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助对于20世纪前期中国论述的回归,反观20世纪后期以来学科建制之乱的成因,并基于此,对人类学提出一种综合性的论述。
概言之,我论述的“人类学”(此后我将继续用“人类学”这个词汇,而不再赘述其与“民族学”、“社会学”的差异与关联),虽与中外晚近论述有关,但它却承受着沉重的“负担”,与20世纪前期有关人类学、民族学及社会学的论述形成密切关系(尽管这一关系表现得有些间接)。这一意义上的人类学,大抵是指蔡元培眼中的民族学、吴文藻眼中的文化人类学、社会人类学与社会学及杨堃前辈眼中的社会学与民族学之若干元素的有选择的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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