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千古事,读书可医愚
赶路,很多时候就是赶路,尤其是长大以后的现在。而关于草长莺飞、柳暗花明等好像全部都停留在了儿时上学的路上。现如今对于诸多事物的漠然,貌似头戴一副墨镜,凡事皆与我无关。而读书,感觉就像是一副近视眼镜,让我们把这生活看的更加清晰了。
当温饱已经不再是生存下去的问题之后,我们才有时间去关注更多的事情,你的兴趣也好,爱好也罢。有人关注娱乐八卦说是放松身心,而也有人则关注民生说一心为公,还有人关注军事以彰显国威,也有人喜欢科技说可以改变我们的生活,可定也会有人会审视自己的内心以追求内心的平静。这包罗万象的世界,其实都在书里。
春节已过,春运的浪潮里面不知有没有你的影子,南北西东的人口大迁移目的就是为了一个“年”,借以年的名号团聚,走亲访友,寻找最熟悉的氛围,在里面我们如鱼得水,甘之如饴。
作者说: “大礼与天地同节”,过年,无非就是礼仪。由于“礼”的缺失,导致精神的虚空,致使“仪”荒芜,人的文化活动也因“失仪”而变得没有谱儿,没谱儿的生活带给人的恰恰不是自由和放松,而是一种不能承受的失重的轻。这就是过年有没有意思的根本原因所在。
家处鲁南的我,至今仍有一民俗,大年初一早上七八点不吃饭先到村里的老人长辈们家里拜年磕头,小的时候贪睡,不愿意早起,也不愿意参加类似的活动,但是当自己慢慢长大,离家于千里之外的异乡,就会主动去思念家里的春节民俗,现如今会主动带上孩子一起去跟随民俗过大年,内心前后的改变确实异常清楚,因为深知自己的根在那里。
汪曾祺先生的话说:过年,是一个民族集体的精神抒情,它里面保养着这个民族常绿的童心。人在年的氛围里,在礼节的规范下,变得很多情。有了这种年的底蕴,我们才可以让鞭炮、让有节制的放鞭炮为我们的精神礼仪助兴。
古代教育很简单,就是读书进德修能,再高一点就是追求人格完善。之前拉下的课,现在一点点补吧。
文/孟祥木木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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