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堂同名篇
都说长寿花很好养,不需费心关照。照样给你长叶、开花。可就是这样坚毅的植物,也被养成了枯萎的盆栽艺术。拎起花盆直接要丢进垃圾桶,又想起应该垃圾分类。一分类发现,深褐色的顶端还有一丝丝的暗绿。本着还能再抢救一下的心思,剪了几枝带颜色的枯枝随手泡起来。几天功夫,下面根须飘渺,上面绿意盎然。又几天,居然长了花苞,还不少。
*是的。目标和希望会枯萎,但人不会。
没读过卡佛的名篇“当…谈爱”只读过村上的“当…谈跑步”。现在每天反复在听琴姐的“当…谈x系列”。有些事儿,不琢磨,它就是一成不变的形式和内容,或是固有的结论和道理。稍微花点心思,就有不可明状的体验和感受。回到《大教堂》,同名篇的“我”就是平凡、普通、隐于尘的“世人”。不懂妻子往来十年的盲人前雇主是个怎样的存在。更不明白妻子和他交往过程中收获了怎样的体验才能一如既往的与其交流与倾诉,才能在听说他要来家里做客时如此激动与期待。这种期待与疑问除了在妻子和“我”身上积聚,更在我的意识里画了个神奇的问号。从接到盲人到我俩一起做画,问号一直一闪一闪…直到最后神奇的得到我们意想不到又不具任何冲击力的温柔答案。好神奇,整本小说的每个短篇,阅读体验都有类似的感觉贯穿全书,但在最后得到如此舒缓和彻底的释放。与米兰昆德拉《好笑的爱》精致的对位方式产生的体验不同,怎么形容呢?怎么类比呢?怎么表达呢?此时只希望拥有三体的交流方式…才能和你分享。
*是的。是盲人。但不是提线木偶。
再看这次抽到的不太满意的盲盒,对应这篇文章,很合适。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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