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诺奖|70年,34位,凭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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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他人来讨论一位作家,还不如让作家自己谈论自己。”
《巴黎评论》在1953年创刊之时就立下了这一宗旨。到如今,《巴黎评论》创刊已经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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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十年里,接受《巴黎评论》的大作家,不计其数,其中包括了34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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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套书,我的心情有些激动。上、下册,封面印着诸位作家的大名,给我的感觉,就像两张大屏,投映着这些光辉的名字,这也太有吸引力了吧,油然而生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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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些访谈,我基本都读过了。《巴黎评论·作家访谈》中译版本1~7册,已经刊登过33位诺奖得主的访谈,此次增加的是1989年得奖的西班牙小说家卡米洛·何塞·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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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访谈者是美国作家瓦莱莉·迈尔斯,她的准备工作较充分,访谈者与受访者处于旗鼓相当、顺畅交流的局面。我尤其喜欢其中两段。
①是关于小说技巧的实验。塞拉说:“没有什么比一个作家重复自己、成为另一个自己或者变成自己的死亡面 具更加无聊的了。”
②是塞拉谈及的“范围影响”。塞拉说,那些他没有读过作品的作家,包括不知道他们存在的作家,甚至,“即便我不明白他们的语言,他们都影响了我”,因为文学就像一场带着火炬的比赛,代代相传,其影响力是潜移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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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其他33篇访谈,我能够察知这种隐隐流动的“范围影响”,它从来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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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巴黎评论》来说,在70年以及未来的岁月里,它起到的正是一个火炬手的传递作用。
这34位作家的访谈,并不都在得奖之后,比如,戈迪默、奈保尔、莱辛、沃尔科特、帕慕克、略萨、门罗、贝娄、辛格、马尔克斯,《巴黎评论》的访谈都早于他们得奖之时,其中,帕慕克和马尔克斯刚巧都是得奖的前一年,《巴黎评论》的慧眼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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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并不能代表一切。《巴黎评论》所致力于传播的,是那些非同凡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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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册《巴黎评论·作家访谈》中译版我都有,我不在乎诺奖作家访谈内容与以前的重复,反而欣喜于这样有心的安排,它别致的封面设计就蕴含了无尽的表达,附赠的五张“诺奖作家手稿明信片”,也很让人好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