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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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在巴塔耶这里可被还原为一种强力(甚至我想说,不是单个迸开的强力和弦,而是根音滑动所携带的绚烂转换)、一种反抗、一种纯粹的爱的酷刑——当然我们也不应遮盖“恶”这个词本身所携带的一切。/
或许可以配合服用巴塔耶的诸概念(?)如“不可能性”“过度”“僭越”……不服用也没关系,毕竟巴塔耶真的很巴塔耶(。)直接去读、直接敞开去感受,总会在文本里重逢。/
艾米莉·勃朗特:《呼啸山庄》被引向“律法的悲剧性僭越”,找到通往童年王国的小路。
波德莱尔:不可能性本身的雕像(la statue d’impossible)。
布莱克:死亡的眩晕,“他的写作充满了节庆的喧哗,使他所表达的情感饱含了放纵的欢笑与自由。”
萨德:作品的意义在于作者想要消失的欲望:因为没有其他与其相衬的方式。
普鲁斯特:双方交尾时剧烈的撕扯不仅是和谐、而且是一种暴力,因为它是过度的。
卡夫卡:他从未抱有希望:唯一的出路就是全然抛弃特殊性(任性、孩子气),通过死亡来回归父亲。
热内:交流,强烈的交流时刻是由“感官性和节庆的情绪组成,由戏剧、爱情、分离和死亡组成。”这些时刻并不相等:我们常常为了它们本身而追求它们(而它们只在瞬间才有意义,讨论它们的回归是矛盾的)。而热内对交流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