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诞生》的原文摘录

  • 只要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在忍受和制造苦难,我们就不可能幸福。只要人类事物的进程取决于暴力、欺诈和非正义,我们就不可能高尚。只要全人类没有开展智慧的竞赛,以最明智的方式引导个人生活和求知,我们就不可能聪明。 (查看原文)
    寒柳 35赞 2012-10-07 22:56:10
    —— 引自第126页
  • 在每一个被抛入现时代的真正的艺术家的生活道路上,充满着危险和失望。他能够用多种方式赚取荣誉和权力,安宁和满足也一再垂顾于他,但永远只是在那种形态之中,这种形态是现代人所熟知的,面对于诚实的艺术家来说,它必将化作令人窒息的乌烟瘴气。 (查看原文)
    寒柳 12赞 2012-10-07 22:29:33
    —— 引自第116页
  • 叔本华的哲学如何常常要先像下面所说的那样加以解释:只单独为了个人自己,个别地要去获得一些对于他自己的不幸和需要的识见,对于他自己的范限的识见……他教我们去区别人的真正的幸福和表面的幸福:何以财富、荣誉、学者的身分都不能把一个人从他存在的无价值的失望中提升起来,何以追求这些目的只能从一种高级的和盖过一切的目的上才有其意义:就是去获得力量以协助自然以及稍为改正其愚蠢和错误。为自己而开始,最后终会从一己进而为全人类。 即使艺术家并不站在启蒙人类、使人类继续男性化之前列,人们也应宽宥他:他一辈子是个孩子,或始终是个少年,停留在被他的艺术冲动袭击的地位上;而人生早期的感觉公认与古代的感觉相近,与现代的感觉距离较远。他不自觉地以使人类儿童化为自己的使命;这是他的光荣和他的限度。 丑恶灵魂的艺术。——如果要求唯有循规蹈矩的、道德上四平八稳的灵魂才能在艺术中表现自己,就未免给艺术加上了过于狭窄的限制。无论在造型艺术还是音乐和诗歌中,除了美丽灵魂的艺术外,还有着丑恶灵魂的艺术;也许正是这种艺术最能达到艺术的最强烈效果,令心灵破碎,顽石移动,禽兽变人。 艺术使思想家心情沉重。——形而上的需要多么强烈,人的天性多么难于同这种需要诀别,由以下情况可见一斑:一位自由思想家即使放弃了一切形而上学,艺术的最高效果仍然很容易在他心灵中拨响那根久已失调、甚至已经断裂的形而上学之弦,便如,在倾听贝多芬《第九交响乐》某一段时,他会感到自己心中怀着不朽之梦想,远离大地,飘摇于星星的大教堂中:众星在他周围闪烁,大地渐渐沉入深渊。——如果他意识到这个境界,内心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刺痛,向着替他引回失去的爱人——所谓宗教或形而上学——的人喟叹。他的智性在这瞬时受到了考验。 如果创造力长期被堵塞,其流动被一种障碍阻挡,那么,终于有如此突然的奔泻,宛如一种直接的灵感,并无此前的内心工作,好象发生了一种奇迹。这造成了... (查看原文)
    燃える海 1回复 11赞 2012-08-03 15:36:18
    —— 引自第1页
  • 根本上,审美现象是简单的;只要有人有能力持续地看到一种活生生的游戏,不断地为精灵所簇拥,那他就是诗人;只要有人感受到要改变自己、以别人的身心来说话的冲动,那他就是戏剧家。 (查看原文)
    毕巧林 8赞 2016-03-06 20:53:42
    —— 引自第64页
  • 人类能分享的至善和至美的东西,人类先要通过一种渎神才能争得,然后又不得不自食其果,即是说,不得不承受那整个痛苦和忧伤的洪流,那是受冒犯的苍天的神灵必须要用来打击力求上升而成就高贵的人类的:一个严峻的思想,它赋予渎神以尊严,通过这种尊严与闪米特人的原罪神话奇特地区分开来;在闪米特人的原罪神话中,好奇、说谎欺骗、不堪诱惑、淫荡,质言之,一系列主要属于女性的恶习,被视为祸害之根源。而雅利安人的观念的突出标志,则在于那种崇高观点,它把主动的罪恶当作普罗米修斯的真正德性;同时,我们也就发现了悲观主义悲剧的伦理基础,那是对人类祸害的辩护,而且既是对人类罪责的辩护,也是对由此产生的苦难的辩护。万物本质中的灾祸----这是遐想的雅利安人不想加以抹煞的----世界核心中的矛盾,向雅利安人敞显为各种不同世界的交织,例如神界与人界的交织,每个世界作为个体都是合理的,但作为个别世界与另一个世界并存时,它势必要为自己的个体化经受苦难。当个人英勇地追求普遍,试图跨越个体化的界限,意愿成为这一个世界本质本身时,他自己就要忍受隐藏在万物中的原始矛盾,也就是说,他就要渎神和受苦了。 。。。 谁若弄懂了那个普罗米修斯传说的最内在核心--亦即泰坦式奋斗的个体是势必要亵渎神明的--,他就必定同时也会感受到这种悲观主义观念中的非阿波罗因素;因为阿波罗恰恰是要在个体之间划出界线,并且总是再三要求他们有自知之明,掌握尺度,要他们记住这些界线是最神圣的世界规律,由此来安抚个体。但为了在这样一种阿波罗倾向中形式不至于僵化为埃及式的呆板和冷酷,为了在努力为个别的波浪确定轨道和范围时不至于使整个湖水变成了一潭死水,狄奥尼索斯的滔滔洪流偶尔又会摧毁掉所有那些小圆圈,就是纯然阿波罗的"意志"力求把希腊文化吸引入其中的小圆圈。于是,那骤然高涨的狄奥尼索斯洪流就负担起个体的各种小波浪,如同普罗米修斯的兄弟、泰坦巨神阿特拉斯,用巨肩把他... (查看原文)
    monica 6赞 2012-10-22 23:55:34
    —— 引自第74页
  • 当一个漂泊者穿过漫漫长夜,为重负和深渊所累,依然彻夜激昂,他就常能鼓起勇气;于是猝死在他看来不是恐怖,反是妩媚诱人的幽灵。重负、修途和长夜,顿时一切皆消! (查看原文)
    花与刀 5赞 2022-04-25 23:31:55
    —— 引自章节:瓦格纳在拜洛伊特
  • 酒神世界观是对世界的一种新的解释,新就新在重新解释了叔本华哲学中的那个作为意志的世界。在叔本华那里,世界意志是徒劳挣扎的盲目力量,在尼采这里变成了生生不息的创造力量。事实上,他们用意志这个概念所喻指的仍是同一个东西,即宇宙间那个永恒的生成变化的过程,那个不断产生又不断毁灭个体生命的过程。真正改变了的是对这个过程的评价,是看这个过程的眼光和立场。因为产生了又毁灭掉,叔本华就视为生命意志虚幻的证据。因为毁灭了又不断重新产生出来,尼采就视为生命意志充沛的证据。由于这一眼光的变化,痛苦的性质也改变了。在叔本华那里,痛苦源自意志自身的盲目、徒劳和虚幻,因而是不可救药的,快乐只是现象。尼采把这个关系颠倒了过来,痛苦被看成了意志在快乐的创造活动中的必要条件和副产品,因而本身就是应该予以肯定的。由此也产生了两人在悲剧观上的根本分歧。叔本华认为,悲剧把个体生命的痛苦和毁灭展示人看,其作用就是使人看穿生命意志的虚幻性,从而放弃生命意志,所以悲剧是“意志的清净剂”。尼采却认为,悲剧不但没有因为痛苦和毁灭否定生命,相反为了肯定生命而肯定痛苦和毁灭,把人生连同其缺陷都神化了,所以称得上是对人生的“更高的神化”,造就了“生存的一种更高可能性”,是“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 从艺术形而上学的角度来看,二元冲动理论真正要解决的就不只是艺术问题,更是人生问题。日神精神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前者用美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解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二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 (查看原文)
    李可笑 4赞 2014-05-03 15:07:36
    —— 引自第20页
  • “可怜的浮生啊,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永远得不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就死。” (查看原文)
    E.Helleberg 3赞 2014-12-09 21:56:11
    —— 引自第19页
  • 所以,我们整个艺术知识根本上就是一种完全虚幻的知识,因为作为知识者,我们与那个任务——他作为那部艺术喜剧的唯一创造者和观众为自己提供一种永恒的享受——并不是一体的和同一的。唯当天才在艺术生产的行为中与世界的原始艺术家融为一体时,他才能稍稍明白艺术的永恒本质;因为在这种状态中,他才奇妙地类似于童话中那个能够转动眼睛观看自己的可怕形象;现在,他既是主体又是客体,既是诗人、演员又是观众 (查看原文)
    恐龙抗狼 1回复 3赞 2013-10-29 23:18:45
    —— 引自第48页
  • 酒神世界观是对世界的一种新的解释,新就新在重新解释了叔本华哲学中的那个作为意志的世界。 在叔本华那里,世界意志是徒劳挣扎的盲目力量,在尼采这里变成了生生不息的创造力量。事实上,他们用意志这个概念所喻指的仍是同一个东西,即宇宙间那个永恒的生成变化过程,那个不断产生又不断毁灭个体生命的过程。 真正改变了的是对这个过程的评价,是看这个过程的眼光和立场。因为产生了又毁灭掉,叔本华就视为生命意志虚幻的证据。因为毁灭了又不断重新产生出来,尼采就视为生命意志充油的证据。 由于这一眼光的变化,痛苦的性质也改变了。在叔本华那里,痛苦源自意志自身的盲目、徒劳和虚幻,因而是不可救赎的,快乐只是现象。尼采把这个关系颠倒了过来,痛苦被看成了意志在快乐的创造活动中的必要条件和副产品,因而其本身就是应该予以肯定的。由此也产生了两人在悲剧观上的根本分歧。 叔本华认为,悲剧把个体生命的痛苦和毁灭显示给人看,其作用就是使人看穿生命意志的虚幻性,从而放弃生命意志,所以悲剧是“意志的清静剂”。尼采却认为,悲剧不但没有因为痛苦和毁灭而悲剧不但没有因为痛苦和毁灭而否定生命,相反为了肯定生命而肯定痛苦和毁灭,把人生连同其缺陷都神化了,所以称得上是对人生的“更高的神化”,造就了“生存的一种更高可能性”,是“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 从艺术形而上学的角度来看,二元冲动理论真正要解决的就不只是艺术问题,更是人生问题。 目神精神沉通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与本体通食・前者迷恋圈时,后者向往永恒,道者用美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非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澘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 (查看原文)
    闫大师 3赞 2020-03-31 20:05:50
    —— 引自章节:四、艺术形而上学
  • 判断力的惊人混浊,不惜一切代价寻求享受和娱乐的赤裸裸欲望,博学迂腐的考虑,艺术家方面借艺术的严肃妄自尊大,装腔作势,事业家方面对金钱的冷酷贪欲,上流社会的头脑空洞,毫无思想,他们对于民众仅仅考虑其对自己有用还是危险,他们光顾剧场和音乐会时从来不曾想到自己的责任——这一切构成了我们令日艺术状态的令人堕落的沉闷气氛。但是,人们已经如此习惯于这种气氛,就象我们的有教养人士那样,人们甚至揣想这种气氛对于健康必不可少,一旦由于某种客观原因不得不暂时放弃,就感到很不舒服。事实上只有一种方法可以使人们立刻相信,我们的剧场安排是何等粗鄙,而且是异乎寻常、不可救药地粗鄙:只要拿从前希腊剧场的实际情形来对照一下就行了!假如对于希腊人一无所知,我们的现状也许会令人无可奈何了,人们为了那些在大地上无家可归的人的梦想,还会坚持这样的抗议,如同瓦格纳首先以伟大的风格作出的那样。 (查看原文)
    花与刀 3赞 2022-04-26 17:26:15
    —— 引自章节:瓦格纳在拜洛伊特
  • 对于个体来说,个体的解体是最高的痛苦,然而由这痛苦却解除了一切痛苦的根源,获得了与世界本体融合的最高的欢乐。所以,酒神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 (查看原文)
    kitano kazuo 2赞 2012-09-01 09:41:33
    —— 引自第2页
  • 欧里庇得斯的审美原则“理解然后美”是苏格拉底的“知识即美德”的平行原则。因此,我们可以把欧里庇得斯看做审美苏格拉底主义的诗人。然而,苏格拉底是不理解因而也不尊重旧悲剧的第二个观众; 在一切创造者那里,直觉都是创造和肯定的力量,而知觉则起批判和劝阻的作用;在苏格拉底,却是直觉从事批判,知觉从事创造——真是一件赤裸裸的大怪事!而且我们在这里看到每种神秘素质的畸形的缺陷,以致可以把苏格拉底称作否定的神秘主义者,在他身上逻辑天性因重孕而过度发达,恰如在神秘主义者身上直觉智慧过度发达一样。 我们只要清楚地设想一下苏格拉底命题的结论:“知识即美德;罪恶仅仅源于无知;有德者即幸福者”——悲剧的灭亡已经包含在这三个乐观主义基本公式之中了。 苏格拉底是第一个不仅能遵循科学本能而生活,更有甚者,而且能循之而死的人。因此,赴死的苏格拉底,作为一个借知识和理由而免除死亡恐惧的人,其形象是科学大门上方的一个盾徽,向每个人提醒科学的使命在于,使人生显得可以理解并有充足理由。 这是一种永恒的现象:贪婪的意志总是能找到一种手段,凭借笼罩万物的幻像,把它的造物拘留在人生中,迫使他们生存下去。一种人被苏格拉底式的求知欲束缚住,妄想知识可以治愈生存的永恒创伤;另一种人被眼前飘展的诱人的艺术美之幻幕包围住;第三种人求助于形而上的慰藉,相信永恒生命在现象的旋涡下川流不息,他们借此对意志随时准备好的更普遍甚至更有力的幻像保持沉默。一般来说,幻像的这三个等级只属于天赋较高的人,他们怀着深深的厌恶感觉到生存的重负,于是挑选一种兴奋剂来使自己忘掉这厌恶。我们所谓文化的一切,就是由这些兴奋剂组成的。按照调配的比例,就主要地是苏格拉底文化,或艺术文化,或悲剧文化。如果乐意相信历史的例证,也可以说是亚历山大文化,或希腊文化,或印度(婆罗门)文化。 (查看原文)
    Leito 1赞 2016-06-13 14:09:51
    —— 引自章节:苏格拉底
  • 所有真正的悲剧都以一种形而上学的慰藉来释放我们,即是说:尽管现象千变万化,但在事物的根本处,生命却是牢不可破、强大而快乐的。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 深沉的希腊人,惟一的能够承受至柔至重之痛苦的希腊人,就以这种合唱歌队来安慰自己。希腊人能果敢地直视所谓世界历史的恐怖浩劫,同样敢于直观自然的残暴,并且陷于一种渴望以佛教方式否定意志的危险之中。是艺术挽救了希腊人,而且通过艺术,生命为了自身而挽救了希腊人。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 唯有艺术才能把那种对恐怖或荒谬的此在生命的厌恶思想转化为人们赖以生活下去的观念:那就是崇高和滑稽,崇高乃是以艺术抑制恐怖,滑稽乃是以艺术发泄为对荒谬的厌恶。酒神颂歌的萨蒂尔合唱歌队就是希腊艺术的拯救行为;在这些狄奥尼索斯伴随者的中间世界里,前面描述过的那些突发情绪得到了充分发挥。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 根本上,审美现象是简单的:只要有人有能力持续地看到一种活生生的游戏,不断地为精灵所簇拥,那他就是诗人;只要有人感受到要改变自己、以别人的身心来说话的冲动,那他就是戏剧家。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 我们应当要意识到,一切产生出来的东西都必定要痛苦地没落,我们不得不深入观察个体实在的恐惧——而我们却不滢因惊恐而发呆:一种形而上学的慰藉会让我们暂时挣脱变化形态的喧嚣。在短促的瞬间里,我们真的成了原始本质本身,感受到它无法遏制的此在欲望和此在乐趣;现在我们以为,既然突入生命之中,并且互相冲突的此在形式过于繁多,既然世界意志有着丰沛的繁殖力,那么,斗争、折磨、现象之毁灭就是必须的了。在我们仿佛不可估量的此在之原始快乐合为一体时,在我们预感到狄奥尼索斯式的狂喜中这样一种快乐的坚不可摧和永恒时,在这同一瞬间里,我们被这种折磨的狂怒锋芒刺穿了。尽管有恐惧和同情,我们仍然是幸福的生命体,不是作为个体,而是作为一个生命体——我们已经与它的生殖快乐融为一体了。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 悲剧端坐在这种洋溢着生机,苦难和快乐的氛围当中,以一种高贵的喜悦,倾听一支遥远而忧伤的歌——这歌叙述着存在之母,她们的名字叫:幻觉,意志,痛苦。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 悲剧观众恰恰产生了一种最高快乐的可靠预感,那是通向没落和否定的道路所导致的最高快乐,结果是,悲剧观众自以为仿佛听到了万物的最内在深渊在对他大声说。 (查看原文)
    Milly 3赞 2018-03-25 21:59:41
    —— 引自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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