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斯多噶主义的哲人与罗马暴君的权臣。有道德的元首政治是否可能?对文学辞藻的高超掌握,可以让塞涅加弥合两条道路的分歧:《告慰书》既是对死亡的悦纳、又是对结束流放的请求;《变瓜记》既是对逝去元首的讽刺,又是对现任元首的盛赞。文学:巧言令色的道德修饰/理性沉思的载体?“他仍然可以为元首的统治做一些好事,虽然这个制度不断要求他做很多坏事。倘若他离开这个舞台,尼禄将成为更糟糕的元首。”正义者对制度的参与无疑帮助了昏庸的统治者。急流勇退是一种良知之举,还是单纯的自我保护?拒绝有权者的奖赏也是危险的,苏格拉底是否可以拒绝国王的礼物。对自杀的迷恋,选择死亡是终极的自由和权力。一个人是否应当在必然到来的死亡之前(痛苦地、勇敢地)自杀,像卡利斯提尼,小加图和苏格拉底曾经做的那样?逃避死亡是多么徒劳无功,我们为即将到来的洪水而烦恼,但喝了一杯不可饮用的水也同样致命。圣哲不应当恐惧伤害和死亡,但在专制政权的威胁下,这种超脱可以转化为被动的顺从。善与恶,生与死,专制与自由,顺从与反抗,自由与不自由,在世界的黄昏面前都并无差别,地球从四面八方向人发起袭击,所有王国最终都将被深渊吞没。崩溃的必然性帮助人减轻行动的负担,陷入道德的虚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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