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遗物》这一篇,后记中关于它的
就和几乎所有美国人一样,911事件对我的影响也是深刻的、根本性的。和大批或写文学或写畅销的小说作家相同,对于书写这样一个与珍珠港被袭和肯尼迪遇刺并列为美国历史里程碑式的事件,我也有所迟疑。可是,写作是我的天职。双子楼倒下的大约一个月后,我有了这个故事。如果不是想起二十五年前和一位犹太裔编辑的谈话,或许我还不会把它写下来。他对于我写作《纳粹高徒》 颇有微词。他说,你不该写集中营,因为你不是犹太人。我的回答是,正因为我不是,那个故事才更有意义—因为写作是一个主动去理解的行为。像每一个那天早上看到纽约的天际线燃烧的美国人一样,我想去理解那个事件和它不可避免地留给人们的伤疤。这个故事正是出于这个目的而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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