《勇敢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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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皮埃尔·梅纳尔打算写 《堂吉诃德》时,他是在告诉我们,每一个作家创造了他自己的前辈。在文学上,一条基本的物理和逻辑法则时常被打破:因在果之后。文学时间是可逆的,因为每一个时刻,所有的文学都在向我们这些读者证明:只要一开始阅读,我们就成为了塞万提斯的 “因”,但是通过我们这些读者,塞万提斯(与博尔赫斯)成了我们同时代的人而他们彼此也成为同代人。皮埃尔·梅纳尔是堂吉诃德的作者,因为每一个读者都是他所阅读的作品的作者。以这样的方式,博尔赫斯的小说彻底地履行了维柯和巴赫金的设想:我们创造历史,因为我们阅读历史;通过“众多的时空之门”,我们为历史打开了众多新的阅读之门。
莎士比亚,拥有人类意志的戏剧家,用各种非理性的问题、疑虑、恐惧填满了文艺复兴新的空间,就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和谐,以此换取纯粹的 “声音和愤怒”。在人类发出个人主义宣言的拂晓,在人类自我发现的顶峰,在人类宣告世界是万物中心、自己是世界中心时,由于宇宙急速的膨账,以及对自己的理性、骄傲和新近获得的解放力量施加的残酷、摧毁、支离破碎和恶意的利用,人类感到自己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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