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灾异
灾异在承受远古的诘难时,总是忘记星辰的落寞,落寞忘记远古的疯狂,一切灾异的困生地,放逐名与利的最终尽头,一种灾异以遗忘的最难困苦之处,而记起遗忘的肯定,那种肯定是美的灾异的死去,是我们落难星空,在永远到不达的未来彼端,在诚实的诘问和谎言里,小小星辰总是多于疯子的披风。
灾异是柔和的断裂的你和我,在返自身体意识的一瞬,我们忘记科学的进军和灾异并不相融,科学的名头总是垂死不死,一种灾异在往未来的脚步里,名声是最早死去的星辰,踏着灾异的内部塌陷,而给予了外部无限的迷人与机会。
灾异是纯洁者不断书写的懂的星光,星星面临懂的撕裂,和不懂的哀伤,这种衰落在人名之前的世界,跨越多重世纪,跨越一种宇宙的哀伤,但是无法往返自身,你就是这样跨着而去,不辨分明。
灾异是没有世代的哀愁,在逻辑和编排中懂风与雪并不跨越国家,而是跨越国家的人。人总是怜悯与爱分不清楚,这种科学之眼,放弃了光明之眼。
灾异是世代的衰老,而人类只是衰老。
灾异是美的锻造,甚至是美的断代史,但是闪光的头脑,不辨你我,就投身于浪潮,从此上路与否不再分明,人是最美的哀愁。
艺术不等于灾异,灾异可以近乎艺术。
神性的语言是僭越时间的,而灾异超越了时间,这种哀愁近乎永恒。
人如果放弃了灾异,就是放弃了对灾异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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