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婚姻自有冷暖,如何点拨际遇也是种选择
当我在导言中读到,“以女性视角感人描写怀胎十月”之后,我再抬头看作者信息——多纳尔·瑞安,没错,确认过名字,是男性作家。于是,我心中第一时间升腾而起的,是怀疑。
我不是不信任男性作家的笔触,我是不认为男性作家真的可以理解女性视角之下的怀胎十月......
当然,既然我如是写,必然是有转折。
不得不说,多纳尔·瑞安确实以其特有的写作方式说服了我。
他不仅真的还挺懂女性在孕育生命时的思绪变化,而且那些心绪波动的描写也的确吸引住了我......
当然,虽然到最后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位女主的选择,也没有成功消除掉从一开始阅读内容简介时就有的满头问号,但是我确信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上总会有那么多我不理解的事情,但是它们依然有发生的意义,甚至有其特殊的美意(不管赞同与否,这种哪怕是怪异的美学也的确有让人侧目的巨大空间)。
本书的基础情节内容,用“二十二周”的一段话可以完全勾勒——
帕特跟妓女上床:那是事实。我跟一个交给我照看的少年上床:也是事实。什么样的话语能改变这些事实,这些我们一向擅长的事情?人们对彼此做过更糟的事情,但不会那么严重。这是我们犯下的暴行,在我们这幢有三间卧室的红砖房里的一次屠杀,对爱的大清洗。
帕特,是“我”的丈夫;那位少年,是被“我”引诱并致孕的马丁·托比。
我不理解,如果相爱,为什么两个人要走上双向的背叛、同步的叛离,或者,用文中的形容,如此屠杀爱、清洗爱?
我们怎么会变得这样残忍?爱的记忆怎么会从我们身上消失得如此彻底?那些我们说过的话,想过的事。
当然当然,多纳尔·瑞安反复使用倒叙、插叙,让女主生命中的黑暗及光明都一一展现,比如,关于她的父母,关于她的好友......
甚至,作者会借女主之口吻,把腹中之子比喻为那婚姻中的怒火的果实,
我们听任心中的怒火化作这个疯狂的、活生生的东西。它成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痛苦的化身。
当曾经相爱的人走上憎恶,那张婚姻的床也成为地狱的刑具,
我们坚持要跟彼此结婚,把自己放倒在这张灼烧着痛苦的床榻上,这痛楚让人恐惧,却又如此熟悉,舒适,甚至成了一种习惯。
婚姻的冷暖,各人自知。
人们通常会说,命运只在回溯时才像拥有实质,然而最近我所有的际遇都像是注定的,由一根不属于我的手指点拨成型。
然而不同的选择、不同的经营方式、不同的面对态度,都可能引向完全不同的方向——这句我唯一摘抄到手帐上的箴言,正是最佳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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