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聂鲁达的名字,我便听到了诗歌在吟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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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生灵,但没有血液。
一次抚摸、死亡或玫瑰。
大海来了,联结我们的生命
独自进攻、散开、歌唱
不分昼与夜,在大人与新生儿中。
本质:冰与火——运动
每每读到聂鲁达的诗歌便可沉浸在梦中一般,感受诗歌摆不脱,甩不开的爱情故事之中,哪怕现实中的自己遍体鳞伤,依然在他的诗歌中感受着爱情的美好,保留着对爱情的向往。尤其是有一段时间音频里常常念完诗名然后“作者聂鲁达”,迎来的便是朗诵者饱含深情的吟咏,时间长了一听到聂鲁达的名字,我便听到了诗歌在吟诵。
对他评价最喜爱的还是马尔克斯那句“巴勃罗·聂鲁达是二十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他书写事物都有伟大的诗篇,就好像弥达斯王,凡他触摸的东西,都会变成诗歌。”他可以写情诗一写就是二十首,不恰当的比喻就是方文山准备的那个歌词稿不断生发出不同类型的情歌一般。他写死亡、幽灵、秋日、逃亡者甚至还有果品公司,俯拾即是一切都是诗歌。
而他的诗歌灵感来源于哪儿呢?《诗》中他说“我不知,不知它从哪儿来,怎样前来,何时前来。它不是声音,不是话语,也不是寂静。但它却可以呼唤我,触及我。”当诗歌触及到他的灵魂之时,他便可以看见世间万物天空、行星、跳动的种植园……而他也变得愈发纯粹,能够与星辰同转,心在风中释然。
莫言说:“他的诗充满力量,有一种与生命息息相关的、伟大的率直。他赋予爱以崇高和尊严。”这力量一定与爱相关,“当我爱你的时候,夜鸟啄食如我心灵般闪烁的最初的星星。”或许也正如星星般遥不可及,他喜欢的也是静默时候的女孩儿,在远方聆听着他的声音,但这声音又触及不到你,因为这是我心灵的回声。我们只能一同静默,你如同星星般闪烁时是那么的遥远而单纯,而我会因此而快乐,因你的闪烁是微笑的回应。
这力量或许还源自他对诗人责任的理解。《诗人的责任》首先便是写给那些星期五早上不听海的人,写给那些被生活囚禁的人们。他要用诗歌的力量带着流浪的波涛唤醒在囚牢中沉睡的人们,用海浪破碎的回声传递通往海洋的航道。而我用诗歌修建出自由、大海与晦暗的心之间的桥梁,奔向那个星期五早上能听海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