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费米写的《原子在我家中》,何兆武和何芬奇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出版。第141页,说费米夫妇的儿子朱利奥在家的硬木地板摔跤,头碰在地板上,磕得厉害“以致有好些日子他那样子竟象个摩西”。译者在这一句话下注解“摩西是古希伯来人的先知和领袖,头特别大。”难道朱利奥摔得把头摔肿了吗?
我肯定这本书的译者没有搞清楚这个摩西是怎么回事。米开朗基罗的摩西像是广为人知的雕塑艺术品,它的图片中学美术书上就有,仔细看摩西像,摩西头上有两个角,这就是劳拉的意思。谁摔跤能摔得整个头都肿起来?难道是中国监狱?
何兆武的《上学记》我很喜欢看,少文艺腔而有史家风范。但愿这个翻译这一段是何芬奇干的,但是这也不能免去何兆武第一署名人的责任。
读书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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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物的译名也极不符合物理学界的习惯,且不附原文。
但不可否认的是,整个译本的文笔还是蛮有文学功底的,也忠实还原了费米夫人原作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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