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的原文摘录

  • 在其中一个区域中,音乐似乎生于仪式、用于仪式,目的在使人们遗忘普遍的暴力;在另一个区域中,音乐是用来使人们相信世界和谐的存在,相信在交换中有秩序,而且在商业权力中有合法性的存在;在最后一个区域中,音乐的作用是藉由大量生产震耳欲聋、折衷的音乐来达到沉寂,使所有其他人类的噪音消音。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2赞 2012-03-20 19:04:23
    —— 引自第23页
  • 当权力要使人们遗忘的时候,音乐是仪式的牺牲,是替罪羔羊;当它要大众相信时,音乐是法规,是再现;当它要使大众消音时,音乐是再生产的、规格化的重复。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2赞 2012-03-20 19:04:23
    —— 引自第23页
  • 再现作为重复的橱窗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2赞 2012-03-20 19:32:01
    —— 引自第113页
  • 无意义是一个没有计划的重复所可能仅有的意义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1赞 2012-03-20 19:34:56
    —— 引自第155页
  • 这种无意义的意识形态在政治上也有对应的支脉。事实上,它预示了重复社会的意识形态、权力分散的拟像,自我管理的讽刺画。所有的音乐变成以非权力之拟像为中心。取代乐谱与乐团指挥,即兴演出变成一种作曲形式。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1赞 2012-03-20 19:34:56
    —— 引自第155页
  • 在一个权力变得如此抽象而无法掌握、人民面对的最大的威胁是沉寂而非疏离的社会里,循规蹈矩带来归属的喜悦,而在重复所获致的慰藉中,人们开始接受他们的无力感。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2赞 2012-03-20 19:57:21
    —— 引自第171页
  • 对年轻人的约制 虽然在新的重复经济下,大众音乐影响的层面包括社会各个范畴以及每种特殊的市场,但其中最首要的是它导引孩童的一个过程。它逐渐地使年轻人形成一种分立的、受到逢迎的一个社会群体,有着与成人世界不同、独有的兴趣于文华,有自己的英雄与战斗。事实上即使在披头士被理想化了的温驯的、类叛逆音乐中,仍可以见到年轻人在成人所建构的琐碎世界中,有效地社会化了。成人所制造的这种音乐文化世界造成了一种群体统一性。音乐被当成是一种关系,而非景观来体验;是相对于成人世界一个同一性与排他性的因素,而不是个人差异化的来源。 他们梦想的生活是一种“流行音乐式的生活”(vie-pop),从中他们可以找到庇护所,以躲避巨大的、无可控制的机制;而这点也确认了个人的同一性以及集体的无力去改变世界。重复的音乐不仅变成一种关系,也是填补世界中意义空缺的一种方法。它创造了一种不涉政治的、非冲突性的、以及有理想化价值的体系。从这里孩子学习做一个消费者的角色……音乐塑造了消费者,他醉心于认同他人,被音乐所提示给他的成功与幸福所迷眩。……年轻人将音乐视为其喉舌,表达他们的叛逆、他们的梦想与需要。事实上,音乐是导引他们想象的工具,是将社会关系普遍地约制在商品中的一种训育方式。 (查看原文)
    poiuny 2赞 2014-07-25 12:27:54
    —— 引自第150页
  • 首先,噪音乃是暴力:它使人纷乱。制造噪音乃是打断信息之传递,使之不连贯,是扼杀。它是杀戮的一种拟像。其次,音乐乃噪音的一种导引,所以也是杀戮的一种拟像。它是一种升华,一种想象的剧烈化,同时也是社会秩序和政治整合的创造者。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1赞 2012-03-20 19:05:22
    —— 引自第34页
  • 阿德诺绝妙无比地把音乐说成是“和解之承诺”(promesse de reconciliation),隐含赋予音乐以牺牲仪式在所有宗教程序中重要功能的意思:用社会秩序来安抚人民。音乐的产生,在最初之时,具有秩序的创造、合法化和维持之功能。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1赞 2012-03-20 19:12:22
    —— 引自第39页
  • 首先,因为信息的中断意味着禁止传递意义,意味着审查和稀有;其次,因为在纯粹噪音中或者在无意义的重复中,经由未经导引的听觉,一种信息这种意义的缺席解放了听者的想象力。于此,不具意义乃具备了所有的意义,绝对的暧昧,意义之外的建构。噪音的存在有其道理,有其意义。它使得在另一种层次的体制上创造新秩序,在另一个网路创造新符码成为可能。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1赞 2012-03-20 19:15:36
    —— 引自第43页
  • 音乐成了中产阶级宗教的替代品,是理想化人性的化身;是和谐的、非冲突性的、抽象的时间意象往既定路线前进奔跑;是可以预测和控制的历史。 (查看原文)
    Y2K-nostalgia 1赞 2012-03-20 19:19:41
    —— 引自第83页
  • 没有一个有组织的社会,能够不在其核心建立差异的架构而生存。没有一个市场经济,能够不在大量生产中抹灭那些差异 而得以发展。资本主义自我毁灭的特质就存在于这种矛盾中,在 音乐走向誉職的事实中:原本是差异的工具,却变成了重复的大本营,音乐本身的差异性模糊了,埋名于商品中,藏身于明星头衔的面具后。他让我们听见了发达社会中矛盾的本质~充满焦虑地追寻失落的差异,所依循的却是弃绝差异的逻辑。 (查看原文)
    雪 叁更 1赞 2013-04-29 15:16:56
    —— 引自第4页
  • 嘉年华会与四旬斋的对抗是两种根本政治策略,两个文化体制和敌对意识形态的战争:其目的在于通过神祗的牺牲是每个人的不幸变得可以忍受;苦修,其目的在于经由对永恒的承诺使每个人生活的疏离感可以承受——替罪羔羊和忏悔。噪音和寂静。 (查看原文)
    雪 叁更 1赞 2013-05-10 18:52:16
    —— 引自第28页
  • 音乐——暴力的引导者,相异性的创造者,噪音的升华者,权力的附属物——在节庆和仪式中,将世界上各种噪音加以秩序化。人们听后,加以重复,正统化,装上框框,然后宣告了一个以新奇事物和外观作为基础、全新而整体社会秩序的建立。 有音乐只存在于光亮之中,在犹太圣墓旁边——遮着布幕的异教徒祭坛。在那儿,它紧靠着骰子,玩着纸牌:音乐是仪式和祈祷脆弱的秩序,暴力边缘的和谐、除此之外,是寂静。 (查看原文)
    雪 叁更 1赞 2013-05-10 18:59:01
    —— 引自第29页
  • 噪音是一种武器,而音乐,在最初的时候,帮助这武器的生成,将之驯化、仪式化、成为仪式化杀戮的一种拟像。 (查看原文)
    雪 叁更 1赞 2013-05-10 19:11:37
    —— 引自第31页
  • 创作是个人对自己的身体与潜能的征服。它不可能不牵扯到物质充裕以及某种程度的技术水平,但也不能将之化约至此。 (查看原文)
    兔U+桃心 1赞 2018-02-25 15:22:18
    —— 引自第290页
  • 并不是歌曲格调降低了,而是在我们周围品质低落的歌曲增加了。流行音乐与摇滚乐已被重整、殖民、净化。如果说60年代的爵士是一项没有政治出路的暴力的庇护所,其后继者则是一种执拗的意识形态以及技巧的复兴:亨崔克斯被Steve Howe所取代,Eric Clapton被爱默生所取代。今天,在重复的网路中成功的条件之一是普遍化而无差别的堕落。一个最不成熟、平淡无奇、毫无意义的主题,只要是与消费者日常生活中萦绕心头的事物有关或是指涉歌手的私生活景观,就可以创下佳绩。那些旋律极度陈腐,几乎与军歌没什么两样。从歌曲主题来判断,流行音乐不论在音乐上或是在语意上,都没有宣示一个变化时代的来临。相反地,音乐中不再有新的事物产生,20年来它的进展只是边缘的,或甚是循环的。改变只是对惯例的小幅修正。一个系列不断重复,作些小小的修正就以创新的面貌出现,形成一个事件。50年代的歌手的风格重回于70年代,今天的孩子们欣赏的是他们父母的唱片,然而有时品质会有所改进,歌曲变得有批判性,而音乐带有冒渎的意味:重复而超然,似乎是在摒斥标准化:这种音乐预示了音乐家们面对监审制度的压制,提出新的颠覆方式,他们孤立地宣示改变的来临。 (查看原文)
    Mal'akh 1赞 2018-03-17 00:30:48
    —— 引自第149页
  • 在音乐生产的颠覆过程中,新的语法对抗着现有的语法,这种颠覆就是噪音。诸如此类的变迁自古以来不断地在音乐上发生,在转变的网路中创造出新的符码。所以我们可以这样解释,从希腊到中古音阶到调和的现代音阶的转变是噪音对主宰的符码的侵略,而噪音本身注定会形成另一个新的符码。事实上,这个侵略的过程只有在现存符码已经因使用过久而式微的情况下才会成功。例如在两个世纪中,调性系统打开了乐声组合恩恩的巨大领域,造成音调组织过多并且逐渐损坏。浪漫音乐的巨大影响力宣告并终止了这种作为音乐秩序工具的符码。后来,系列符码,19世纪决定论的最后形式化,被拓展出来,然后崩溃,解放了随机音乐。在那以后,任何规定音阶和主宰的符码都没有了。每一个作品都创造了它本身的语言基础,不再墨守基本规则。…………每一种网路都将它的组织推到极致,直到它也为本身的破坏、自己的噪音创造了内在条件。对于旧秩序是噪音,对新秩序却是和谐:蒙台威尔第和巴哈对复调音乐的秩序而言是创造了噪音,魏本对于调性秩序而言市创造了噪音。而拉蒙·杨则是对于系列秩序的噪音。 (查看原文)
    咩咩 1赞 2017-04-11 10:32:09
    —— 引自第45页
  • 就像前面所述,欠缺意义就是无意义;但它也代表了任何以及所有意义的可能性。如果超过生命就是死亡,那么噪音便是生命,而商品中对旧有符码的摧毁也许是真正的创造力的必要条件。不需要再借助一种特定的语言来述说任何事情,是被奴役的一个必要条件,也是文化颠覆出现的个必要条件。 今天,重复的机器制造了沉寂、中央集权式对语言的政治控制,以及更广泛的——噪音。在各处,权力减低他人所发出的噪音,在其全套装备上加装声音防护。聆听变成监视和社会控制的一项重要手段。 今天,每一声噪音唤起一种颠覆的意象。噪音被压抑,被监听。因此,公寓建筑在某个时刻之后便禁止喧嚣,带来的是对年轻人的监视,以及对他们的喧闹所具有的政治本质的抨击。我们可以从一个政治权力对噪音的立法,以及它控制噪音的有效性,判断这个政治权力的实力。此外从噪音控制以及导引噪音的历史中,我们也可以看出今日正在构成的政治秩序的端倪。 (查看原文)
    VanilMsou 1赞 2021-12-15 16:09:27
    —— 引自第264页
  • 原本是差异的工具,却变成了重复的大本营,音乐本身的差异性模糊了,埋首于商品中,藏身在明星头衔的面具之后。它让我们听见了发达社会中矛盾的本质:充满焦虑地追寻差异,所依循的却是弃绝差异的逻辑。 (查看原文)
    ModestMuss 1回复 2赞 2011-03-25 17:01:51
    —— 引自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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