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末三卷里也有三十多条校勘的误例,逐条引古书的误文作例子。俞樾在校勘学上的成绩本来不很高明,所以他的“误例”颇有些是靠不住的,而他举的例子也往往是很不可靠的。例如……王念孙的六十多条“误例”,比俞樾的高明多了,……但……
《校勘学释例》序
胡适对于俞樾误例的评价
|
其末三卷里也有三十多条校勘的误例,逐条引古书的误文作例子。俞樾在校勘学上的成绩本来不很高明,所以他的“误例”颇有些是靠不住的,而他举的例子也往往是很不可靠的。例如……王念孙的六十多条“误例”,比俞樾的高明多了,……但……
|
最赞回应
胡适被中医治愈是中医骗子自己编出来的谎话,早就被人揭穿了。中医骗子就会蒙小孩儿。
徐复观造就被李敖、居浩然等人驳得体无完肤了,楼上还是自己多读点儿书吧。
我觉得胡适对俞樾的不满在于“校例”这种校勘方法。因为《古书疑义举例》(后三十个都属于“校例”)所代表的传统校勘学,非常在乎“例”,总结出这些“例”来,就能指导下面的校勘工作。但是这些“例”往往没有版本上的依据,是凭理而来的,这理是推测,靠不住,也就不科学。“例不是证,不能用作依据”。他认为陈垣的《校勘学释例》前无古人之处在于,不再以这“例”指导校勘,而是能够全面地从旧本上求根据,告别了推理的校勘学。
可是问题在于,陈垣这书也叫做释例呀。那么俞樾的“例”和陈垣的“例”区别究竟在什么地方呢?他们的例不都是经验总结吗,如果这些例总结出来,却和以后的校勘不发生关系,又有什么用呢?胡适说,陈垣“是用最古本校书,不是用‘误例’校书,他的‘误例’是用来‘疏释’已校改的谬误的”。陈垣自序却说:“籀其十之一以为之例,而疏释之,将以通于元代著书,乃其他诸史,非仅为纠弹沈刻而坐也。”不仅肯定了例的有效,而且进一步在“理校”一节中肯定了推理,认为理校虽然“最危险”,却也“最高妙”。
陈书胡序,似乎是貌合神离。是胡适逻辑如此莫名其妙,还是我对二人的说法理解错了。
胡适只适合做粗浅的研究。
我就想不通,根据他的表现和成就,也就适合到现在百家讲坛上去做做通俗性的文化普及工作,但是为啥还有人前仆后继地认定他是水平极高的大师加以膜拜,有了不同看法之后仍然不敢太过反驳呢。
什么人附体了:你懂个屁。胡适比你顶礼膜拜的所谓国学大师强10000倍。
作为读书人,骂人是不好的。胡适之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过倘若因为欣赏其高明而连错误都要回护的话,未免失之主观。
举例来说,现代文化史上两个重要的争论,一个是中医科学与否的问题,胡适之先生力陈其非,结果在他患尿毒症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还是被中医治愈。一个是著名的“屈原否定论”,胡适先生认为屈原是个概念性的人物,楚辞中所谓的屈原作品,就不可能是屈原所作,他举出的证据是《史记》结果呢,被证明是《史记·楚世家》根本“看脱了一半”,这样的治学态度,匆匆下结论,是不是也应该引以为戒呢?
至于徐复观先生对于胡适之的批判,楼上还是自己读一读的好。
胡适被中医治愈是中医骗子自己编出来的谎话,早就被人揭穿了。中医骗子就会蒙小孩儿。
徐复观造就被李敖、居浩然等人驳得体无完肤了,楼上还是自己多读点儿书吧。
胡适之先生是留美回来的全盘西化主义者,不过他的态度还是诚恳的,只不过有点像文中子王通。
胡适学问是有,不过故意贩卖过激观点不顾是否严谨可靠以求名而已
> 我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