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喜欢的你——《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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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勤
清晨打开张嘉佳的一篇短文,静静地浏览曾经看过的故事剧情,瞬时有种山头清风荡漾,日头暖阳辐身的质感。不能说文字没有力量,它有时像对准枪口的决绝,有时却像撒落一地的芳菲,在意识汹涌的大道上给人任意与世界对话的理由。
琐碎的东西不胜枚举,但那就是生活赋予的本身,有的人观察得细致,能看出端倪,而有的人却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张嘉佳属于前者,用一些干净剔透的笔录讲述着市井里最为普通不过的故事,孰是孰非,在他娓娓道来中已有了清醒的认识。而在后者中,我们既是曾经的过客,也可能是参与其中的一方,或多或少都不能站在第三方的立场理性正视这无非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爱与不爱的简单命题。这常常令那些看似平淡无奇的琐碎有两种力量,要不一层掀起千层浪,要不亲腻柔佳加深情感的依赖。匪夷所思的事并不是戏剧里才有,各种曲折也并非是与自己无关,生活里的太多场景和安排总能让人措手不及,但终究交与时间定夺,那些傻逼的泪水和假装释怀的情绪一旦被酒精和灯火阑珊的孤独所点燃,一轮又一轮的不省人事总在清醒后不长记性般重演。
故事里的主角关乎爱情、友情。男人间的友谊像极了女人唠叨本性般,无非趁着酒精发挥余热的无畏,发发牢骚,趁着夜色抹抹眼泪,让一群傻逼似的爷们陪着自己早已想得透彻的问题而已。如果不是太过于坚强,怀着无所谓的假装,一杯酒精霎时就如同敞开了心事,再MAN的爷们也有涓涓细流的小九九。张嘉佳的夜晚睡前故事加深了我们对爷们专一情感的正解,花心的毕竟是少数,真正能在酒吧里买醉的,在心中记挂着的,逃脱不开囚牢的,往往就是那些有一箩筐的琐碎故事并小心翼翼珍视它们的人。
在酒吧里只看清自己五指的人,通常都是一个个张嘉佳似的。如果在在吧台上聊那些傻啦吧唧的工作,就是浪费光阴的扯淡。在领导面前猥琐成啥样都是生活给逼的,一杯酒精下肚就能让你从此扶摇直上平步青云,除非是做了乘龙快婿,否则跟一群非当事观光者怎么数落都平息不了内心的愤慨,省省那嘴皮子上的得瑟,该干嘛干嘛去。撇开那些工作的不悦,跳到接地气的圈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捯饬感情有几多曲折,爱我的不爱我这类传统民间戏曲的段子,倒是正好印证了酒精的超强附着力:借个胆儿,说个话儿,撒个泼儿。夜幕下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谁又认得谁,不过是多了几对负气的怨偶在大庭广众之下乐此不疲地上演连续剧而已,who care?
用几百毫升的酒精跟自己赌气,在烂醉如泥的大街上呼喊别人的名字,这就有点像青春肆无忌惮的宣泄,以为全世界都看着呢,结果只有甚至连自己都看不清楚的影子在风中摇曳着。这果断不是《情书》中博子在山顶上对藤井的呐喊,充其量就是为自己叫傻的活该而已,谁叫你这么放不下,谁叫你用情至深,谁叫你就赖在一棵树上放弃整座森林?当然,一觉睡过去,该傻的继续傻下去,彻夜捶胸顿好像是别人家的故事般,只是每次兄弟们和死党们被折腾得够呛,浪费了多少本该用一瓶红酒配一段乐曲的温柔时光。
在行走的路上,平稳地度过一生不是件简单的事,荆棘和小水洼是常有的事,任那些深刻的东西保留在原地,或者尘封,或者抛撒,就如同斑斓和斑驳只在一念之间。用一双静默的眼,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就好。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2013年11月6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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