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谈电影 我们做的总是没有书好
“故事发生在什么时候?也许是在未来,或远或近的未来,我们并不清楚。故事发生在哪?在一个名叫沙塔拉的未知地点。那是在海边,一片空旷的沙滩。”
“我为什么要做电影?因为我想要在作品外部看见和听见曾经仅在作品的内部看见和听见的事物。我想要看见,看见是可以沟通的。”
书名:《迷途-杜拉斯谈电影》
作者:玛格丽特•杜拉斯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雅众文化
杜拉斯的电影总是有力量让人停留,思考。她的电影是一种彻底的摧毁:颠倒、逆转、离断、重构是她的电影底色,出发点是声音而不是影像。
《迷途-杜拉斯谈电影》首次汇集了杜拉斯以《印度之歌》为代表的14部电影手记、访谈录及3篇随笔。书里收录的相当部分是从未发表过的。其中大部分文本没有再版,此前,这些文稿和访谈录难以获取,也从未发表和出版。
在阅读过程中,我在杜拉斯破碎、绝望但炽热、充满诗性的语言中停顿、反复、思索,她的语言像是流动的电影,总能让人看到画面;她的思想通过这些破碎的梦呓般的语言慢慢落下,让人总是忍不住反复。
在《毁灭,她说》里,她说:所谓疯子,就是敢于违抗主流偏见的人--亦即“自我”的界限是不能忍受我们习惯说的谎言的。疯狂给了我希望。孩子和疯子很像。孩子就是疯子,一个五岁的孩子就是一出奇妙无比的大戏。我电影里的哲学家八岁。
疯狂给人以希望,这也让我想起余华的发疯文学,与其内耗,不如发疯的处世哲学。余华老师说:人如果不具备疯子的魄力,又怎能在世俗中存活?
余华老师讲的疯子魄力和杜拉斯的疯狂给人希望如出一辙!都需要超越常人的勇气,不被世俗定义的决心。
“只有女性才可以理解《印度之歌》中爆发性的那些呐喊。它冲破黑暗,冲破彻底的黑夜……只有女性才能做到这件事。”
我并不认为电影可以替代读者和书之间的孤独关系,我们做的总是没有书好。
在杜拉斯诞辰110周年之际,上海国际电影节将带来5部杜拉斯参与制作的影片,向这位伟大的作家-电影人致敬。五部影片包括:
-《广岛之恋》
-《长别离》
-《恒河女》
-《卡车》
-《我想聊聊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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