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作曲家的伟大性,还是音乐中的伟大性?
从对作曲家伟大性上来看,还是奥登对衡量伟大诗人的五个机制(1966)更有说服力。“多产,广度,深度,技巧和蜕变”。爱因斯坦提出的“天才”(作为衡量伟大性的标准之一)与其说是一种属性,毋宁说是一种赞叹。至于“独创性”,现在看来,确实不能作为令人信服的衡量与评价标准了。因为,我们见到过如此众多完败的独创性(正如爱因斯坦所证明的);而和“完整性”则尚存疑云——对于任何一个伟人的人生来说,完整性这一概念唯有后人才可能对之作出评判,因此也是一个仁智的问题。至于还有丰满性等,这些标准不在一个同等衡量的维度上,所以显得更为凌乱随意。相比奥登的评判标准,少了太多吸引力。
此外,音乐中的伟大性,还是音乐的伟大性,抑或是音乐作品的伟大性,这些“说法”在理解上是不同的。爱因斯坦的书名笼而统之,既有诱惑性也有误导性。如果严格来说,触及“音乐的伟大性”一说,绝非仅限于作曲家的生活经历或浮光掠影的创作描述。
此外,音乐中的伟大性,还是音乐的伟大性,抑或是音乐作品的伟大性,这些“说法”在理解上是不同的。爱因斯坦的书名笼而统之,既有诱惑性也有误导性。如果严格来说,触及“音乐的伟大性”一说,绝非仅限于作曲家的生活经历或浮光掠影的创作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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