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的贫困》的原文摘录

  • 小资产者在已经发展了的社会中,由于自身所处的地位,必然是一方面成为社会主义者,另一方面又成为经济学者;换句话说,他既迷恋于大资产阶级的豪华,有同情人民的苦难。他同时既是资产者,又是人民。他在自己心弦深处引以为傲的,是他不偏不倚,是他找到了一个冒充为不同于中庸方法的真正均衡。这样的小资产者把矛盾予以神化,因为矛盾是他自身本性的基础。他自己无非是社会矛盾的体现。他应在理论中表现出他在实践中的本来面目 (查看原文)
    化学很弱 7回复 38赞 2014-08-10 22:57:38
    —— 引自第150页
  • 他(蒲鲁东)希望成为一种合题,结果只不过是一种总合的错误。 他希望充当科学泰斗,凌驾于资产者和无产者之上,结果只是一个小资产者,经常在资本和劳动、政治经济学和共产主义之间摇来摆去。 (查看原文)
    [已注销] 3赞 2014-01-02 21:50:43
    —— 引自第99页
  • 现在我们要来看看,作业被截然划分,每个工人的劳动只是极其简单的操作,各种工作都由权力即资本来安排部署的工厂是一种什么东西。这种工厂是怎么产生的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应当考察一下,工厂手工业究竟是怎样发展起来的。我指的是尚未变成拥有机器的现代工业,但已不是中世纪的手工业或家庭工业的那种工业。我们不想讲得太详细,只想指出几个要点来说明,在历史科学中,专靠一些公式是办不了什么事的。 形成工厂手工业的最必要的条件之一,就是由于美洲的发现和美洲贵金属的输入而促成的资本积累。 交换手段扩大的结果一方面是工资和地租跌价,另一方面是工业利润增多,这一点已毫无疑义。换句话说,土地所有者阶级和劳动者阶级,即封建主和人民衰落了,资本家阶级,资产阶级则相应地上升了。 同时,绕道好望角到达东印度的航道开辟后流通中商品量的增加,殖民体系,以及海上贸易的发展等也促进了工厂手工业的发展。 在工厂手工业的历史上还没有获得足够重视的另一个情况,就是封建主遣散了无数的侍从,这些被遣散的下属在未进入作坊之前都变成了流浪汉。在手工作坊建立以前,15、16世纪中流浪现象是极为普遍的。此外,作坊还找到了大量的农民这个强有力的支柱,数百年来,由于耕地变成了牧场以及农业进步减少了耕作所需要的人手,大批农民不断被赶出乡村而流入城市。 市场的扩大、资本的积累、各阶级的社会地位的改变、被剥夺了收入来源的大批人口的出现,这就是工厂手工业形成的历史条件。把人们聚集到作坊里去的并不是蒲鲁东先生所说的那种平等者之间的友好协议。工厂手工业并不发生在古老的行会内部。主持现代作坊的是商人而不是从前的师傅。工厂手工业和手工业之间几乎到处都进行着残酷的斗争。 生产工具和劳动者的积累与积聚,发生在作坊内部分工发展以前。工厂手工业的特点不是将劳动分解为各个部门并使有特殊技能的工人去从事很简单的操作,而是将许多劳动者和许多种手艺集合在一起,在一所房子...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3赞 2022-07-09 16:21:49
    —— 引自第91页
  • 简单的工具,工具的积累,复合的工具;由一个发动机即人手开动复合工具,由自然力开动这些工具;机器;有一个发动机的机器体系;有自动发动机的机器体系——这就是机器发展的进程。 生产工具的积聚和分工是彼此不可分割的,正如政治领域内国家权力的集中和私人利益的差别不能分离一样。英国在土地这种农业劳动工具积聚的时候,也有农业分工,并且还使用机器耕地。而在法国,农业劳动工具既很分散,又存在着小块土地制度,一般说来,这里既没有农业分工,也没有机器在农业上的应用。 在蒲鲁东先生看来,劳动工具的积聚就是分工的否定。而实际上我们看到的又是相反的情况。工具积聚发展了,分工也随之发展,并且vice versa〔反过来也一样〕。正因为这样,机械方面的每一次重大发明都使分工加剧,而每一次分工的加剧也同样引起机械方面的新发明。 在英国,机器发明之后分工才有了巨大进步,这一点无须再来提醒。例如,过去的织布工人和纺纱工人多半是至今我们还可以在落后国家里看到的那些农民。机器的发明完成了工厂劳动同农业劳动的分离。从前结合在一个家庭里的织布工人和纺纱工人被机器分开了。由于有了机器,现在纺纱工人可以住在英国,而织布工人却住在东印度。在机器发明以前,一个国家的工业主要是用本地原料来加工。例如:英国加工的是羊毛,德国加工的是麻,法国加工的是丝和麻,东印度和列万特加工的则是棉花等等。由于机器和蒸气的应用,分工的规模已使大工业脱离了本国基地,完全依赖于世界市场、国际交换和国际分工。总之,机器对分工起着极大的影响,只要一种物品的生产中有可能用机械制造它的某一部分,生产就立即分成两个彼此独立的部门。 蒲鲁东先生在机器的发明和原始应用中发现的慈善的和天命的目的还用得着说吗? 当贸易在英国已发展到手工劳动不再能满足市场需求的时候,人们就感到需要机器。于是人们便想到应用18世纪时即已充分发展的机械学。 工厂一出现就表现出一些迥非慈善的行...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3赞 2022-07-09 16:21:49
    —— 引自第92页
  • 如果我们问,我们有什么保证使每种产品都是生产一个必须的数量而不是过多,我们不致一面缺乏谷物和肉类,同时却渍在甜菜糖堆里和醉倒在马铃薯酒里,我们不致一面裸着身体没有裤子穿、一面却有千千万万裤子钮扣滚滚而来,——那么,洛贝尔图就得意洋洋地把他的漂亮账指给我们看,照他的计算,对每一磅多余的糖、每一桶销不出去的酒、每一颗缝不到裤子上去的钮扣,都正确地发过券,一切都严格“相符”,“一切要求都会得到满足,清算也会正确地进行”。 (查看原文)
    炎武 1赞 2024-03-25 05:08:27
    —— 引自第11页
  • 封建的生产也有两个对抗的因素,人们称为封建主义的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可是,却没想到结果总是坏的方面占优势。正是坏的方面引起斗争,产生形成历史的运动。 (查看原文)
    炎武 1赞 2024-05-05 19:41:57
    —— 引自第95页
  • 同机器、信用等等一样,直接奴隶制是资产阶级工业的基础。没有奴隶制就没有棉花;没有棉花现代工业就不可设想。奴隶制使殖民地具有价值,殖民地产生了世界贸易,世界贸易是大工业的必备条件。可见,奴隶制是一个极重要的经济范畴。 没有奴隶制,北美这个进步最快的国家就会变成宗法式的国家。如果从世界地图上把北美划掉,结果看到的是一片无政府状态,现代贸易和现代文明十分衰落的情景。消灭奴隶制就等于从世界地图上抹掉美洲。 [注:这对1847年说来是完全正确的。当时美国的对外贸易主要限于输入移民和工业产品,输出棉花和烟草,即南部奴隶劳动的产物。北部各州主要是为奴隶占有制各州生产谷物和肉类。直至北部开始生产供输出用的谷物和肉类,并且成为工业国,而美洲棉花的垄断又遇到印度、埃及、巴西等国的激烈竞争的时候,奴隶制才有可能废除。而且当时,奴隶制的废除曾引起南部的破产,因为南部还没有以印度和中国隐蔽的苦力奴隶制代替公开的黑人奴隶制。——弗·恩·(恩格斯在1885年德文版上加的注)] 因为奴隶制是一个经济范畴,所以它总是列入各民族的社会制度中。现代各民族只是在本国内把奴隶制掩饰一下,而在新大陆却赤裸裸地公开推行奴隶制。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8 21:46:21
    —— 引自第70页
  • 每个原理都有其出现的世纪。例如,与权威原理相适应的是11世纪,与个人主义原理相适应的是18世纪,推其因果,我们应当说,不是原理属于世纪,而是世纪属于原理。换句话说,不是历史创造原理,而是原理创造历史。但是,如果为了顾全原理和历史我们再进一步自问一下,为什么该原理出现在11世纪或者18世纪,而不出现在其它某一世纪,我们就必然要仔细研究一下:11世纪的人们是怎样的,18世纪的人们是怎样的,在每个世纪中,人们的需求、生产力、生产方式以及生产中使用的原料是怎样的;最后,由这一切生存条件所产生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难道探讨这一切问题不就是研究每个世纪中人们的现实的、世俗的历史,不就是把这些人既当成剧作者又当成剧中人物吗?但是,只要你们把人们当成他们本身历史的剧中人物和剧作者,你们就是迂回曲折地回到真正的出发点,因为你们抛弃了最初作为出发点的永恒的原理。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8 21:52:57
    —— 引自第73页
  • “人类理性不创造真理”,真理蕴藏在绝对的永恒的理性的深处。它只能发现真理。但是直到现在它所发现的真理是不完备的,不充足的,而且是矛盾的。经济范畴是人类理性、社会天才所发现和揭示出来的真理,所以也是不完备的并含有矛盾的萌芽。在蒲鲁东先生以前,社会天才只看见对抗因素而未发现综合公式,虽然两者同时潜藏在绝对理性里面。既然经济关系只是这些不充足的真理、这些不完备的范畴、这些矛盾的概念在人世间的实现,因此,它们本身就包含着矛盾,并且有好坏两个方面。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8 21:59:46
    —— 引自第75页
  • 经济范畴只不过是生产方面社会关系的理论表现,即其抽象。真正的哲学家蒲鲁东先生对事物的理解是颠倒的,他认为现实关系只是睡在“人类的无人身的理性”怀抱里(正如这位哲学家蒲鲁东先生告诉我们的)的一些原理和范畴的化身。 经济学家蒲鲁东先生非常明白,人们是在一定的生产关系范围内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的。但是他不明白,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等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社会关系和生产力密切相联。随着新生产力的获得,人们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随着生产方式即保证自己生活的方式的改变,人们也就会改变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手工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 人们按照自己的物质生产的发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正是这些人又按照自己的社会关系创造了相应的原理、观念和范畴。 所以,这些观念、范畴也同它们所表现的关系一样,不是永恒的。它们是历史的暂时的产物。 生产力的增长、社会关系的破坏、思想的产生都是不断变动的,只有运动的抽象即“不死的死”[61]才是停滞不动的。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8 23:06:22
    —— 引自第67页
  • 为了正确地判断封建的生产,必须把它当做以对抗为基础的生产方式来考察。必须指出,财富怎样在这种对抗中间形成,生产力怎样和阶级对抗同时发展,这些阶级中一个代表着社会上坏的、否定的方面的阶级怎样不断地成长,直到它求得解放的物质条件最后成熟。这难道不是说,生产方式、生产力在其中发展的那些关系并不是永恒的规律,而是同人们及其生产力发展的一定水平相适应的东西,人们生产力的一切变化必然引起他们的生产关系的变化吗?由于最重要的是不使文明的果实(已经获得的生产力)被剥夺,所以必须粉碎生产力在其中产生的那些传统形式。从此以后,从前的革命阶级将成为保守阶级。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8 23:06:22
    —— 引自第79页
  • 李嘉图所说的地租就是把宗法式的农业变成商业性的企业,把经营资本投入土地,使城市资产阶级移到乡村。地租并不把人束缚于自然,它只是把土地的经营同竞争联在一起。土地所有权一旦构成了地租的来源,它本身就成为竞争的结果,因为从这时起土地所有权就依附于农产品的市场价值。作为地租,土地所有权丧失了不动产的性质,变成一种交易品。只有在城市工业的发展和由此产生的社会组织迫使土地所有者只去追求商业利润,只去追求农产品给他带来的货币收入,教他把自己的土地所有权看成仅仅是一架为他铸造货币的机器以后,才可能有地租。地租使土地所有者脱离土地,脱离自然,他甚至可以完全不了解自己的领地,正象在英国那样。至于土地经营者,资本主义企业家和农业工人,他们不束缚在他们取得收入的土地上,正如厂主和工厂工人不束缚在他们加工的棉花或羊毛上一样。他们感到切身有关的只是他们的产品价格和货币收入。因此反动势力便发出悲叹,祈求回到封建主义,回到美好的宗法式生活里,恢复我们祖先的淳朴的风尚和伟大的德行。土地也服从于支配任何其它实业的那些规律,这就是而且也永远是私利哀悼的对象。因此,可以说,地租是将田园生活卷入历史运动的动力。 尽管李嘉图已经假定资产阶级的生产是地租存在的必要条件,但是他仍然把他的地租概念用于一切时代和一切国家的土地所有权。这就是把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当作永恒范畴的一切经济学家的通病。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9 15:44:30
    —— 引自第109页
  • 经济条件首先把大批的居民变成工人。资本的统治为这批人创造了同等的地位和共同的利害关系。所以,这批人对资本说来已经形成一个阶级,但还不是自为的阶级。在斗争(我们仅仅谈到它的某些阶段)中,这批人逐渐团结起来,形成一个自为的阶级。他们所维护的利益变成阶级的利益。而阶级同阶级斗争就是政治斗争。 我们应当把资产阶级的历史分为两个阶段:第一是资产阶级在封建主义和君主专制的统治下形成为阶级;第二是形成阶级之后,推翻封建主义和君主制度,把旧社会改造成资产阶级社会。第一个阶段历时较长,花的力量也最多。资产阶级也是从组织反对封建主的局部性同盟开始进行斗争的。 对资产阶级所经历的各个历史阶段——从城市自治团体直到构成阶级,已有不少的探讨。 但是,当问题涉及到对罢工、同盟以及无产者在我们眼前实现他们组成为阶级所采用的其它形式给以明确估价的时候,一些人就陷入真正的惶恐,另一些人就显出先验的蔑视。 被压迫阶级的存在就是每一个以阶级对抗为基础的社会的必要条件。因此,被压迫阶级的解放必然意味着新社会的建立。要使被压迫阶级能够解放自己,就必须使既得的生产力和现存的社会关系不再继续并存。在一切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革命因素之组成为阶级,是以旧社会的怀抱中所能产生的全部生产力的存在为前提的。 这是不是说,旧社会崩溃以后就会出现一个表现为新政权的新阶级的统治呢?不是。 工人阶级解放的条件就是要消灭一切阶级;正如第三等级即资产阶级解放的条件就是消灭一切等级一样[注:这里所谓等级是指历史意义上的封建国家的等级,这些等级有一定严格限定的特权。资产阶级革命消灭了等级及其特权。资产阶级社会只有阶级,因此,谁把无产阶级称为“第四等级”,他就完全违背了历史。——弗·恩·(恩格斯在1885年德文版上加的注)]。 工人阶级在发展进程中将创造一个消除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联合体来代替旧的资产阶级社会;从此再不会有任... (查看原文)
    路覺和上 2022-07-09 16:20:05
    —— 引自第120页
  • The consumer is no freer than the producer. His judgment depends on his means and his needs. Both of these are determined by his social position, which itself depends on the whole social organization. True, the worker who buys potatoes and the kept woman who buys lace both follow their respective judgments. But the difference in their judgments is explained by the difference in the positions which they occupy in the world, and which themselves are the product of social organization.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8 09:26:31
  • Once utility is admitted, labour is the source of all value. The measure of labour is time. The relative value of products is determined by the labour time required for their production. Price is the monetary expression of the relative value of a product. Finally, the constituted value of a product is purely and simply the value which is constituted by the labour time incorporated in it. … If the relative value of a commodity is determined by the quantity of labour required to produce it, it follows naturally that the relative value of labour, or wages, is likewise determined by the quantity of labour needed to produce the wages. Wages, that is, the relative value or the price of labour, are thus determined by the labour time needed to produce all that is necessary for the maintenance of t...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8 11:40:39
  • 让我们来作个总结:在现代的社会条件下,到底什么是自由贸易呢?这就是资本的自由。排除一些仍然阻碍着资本前进的民族障碍,只不过是让资本能充分地自由活动罢了。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8 21:32:23
    —— 引自第162页
  • 但是,保护关税制度不过是为了在某个国家建立大工业的手段,也就是使这个国家依赖于世界市场,然而,一旦它对世界市场有了依赖性,对自由贸易也就有了或多或少的依赖性。此外,保护关税制度也促进了国内自由竞争的发展。因此,我们看到,在资产阶级开始以一个阶级自居的那些国家里(例如在德国),资产阶级便竭力争取保护关税。保护关税成了反对封建主义和专制政权的武器,是它聚集自己的力量和实现国内自由贸易的手段。 但总的说来,保护关税制度在现今是保守的,而自由贸易制度却起着破坏的作用。自由贸易引起过去民族的瓦解,使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间的对立达到了顶点。总而言之,自由贸易制度加速了社会革命。先生们,也只有在这种革命意义上我才赞成自由贸易。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8 21:32:23
    —— 引自第164页
  • The accumulation and concentration of instruments and workers precede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vision of labour inside the workshop. Manufacture consisted much more in the bringing together of many workers and many crafts in one place, in one room under the command of one capital, than in the analysis of labour and the adaptation of a special worker to a very simple task. The utility of a workshop consisted much less in the division of labour as such than in the circumstances that work was done on a much larger scale, that many unnecessary expenses were saved, etc. At the end of the 16th and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17th century, Dutch manufacture scarcely knew any division of labou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vision of labour supposes the assemblage of workers in a workshop. There is not...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9 15:31:50
  • Briefly, land in so far as it yields interest, is land capital, and as land capital it yields no rent, it is not landed property. Rent results from the social relations in which the exploitation of the land takes place. It cannot be a result of the more or less solid, more or less durable nature of the soil. Rent is a product of society and not of the soil. According to M. Proudhon, “improvement in the use of the land” – a consequence “of the perfecting of industry” – causes the continual rise in rent. On the contrary, this improvement causes its periodic fall.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9 17:17:45
  • Economic conditions had first transformed the mass of the people of the country into workers. The combination of capital has created for this mass a common situation, common interests. This mass is thus already a class as against capital, but not yet for itself. In the struggle, of which we have noted only a few phases, this mass becomes united, and constitutes itself as a class for itself. The interests it defends become class interests. But the struggle of class against class is a political struggle. (查看原文)
    目送飞鸿 2022-08-09 17: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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