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感
P192英雄造时势和时势造英雄 有感
作者认为,我们有两种英雄,一中是消极的,一种是积极的。消极的是指个人只是保持现有的生活状态和思想状态,但是能在不得已的时候、遇到困难险境的时候牺牲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去帮助他人。积极的是指能够通过创造、发明、革新等技术手段来改造世界增进人间福祉,让我们能在停滞的生活里得已进步。消极的英雄不一定能造时势,甚至是被时势所造,这类英雄一定是有一个不可改变的时势在他面前,他趁着这个时势做出选择,彰显了自己,在这整个过程中时势的分量大于英雄本身的分量。而积极的英雄能够先看到他人看不到的痛苦,先想象到他人想象不到的困难,在他人安于现状时能创新生活,使人们向上发所以,真英雄必定是造时势者。“我们细细把历史读一遍,便觉得时势所造的影响比造时势的英雄更多。”
而我认为,应是文字革新时代背景的不同,不应该用“消极”两个字去形容时势所造的英雄,许地山所谓的“消极的英雄”在现如今指的不就是“劳模”、“楷模”、“英模”等等,可列几大千个字出来,但是我认为这些人都是由崇高品德的人,是能坚持选择公平、正义的博爱之人,是不贪图蝇头小利的大度之人。罗翔说历史自有两次与“梨”有关的典故,一次是孔融让梨,我认为我自己是做不到这无私无利的大度;另外一次是奥古斯丁在《忏悔录》中写自己年幼时偷过一次梨,后想起,觉得悔恨不已。我觉得奥古斯丁偷梨的行为更适合人性的行为,人性天生贪嬴逸,图享乐,谁都想不劳而获,谁都想今天买个彩票明天就中五百万。是法律、规矩、刑法、教育、引导才让人们能守住法律底线,不偷不抢、不欺不诈,让社会运行在一个合理的尺度内。而就算在这太平的社会里,仍然偶尔会发在天灾人祸,这些意外总是意外来临,突然一下子掉到你面前的时候,人们在一刹那见做出的选择,帮或不帮,救或不救,上或不上,即使是一瞬间的抉择,也值得让人敬仰,崇尚,因为那一瞬间也是人性中熠熠发光的一瞬间,犹如夜空中的一颗常亮星,指引着我们。
而作者在文末认为英雄不是天生的,而是先天的遗传与后天的训练所造成的,认为英雄是有种的没所以要从优生学的原理来研究人种的改善,凡是智力不完,体质有亏的父母都不允许传后代。
这种观点读读让人笑笑,实在不敢苟同,作者一定是一个自认为拥有优等优生的家族遗传基因。
PS 记录部分书摘
狂风一吹,野花乱坠。
花花相对,叶叶相当。
“花生的用处固然很多,但有一样是很可贵的。这小小的豆不像那好看的苹果、桃子、石榴,把它们的果实悬在枝上,鲜红嫩绿的颜色,令人一望而发生羡慕的心。它只把果子埋在地底,等到成熟,才容人把它挖出来。你们偶然看见一棵花生瑟缩地长在地上,不能立刻辨出它有没有果实,非得等到你接触它才能知道。”
“所以,你们要像花生,因为它是有用的,不是伟大、好看的东西”
我一起想起你,也是和你对着儿女时一样地喜欢。
这“说来话长”的特性——很和拔丝山药一样地甜热而粘——可以从一切作品里找出来。
我不信文章有绝对的好坏。好坏只是在作者的暗示与读者的反应当中。对于一篇作品,除非每个读者的了解相等和思想相近,定不能有相同的评价。所以作者在下笔时当然要立定文心,就是自己思忖:“我写这篇文字要给谁看”,和“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文字”这两个问题。
在这电器与煤油时代,人间生活已不像往古那么优游,人们不但要忙着寻求生活的资料,并且要时刻预防着生命被人有意和无意地掠夺。信义公理所维持的理想人生已陷入危险的境地。人们除掉回到穴居生活,再把坚甲披起,把锐牙露出以外,好像没有别的方法。
一衣一食,只求其充足和有益,爱惜物力,守护性情,深思远虑,才能体会他和宇宙的关系。人类的命运是被限定的,但在这被限定的范围里当有向上的意志。所谓向上是求全知全能的意向,能否得到且不管它,只是人应该努力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