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写些费希特知识学
试读并解析 Grundlage der gesammten Wissenschaftslehre,johann gottlieb fichte 约翰·戈特利布·费希特《全部知识学的基础》,译本内容参考1986,7第一版,由商务印书馆发行一书。部分解析内容参考了Der Deutsche ldealismus (Fichte,Schelling, Hegel) und die Philosophische Problemlage der Gegenwart 《德国观念论与当前哲学的困境》马丁·海德格尔,2016,2第一版,由西北大学出版社发行一一书,作为本次节选笔记,提供不足的补充,内容在第二部分“与德国观念论的争辩”:第一篇 “Fichte 费希特”的环节。 §1.第一条:绝对无条件的原理。费希特的本原行动/事实行动(Tathandlung),任何一种科学都有一个最高原理,目的指向后康德或康德本身就带来的问题与责难:康德式先验主体性,作为普遍有效的认知结构,经验与对象的客观性:先天综合的成果,而经验只有通过普遍的结构才能是知识,但“华丽的体系”却丧失了原则的前提,缺乏着解释力,哲学上“伟大的哥白尼”,却陷入了发现“经验的魅力”中却无法说出他的发现,内容解释上“过于孱弱”。费希特在这里提出的“事实行动”,是处于德国古典观念论的语境下,是康德哲学的体系与前提问题,既绝对又无条件的(unbedingte)原理,海式提前预知了实则就是自我的本质:自我性(Ichheit)。在知识学上强调活动性,并与斯宾诺莎的哲学产生关联。第一原理是直接了当的设定,正如斯式“绝对无限实体”,是所有事物的最终原因和根据(问题也恰恰出在这里了:无限样态与有限的样态是如何的关系,思想与广延、实体的分殊或表现形式如何是得以可能的呢?)。一种绝对的力量:可规定性,到第三原理表现为一种可量化领域,建立起量化结构。斯宾诺莎在费希特的解释中出现在一些重要地方,整个德勒兹哲学和法国哲学的争辩点就在这里。 “即使通过这种抽象作用的反思,意识的事实也都不能变成它们本来不是的那种东西;但是,通过这种反思,人们就会认识到我们有必要去思维作为一切意识之基础的上述的那种事实行动。”(本书p6.),在我们理解这句话必须做出一种二分的区别,思与意识会混淆其概念起来,在这里的意识类似于现象学所言的意向性,总是指涉着某个对象,让狭义上的视野东西与广泛上的内容对象化。赖因霍尔德提出的“意识命题”的关键在于,主体性与对象的关系是a.有关联,b.有区分,c.区分与关联都是主体做出的。 思维在这里恰恰无需对象:正如费希特所言它作为一切意识之基础,一切意识与知识构成整个对象的活动性之基础,借助本书的起初共1~10小节,并“把一切与此无关的东西抽出去”(本书p6.),利用假言式事实:A=A,如此空泛的形式逻辑(这里必须说明一点:仅仅是假言式事实,而不是真正的原初行动),填补上康德未曾有过的第一原理。“他是他的活动(Tätigkeit)、他的作为(Tat)的产物;他在行动中就是他的作为,行动中的作为:作为-行动(Tat-handlung)”借海式的话来说,这里的生产与产物是相等的,“活动性”借“活动”让自身成为自身产物,实则是取消中介的,有一种彻底的直接性。若前面所讲的,假言式A=A需要被怀疑主义进行一轮批判的话:“A与A内容上怎么可能会存在?A可以上帝吗?上帝不存在啊!”诸如此类,算不上责难、批评,甚至狂妄的、无知的网哲小将,并对其指指点点,只能说他们还不足以懂得费希特,“A的内容”从一开始就被主张为无法拥有现实上的事态,正如“这不是关于命题内容的问题, 而只是关于命题形式的问题”(本书p8.) 如果要事先说清楚的话,费希特相当敏锐地发现了:先天的相关性,必然关联性=X,这个大写的X,意识的关联预设了同一性,区分预设了差异性,区分与关联都是主体做出的,预设了一个统一同一与差异的统一性。这个统一性不再是表象,因为表象已经预设了现成的主体和客体。并着意于三个最高的原理:从三个“逻辑”命题出发(同一律、矛盾律和根据律),这不仅仅因为它们是最高的,而且因为它们是这样的一些“思”(本原行动)的原理,反过来说也是从有限命题达到本源行动,恰恰是内在的活动性。 “知识本身在其作为知识的存在之中:知识-存在(Wissen-Sein)。一切知识都是“思”(Denken),一种我-思(Ich-denke);知识是一种我-知(Ich-weiß)请注意:康德:‘知识’和‘思’的概念:我思某事物,我表象。”,海式在这里还是过于晦涩了,为了笔者不“剧透”太多,使其变成一种复杂的事情,仅仅言说道费希特在后文里设置、命题与存在关系获得了这个真相,设置=命题=存在,三者统一的内容,而在这里的“思”(本原行动)是作为这一切《全部知识学的基础》中心内容,作为一切知识的基础;从作为 “作为-事实/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