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
高中看的一本白色封面的传记 肯定不是这一版 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想起他们的自由和感性 不过当时看得真空构想不出语境 只看到理想的一面 曾经也觉得只有这样是对的 精神的契合又不是柏拉图 完美的爱。后来看了哲学,再后来大二在重庆西西弗买了第二性送给了煜儿然后相见。即使这样,我承认,这样的理想让人感到快乐,就像现在的雨,让人清醒理智。
所以也迈不出走不进,也在庸俗常理里的自己。
后来学了建筑的我,大概是现实了无数了。即使这样,前两年我在絮叨人生乱事的时候,烦第一次让我听见了女权这样的label在我身上。无法讨论的话题,我连被分别然后倍,标签都不能舒服对待。我喜欢和他们做朋友,我喜欢讨论的话题没有性别区别,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也习惯,跟他们做朋友更舒服,这大概解释了我的湾仔码头性质吧。
明白自己没力气叫嚣,因为连一个稳定的自己都很难。在学建筑之前,除了音乐和风景,我只喜欢讨论抽象的事。和尹在天台上不需要指代,讨论爱,给林写的长信,现在想起来,里面充满情绪吧。现在看起来那些抽象的理念可能只是情绪的外套,毕竟勇敢又懦弱的我,什么都没有得到的情况下,那些想法就是宝贵的材料吧。
在长沙的五年,明白的很好很早的一件事情,就是不去参照不去复刻流传的经验说法。因为不开朗,因为那样无趣,因为不一样。在长沙有热情的人有不完美的陪伴,有太多日常,我却脱离了默契的领袖,真的没有。
但是那种有过理想的意义,大概就是让人还算坚强吧。没时间也没心思,牵扯功利的无聊的事情,一开始的对这些讶异也看惯退去。充实的要求产出的学习生活,浮躁的声音让人劳累。所以我也只和相信的他们,偶尔重复这些理想的片段。他们也让我认识了,具体的平凡的人的温暖。
现在越来越多理解了解他们的我,学会了一些语言,去描述,去武断评论。还是分不清,什么时候能什么时候不能,一对一地理解。每个我是个体,这是为什么我不爱参照,但是个体也是样本,语言便启动了统计。这每次都让我,于心不忍。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也有助于人过得坚强,因为不需要投入。
就像我无言以对给我的女权标签,再一次在缝隙里失去力气澄清,因为我是不时无力的,不时混沌的,尤其在这样,暗蓝色的,过早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