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性视角解读定格在经典文学名著中的22个女性群像谱
意大利60后作家贝亚特丽斯·马西尼(Beatrice Masini)在《我的文学女友》一书中,以女性视角和散文体,解读定格在经典文学名著中的22个女性群像谱,让我们跨越时空,与书中女性角色和创作者们奏响命运交响曲,感受灵魂深处的共鸣与震颤。
“加拿大文学女王”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曾说:小说并不仅仅是表达自我的工具或者个人生活的表演。在这一点上我是相当保守的。我认为小说是一种看社会的工具——语言以及我们选择称之为“现实”的那种东西之间的分界面。
阅读这本书的过程中,特别留意了一下天才女作家们的代表作品笔下的女性人物角色,譬如,弗吉尼亚·伍尔夫笔下雌雄同体人奥兰多的故事,貌似女性的人生历程基本上都是在冥思、隐居、爱情之间来回打转。
还有弗吉尼亚在《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的经典名言:
几乎所有现当代女性主义作家、女性题材的创作都绕不开一句名言:“女人想要写小说,她就必须有钱,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阿特伍德更是将这个理念贯穿于她的《神谕女士》等小说里面,还有我看过的几部小众女性畅销小说《桑戈马尔守夜者》、《原乡秘语》、《伊莱莎小姐的厨房手札》等,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地承袭了弗吉尼亚提出的女性要想出头天,要将写作视为必要选项……
虽说我自己也曾经尝试过,但是我觉得写作也许并不适用于每个女生,我们应该开辟新的女性主义励志道路。
就像弗吉尼亚所说的,“不必匆忙。不必火花四溅。不必成为别人,只需做自己。”
另外,鲜为人知的是,弗吉尼亚结婚16年,写作处于上升期时,始终处于“我没有一间自己的房间”的窘境之中。她直到写完《奥兰多》,该小说第三版销量达到六千册时,她才真正实现了财富自由。
这是古往今来大多数女性小说家的生存困境,要么成为自杀的天才女作家或遁世者,要么是劫数难逃的人物,譬如弗吉尼亚、埃米莉·狄金森、路易莎·梅·奥尔科特、乔治•艾略特、简·奥斯汀、勃朗特姐妹等。
这是女性群体的缺憾与不幸,不过还好她们有的通过赋予自己小说中的人物实现了自己现实生活中的遗憾。
譬如,奥兰多实现了TA对文学与诗歌的永恒的追求;简·爱坚持自我、敢于反抗、争取到了自由和平等的地位,获得了尘世间所谓的happy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