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瑞森的文字,节奏非常漂亮,在阅读过程中忍不住要时时出声惊叹那种。译者的风格我也相当偏爱,色彩的明快与脆弱自然地融为一体,语言本身的美感和张力,不知同原文风骨差池几分?笑。
若干年前我根本听不进爵士,因为觉得那种嘈杂和戏谑混杂的伤悲是如此让人难以忍受,只是流去,流去,流去,不被任何所阻碍的,这多么令人心慌。
当我逐渐能够听一点点爵士音乐的时候,同样是流去,但是之中奔流的自由和韧厚,以及即兴——任何人都无法预料它往何处去,如此狂野,却不是彻底的狂欢抑或彻底的悲鸣,只是矫健、力量、连绵不绝跌宕曲回的炽烈表达。
是的,读她的每一篇小说,都令我感到一种音律的共振,绝不孱弱的苦难甚至因此具有了诗性的烟火气和生机。毫不做作,努力表达自我边缘锐利的立场,大多数所谓的女性气质写作中,难道不是太缺失了如此的因素么。
与你遥远的另一种音乐
|
> 我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