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运——就是外部的挫折——大大增加了超自我中良心的力量。只要一个人一起如意,他的良心就是宽容的,并允许自我做各种事情;但是,当不幸降临到他头上,他会检讨自己的灵魂,承认他的罪过,提高他的道德要求,强迫节制自己,并用苦行来惩罚自己。(《文明及其不满》,p122)
在对待恋爱这一问题上,通常给我们深刻印象的是性过誉(Sexual Overvaluation)这一现象。性过誉表现在事实上是这样一种情景,那个被爱上的对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免遭批评和挑剔,他身上的所有特点都比那些未被爱上的人的特点得到更高的评价,或者说,他在被爱上之时比他本人未被爱上之时更容易得到较高的评价。如果感性的冲动多少遭到了压抑或阻碍,那就会产生这样一种错觉:这个对象之所以在感性方面被爱是因为他在精神方面具有优点;相反,那些精神上的优点可能只是他的感性魅力借助给予的。
在这个方面,理想化倾向于使我们的判断发生偏差和失误。……当我们陷入爱河之中时,大量的自恋利比多充溢到了所爱的对象身上。更为明显的是,在许多爱的选择形式中,爱的对象成了我们自己的某种未能实现的自我理想的替代品。我们爱他时因为他具有那种我们自己的自我力求达到的完善性;而现在,我们打算通过曲折的方式把它作为一种满足我们自恋型需求的手段。
如果这种性过誉和这种恋爱继续增强,那么,对这幅图景的解释就会变得更加准确无误。这时,那种倾向于直接满足性需要的冲动可能完全地被推回去,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这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炽烈情欲通常会表现的那种状况,即自我变得越来越谦卑,对象则变得越来越高贵,知道最后他完全把握住了自我的自爱,一个自然而然的结果是自我为此做出了牺牲。也可以说这个恋爱对象吃掉了这个自我。在每一个恋爱的例子里,都会出现谦卑的特点,如对自恋的限制以及自我牺牲或自我伤害。(《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p199-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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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理论的建树,全是事实分析,客观事实的陈述。不过确实很有道理。
摘录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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