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原作名: Penser La Revolution Francaise
译者: 孟明
出版年: 2005-01
页数: 289
定价: 23.00元
装帧: 平装
丛书: 法国思想家新论
ISBN: 9787108021915
内容简介 · · · · · ·
《思考法国大革命》是傅勒1978年出版的,此书是法国大研究史上具有开创性的著作。严格说来,《思考法国大革命》由四篇论文组成,分做上下篇。上篇相当于总论性质的导言,勾画了一种概念史的方法,其中心观念是在大革命史中引入批判理论。下篇是对两份历史文献(托克维尔和古参)的解读。傅勒提出结束对历史记忆中大革命所包含的虚幻性东西的崇拜:法国大革命结束了,应当给法国大革命打上日期并收进档案。此论一出即引发史学界地震一般的连锁反应。
《思考法国大革命》重评二百年来史学界对法国大革命的研究阐释,有力论证了时代变迁与对法国革命的评价的微妙关系,推动法国史学界转向对法国大革命的实证研究,摈弃从意识形态角度对法国大革命所采取的全盘否定或肯定态度。自1800年以来,法国及欧洲留下了汗牛充栋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思考和评说。各时代的史家对法国革命的研究固然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但也同时...
《思考法国大革命》是傅勒1978年出版的,此书是法国大研究史上具有开创性的著作。严格说来,《思考法国大革命》由四篇论文组成,分做上下篇。上篇相当于总论性质的导言,勾画了一种概念史的方法,其中心观念是在大革命史中引入批判理论。下篇是对两份历史文献(托克维尔和古参)的解读。傅勒提出结束对历史记忆中大革命所包含的虚幻性东西的崇拜:法国大革命结束了,应当给法国大革命打上日期并收进档案。此论一出即引发史学界地震一般的连锁反应。
《思考法国大革命》重评二百年来史学界对法国大革命的研究阐释,有力论证了时代变迁与对法国革命的评价的微妙关系,推动法国史学界转向对法国大革命的实证研究,摈弃从意识形态角度对法国大革命所采取的全盘否定或肯定态度。自1800年以来,法国及欧洲留下了汗牛充栋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思考和评说。各时代的史家对法国革命的研究固然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但也同时带有强烈的时代政治的印记。《思考法国大革命》细致梳理法国革命史论线索,是此领域中正本清源之作。
作者简介 · · · · · ·
弗朗索瓦・傅勒:
生于1927,卒于1997,卓越的学者和思想家,他的一生享誉无数。前不久,他被评为法兰西学院“不朽的四十位学者”之一。他担任过高等社会科学学院的院长,被国际学术界称为“法国大革命史研究的领军人物”,托克维尔研究专家等等,他的学术影响远远超越了法国,遍及世界,芝加哥大学聘他为“社会思想”教授,他是美国艺术和科学研究院的院士,是哈佛大学和特拉维夫大学的名誉博士,等等。这些荣誉归功于他对法国大革命的研究成就,在这个领域,他几乎是无可替代的巨人,芝加哥社会思想委员会主席耐丹・塔可夫认为“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负责任地复活了法国的自由思想”。《思考法国大革命》这本书可以说是他最重要的学术著作。
目录 · · · · · ·
中文本序/黄万盛
告读者
上篇 法国大革命结束了
下篇 法国大革命三种可能的历史
革命的教理
托克维尔和法国大革命问题
奥古斯丁・古参:雅各宾主义的理论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 · · · · · ( 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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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革命是命定的吗?只要回顾事件过程的涨落以及此起彼伏的抵抗,组织一下1789年那一年使矛盾化开的冲击,就足以想想这个问题了。一方是迟钝的君主政体和一个自私的贵族阶层,他们处于自身利益,出于反动政治和意识形态而抱作一团;另一方是公民社会的其余部分,由一个富裕、野心勃勃但倍受挫折的资产阶级率领和驱使。前一个力量阵营并不像历史学家所想象的演变过程那样仅仅是抵抗,而是一股活跃的逆流:这是指定给“封建反动派”的角色(“封建的”,亦可称为“领主的”,这两个用语多少有点类同),就像“反动”这个借自力学的术语所标明的那样。这种反动被认为涵盖整个18世纪下半叶,既说明资产阶级的不满,因而是第三等级联合起来反对贵族的条件。进步力量不但遇到传统的积习和国家的惰性,还碰上狂热地、几乎凶险地要重建往昔的制度和社会阶层,因此只有一条不可避免的出路:革命。 两个阶级阵线就像冤家碰上死对头,战场上拔刀相见。这样一个总的构图,仿佛又看到革命年代那些行动者对正在经历的时间的认识以及他们呢做出的解释。他们呢表达了革命意识的逻辑,而这种意识本质上是倾向于善恶二元论解释的,同时也倾向于社会现象的人格化。历史学家本来就有一种职业病,总是把某一境况的各种潜在性缩小到一个单一的未来,理由是产生的只是一个单一的未来;结果,革命意识逻辑在历史学家的这种职业病之上又添了只是简单化的毛病;知道现时代,只是简单化仍然伴随着形式政治暴力并为之提供理由。一元解释的诱惑力就是这样来的,无论置于那个层面都是如此:启蒙运动对蒙昧主义的胜利,自由对压迫的胜利,平等对特权的胜利;或者资本主义的到来对封建主义废墟的胜利;最后,出于系统利用过去和未来,所有决策机构都被笼统综合到某一逻辑图像中去了,让他们互相对立起来。所有这些情形其实都是出于同一个逻辑机制,而“马克思主义的”综合方法不断丰富它的内容:从1789年起,这个机制就已经在起... (查看原文) —— 引自第32页 -
通过对农民问题和农民行为的分析,勒费弗尔得出两点意见:从社会的观点来看,这场人们称为大革命的事件里有多种革命。其中,农民革命是反资本主义的,也就是说,在他看来是面向过去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是自主的,是独立于其他革命的(如贵族革命、资产者革命或无套裤汉革命)。这两个意见本身就已经难以调和作为一场同质的社会历史现象的法国大革命的看法,因为这种看法认为革命所开辟的是资本主义未来或资产阶级未来,而“旧制度”企图阻挡这个未来。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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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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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法国大革命的书评 · · · · · · ( 全部 8 条 )

国家-社会、权力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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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洗澡,洗着洗着突然理清楚了昨天读书会自己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想要努力说明的实际上是林亨特的问题意识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傅勒。或者说,在林亨特的研究之中傅勒的研究使得她从文化谈论法国大革命有了某种合理性。 傅勒所提出的“革命危机”概念一个非常重... (展开)> 更多书评 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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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白痴 (MADAO)
法国大革命是命定的吗?只要回顾事件过程的涨落以及此起彼伏的抵抗,组织一下1789年那一年使矛盾化开的冲击,就足以想想这个问题了。一方是迟钝的君主政体和一个自私的贵族阶层,他们处于自身利益,出于反动政治和意识形态而抱作一团;另一方是公民社会的其余部分,由一个富裕、野心勃勃但倍受挫折的资产阶级率领和驱使。前一个力量阵营并不像历史学家所想象的演变过程那样仅仅是抵抗,而是一股活跃的逆流:这是指定给“封建反...2012-12-09 16:32:49 4人喜欢
法国大革命是命定的吗?只要回顾事件过程的涨落以及此起彼伏的抵抗,组织一下1789年那一年使矛盾化开的冲击,就足以想想这个问题了。一方是迟钝的君主政体和一个自私的贵族阶层,他们处于自身利益,出于反动政治和意识形态而抱作一团;另一方是公民社会的其余部分,由一个富裕、野心勃勃但倍受挫折的资产阶级率领和驱使。前一个力量阵营并不像历史学家所想象的演变过程那样仅仅是抵抗,而是一股活跃的逆流:这是指定给“封建反动派”的角色(“封建的”,亦可称为“领主的”,这两个用语多少有点类同),就像“反动”这个借自力学的术语所标明的那样。这种反动被认为涵盖整个18世纪下半叶,既说明资产阶级的不满,因而是第三等级联合起来反对贵族的条件。进步力量不但遇到传统的积习和国家的惰性,还碰上狂热地、几乎凶险地要重建往昔的制度和社会阶层,因此只有一条不可避免的出路:革命。 两个阶级阵线就像冤家碰上死对头,战场上拔刀相见。这样一个总的构图,仿佛又看到革命年代那些行动者对正在经历的时间的认识以及他们呢做出的解释。他们呢表达了革命意识的逻辑,而这种意识本质上是倾向于善恶二元论解释的,同时也倾向于社会现象的人格化。历史学家本来就有一种职业病,总是把某一境况的各种潜在性缩小到一个单一的未来,理由是产生的只是一个单一的未来;结果,革命意识逻辑在历史学家的这种职业病之上又添了只是简单化的毛病;知道现时代,只是简单化仍然伴随着形式政治暴力并为之提供理由。一元解释的诱惑力就是这样来的,无论置于那个层面都是如此:启蒙运动对蒙昧主义的胜利,自由对压迫的胜利,平等对特权的胜利;或者资本主义的到来对封建主义废墟的胜利;最后,出于系统利用过去和未来,所有决策机构都被笼统综合到某一逻辑图像中去了,让他们互相对立起来。所有这些情形其实都是出于同一个逻辑机制,而“马克思主义的”综合方法不断丰富它的内容:从1789年起,这个机制就已经在起作用了,因为它就是革命意识形态的建构性机制。 引自 上篇:法国大革命结束了 回应 2012-12-09 16:32:49 -
脚注【2】 这篇译序写完后,我获得莫娜·奥祖夫提供的一份有关傅勒生平的简要资料,其中谈到傅勒早年加入法国共产党的一段经历:“对于1945年刚满18岁的年轻人,如果我们还记得那时工人国际法国支部(S.F.I.O.,法国社会党的前身)声名狼藉的话,只有两个可考虑的选择:戴高乐主义和共产主义。在青年傅勒的眼里,两者都有民族主义狭隘性之嫌,但只有这两者能让人忘记战败的悲剧。对于一个不信救世主的共和派家族传统来说,在这...
2019-01-15 14:58:48
脚注【2】
这篇译序写完后,我获得莫娜·奥祖夫提供的一份有关傅勒生平的简要资料,其中谈到傅勒早年加入法国共产党的一段经历:“对于1945年刚满18岁的年轻人,如果我们还记得那时工人国际法国支部(S.F.I.O.,法国社会党的前身)声名狼藉的话,只有两个可考虑的选择:戴高乐主义和共产主义。在青年傅勒的眼里,两者都有民族主义狭隘性之嫌,但只有这两者能让人忘记战败的悲剧。对于一个不信救世主的共和派家族传统来说,在这两者之间不允许有任何犹豫。所以在1949年冷战全面爆发之际,傅勒加入了共产党;他后来说,他这样做很不是时候。他曾多次解释,为什么那时加入法共能够充实资产阶级青年的愿望,因为那时的资产阶级青年自知是特权者,内心总有一种黯淡的负罪感:加入共产党能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保持一种神秘地依附工人阶级的幻觉,而通过强有力的马克思主义解释机制,这种归属还给他们提供一种全面解释世界的快慰。”据莫娜·奥祖夫说,1953年的柏林事件动摇了傅勒短暂的共产主义信仰;1956年匈牙利事件之后,傅勒就与共产党决裂了。不过傅勒后来多次承认,“他欠了共产党的人情,因为毕竟从共产党那里学了一点东西。总之,自从那种魅力破灭之后,没等制度崩溃暴露出它的灾难性的总结,处于其中的政治文化风景对傅勒来说已经彻底改变了”(Les historiens; Armand Colin/VUEF,巴黎,2003年,第284-286页)。傅勒涉及他本人这段“共产党经历”的自述亦见于他所著《一个幻想的往事:论20世纪的共产主义观念》一书序言:“我跟我在此处理的主题有一段生平关系。‘一个幻想的往事’,我只要回到我的青年时代就能找到它;那时,从1949年到1956年,我曾经是共产党员。所以,我今天尝试理解的问题与我的经历分不开。我从内部亲历过那种幻想,如今我顺着往事之路回到它最为流行的一个时代。在我为之写史的时候,我应该为那段往事后悔吗?我不这样想。”(Le Passé d'une illusion,巴黎,Robert Laffont/Calmann-Lévy,1995年,第15页) 引自 中译本序/孟明 回应 2019-01-15 14:58:48 -
遄周弥格 (长星落地久,昆明劫灰仍)
正是从共济会开始,古参所说“社会精神”取代了古老王国的社群精神。它侵入到贵族、大法院、行业管事机构、行会乃至社会的整套机构内部,在这些地方传播它的抽象原则和人民意志观念,以此代替社群精神掌管的利益。它树立了共识的宗教,树立了一种对摆脱一切滞重感的“社会”的崇尚,树立了一种等同于社会自身的权力膜拜。2018-08-19 08: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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遄周弥格 (长星落地久,昆明劫灰仍)
这样,《旧制度》一书里托克维尔历史描述所在的基本层面不是经济现象,甚至也不是处于自身结构及其不同阶级历史之中的社会。而毋宁是法国人的精神状态,即人们称之为气质或民族性格的东西,被作为民主倾向和贵族倾向两军对垒的领域来考察,分成赞同中央集权和抵制中央集权两大派。2018-08-18 20: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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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注【2】 这篇译序写完后,我获得莫娜·奥祖夫提供的一份有关傅勒生平的简要资料,其中谈到傅勒早年加入法国共产党的一段经历:“对于1945年刚满18岁的年轻人,如果我们还记得那时工人国际法国支部(S.F.I.O.,法国社会党的前身)声名狼藉的话,只有两个可考虑的选择:戴高乐主义和共产主义。在青年傅勒的眼里,两者都有民族主义狭隘性之嫌,但只有这两者能让人忘记战败的悲剧。对于一个不信救世主的共和派家族传统来说,在这...
2019-01-15 14:58:48
脚注【2】
这篇译序写完后,我获得莫娜·奥祖夫提供的一份有关傅勒生平的简要资料,其中谈到傅勒早年加入法国共产党的一段经历:“对于1945年刚满18岁的年轻人,如果我们还记得那时工人国际法国支部(S.F.I.O.,法国社会党的前身)声名狼藉的话,只有两个可考虑的选择:戴高乐主义和共产主义。在青年傅勒的眼里,两者都有民族主义狭隘性之嫌,但只有这两者能让人忘记战败的悲剧。对于一个不信救世主的共和派家族传统来说,在这两者之间不允许有任何犹豫。所以在1949年冷战全面爆发之际,傅勒加入了共产党;他后来说,他这样做很不是时候。他曾多次解释,为什么那时加入法共能够充实资产阶级青年的愿望,因为那时的资产阶级青年自知是特权者,内心总有一种黯淡的负罪感:加入共产党能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保持一种神秘地依附工人阶级的幻觉,而通过强有力的马克思主义解释机制,这种归属还给他们提供一种全面解释世界的快慰。”据莫娜·奥祖夫说,1953年的柏林事件动摇了傅勒短暂的共产主义信仰;1956年匈牙利事件之后,傅勒就与共产党决裂了。不过傅勒后来多次承认,“他欠了共产党的人情,因为毕竟从共产党那里学了一点东西。总之,自从那种魅力破灭之后,没等制度崩溃暴露出它的灾难性的总结,处于其中的政治文化风景对傅勒来说已经彻底改变了”(Les historiens; Armand Colin/VUEF,巴黎,2003年,第284-286页)。傅勒涉及他本人这段“共产党经历”的自述亦见于他所著《一个幻想的往事:论20世纪的共产主义观念》一书序言:“我跟我在此处理的主题有一段生平关系。‘一个幻想的往事’,我只要回到我的青年时代就能找到它;那时,从1949年到1956年,我曾经是共产党员。所以,我今天尝试理解的问题与我的经历分不开。我从内部亲历过那种幻想,如今我顺着往事之路回到它最为流行的一个时代。在我为之写史的时候,我应该为那段往事后悔吗?我不这样想。”(Le Passé d'une illusion,巴黎,Robert Laffont/Calmann-Lévy,1995年,第15页) 引自 中译本序/孟明 回应 2019-01-15 14:58:48 -
遄周弥格 (长星落地久,昆明劫灰仍)
正是从共济会开始,古参所说“社会精神”取代了古老王国的社群精神。它侵入到贵族、大法院、行业管事机构、行会乃至社会的整套机构内部,在这些地方传播它的抽象原则和人民意志观念,以此代替社群精神掌管的利益。它树立了共识的宗教,树立了一种对摆脱一切滞重感的“社会”的崇尚,树立了一种等同于社会自身的权力膜拜。2018-08-19 08: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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遄周弥格 (长星落地久,昆明劫灰仍)
这样,《旧制度》一书里托克维尔历史描述所在的基本层面不是经济现象,甚至也不是处于自身结构及其不同阶级历史之中的社会。而毋宁是法国人的精神状态,即人们称之为气质或民族性格的东西,被作为民主倾向和贵族倾向两军对垒的领域来考察,分成赞同中央集权和抵制中央集权两大派。2018-08-18 20: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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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革命是命定的吗?只要回顾事件过程的涨落以及此起彼伏的抵抗,组织一下1789年那一年使矛盾化开的冲击,就足以想象这个问题了。一方是迟钝的君主政体和一个自私的贵族阶层,它们出于自身利益,出于反动政治和意识形态而抱作一团,另一方是公民社会的其余部分,由一个富裕、野心勃勃但备受挫折的资产阶级率领和驱使。 37页 从1787年起,法兰西王国就已经是一个没有国家的社会了。虽然路易十六继续在其本人周围聚集着臣民的...
2017-03-10 10:55:23
法国大革命是命定的吗?只要回顾事件过程的涨落以及此起彼伏的抵抗,组织一下1789年那一年使矛盾化开的冲击,就足以想象这个问题了。一方是迟钝的君主政体和一个自私的贵族阶层,它们出于自身利益,出于反动政治和意识形态而抱作一团,另一方是公民社会的其余部分,由一个富裕、野心勃勃但备受挫折的资产阶级率领和驱使。 引自 上篇 二 37页
从1787年起,法兰西王国就已经是一个没有国家的社会了。虽然路易十六继续在其本人周围聚集着臣民的共识,但这个传统门面的后墙已经坍塌了:王权虽然名义上还受到尊重,但其合法性已经保不住其代理人的权威。国王手下尽是一些昏庸的大臣、奸诈的谋士和老谋深算的管家;当时人们还不知道,艰难时期君主制的老一套已经煽不起最后的威信,须由公民来监管了。意思就是说,公民社会(其范式演进乃由上及下)正在摆脱象征性的国家权力,同时摆脱国家的法度。 引自 上篇 二 回应 2017-03-10 10: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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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有用 Miss Prejudice 2013-08-29 01:43:59
突然想到孚雷这种提供洞见的历史学家,也好像翻译成中文的就这本书吧...应该是因为太反communist了吧
0 有用 不文 2012-08-04 23:28:36
完爆朱学勤,哈哈。。。。。。
0 有用 明月隐山 2012-11-28 13:02:53
拾遗补漏
6 有用 社会正义武士 2015-06-27 03:30:48
当初太狂了,觉得观点熟悉了,这次重读之后收获非常大。修正史学保护了启蒙,虽然是颇有英美色彩的产物但某种意义上却在英美经验的冲击之下保卫了所谓“法国道路”的正当性。
0 有用 drunk Joey 2013-11-20 23:47:10
傅勒。修正派。(托克维尔,古参)读完了上篇《法国大革命结束了》,简直汗流浃背。和梁红光老师说觉得这本书很难读,她说“我最近在看,也有点看不懂。”一下子开心了……
0 有用 Vinland 2022-03-26 21:47:32
没太读懂是真的。。
0 有用 星野夏树 2022-02-20 17:49:18
法国大革命研究的鼎力之作,上篇是傅勒的思路,下篇分别批评了索布尔等Marxism进路而彰显了一种托克维尔和古参的思考进路,大革命到最后乃一种关于民主的起源。它不仅是后来俄国革命的祖师爷,更是中国诸revelation的前奏,什么时候这种狂热的政治能够结束。
0 有用 手肿治虫 2021-09-06 21:53:27
痛苦... @2009-11-28 20:37:48
0 有用 没想好 2021-08-11 13:45:53
除柏林演讲稿汇编外,暑期最佳。好的书就是,通过一本书,就可认识到三位非常优秀的学者。对于法国大革命的研究,不仅仅是开创性的,更是正本清源之作。法国大革命从它结束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也可以说,法国大革命从它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当然最好就是,它从未开始,也从未结束。施加其上的政治话语与意识形态可以闭嘴了,每年轰轰烈烈的纪念活动可以结束了,雨果的小说、米什莱的想象、奔放的绘画、激昂的音乐,以... 除柏林演讲稿汇编外,暑期最佳。好的书就是,通过一本书,就可认识到三位非常优秀的学者。对于法国大革命的研究,不仅仅是开创性的,更是正本清源之作。法国大革命从它结束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也可以说,法国大革命从它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当然最好就是,它从未开始,也从未结束。施加其上的政治话语与意识形态可以闭嘴了,每年轰轰烈烈的纪念活动可以结束了,雨果的小说、米什莱的想象、奔放的绘画、激昂的音乐,以及无数学人“自以为是”的分析可以成为历史了。但是,还不能结束。毕竟,谁能想到两百多年前的大革命,竟会给予布尔什维克和法西斯以灵感? 史学史的回顾,最能给人思索,予人智慧。 (展开)
1 有用 小魔女 2021-06-05 17:36:58
趁读书会开始前rush完了上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