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父亲》的原文摘录

  • 许多青春订交结盟的友谊会使人在年事稍长之后以互相交换陈旧回忆的方式抚慰人们各自在生命中遭遇到的种种创伤或失落,所谓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回忆使回忆者当下的现实显得不再那么沉重,也使逝去的现实显得轻盈很多。 (查看原文)
    倾听 4赞 2013-08-30 12:48:38
    —— 引自第86页
  • 回憶能使回憶者當下的現實顯得不再那麼沉重,也使逝去的現實顯得輕盈許多。無論多麼深的挫折、刺痛和傷害,在留待回憶重述的時候,都會使那消逝在時間裡的當下失去一點點重量。我們回憶、我們嘆息,我們回憶、我們嗤笑,我們回憶、我們斥罵,我們回憶、我們輕嘲。盡管我們無比努力地試著不去修改任何一絲的細節,仍無法索回那一點點失去的重量。所以最後我們都無奈地笑起來,而且笑得一點兒都不勉強,笑得如此順其自然。我們會這樣說:“你記得嗎?那一年……”“我還記得有一次”“我怎麼會不記得?……” (查看原文)
    夏_7 2012-11-22 19:49:04
    —— 引自第90页
  • 爸爸,我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写稿用触觉,写出来的东西就是假的;如果你写稿用讨论的,写出来的东西就是真的。 (查看原文)
    [已注销] 1回复 1赞 2011-02-01 13:30:27
    —— 引自第1页
  • “住进一个没有命运也没有浴缸的房子”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7 23:47:34
    —— 引自第3页
  • 我跟我父亲说我要受洗。他想也不想就说:“你在家好好洗洗就可以了”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7 23:48:20
    —— 引自第6页
  • 的确。我不该忘记:当我初入学的时候,我父亲在我的学籍资料卡的宗教栏里填写了“儒”这个字。他也解释过:儒教就是孔夫子的道理;明白了孔夫子的道理就不需要什么洋教了。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7 23:48:57
    —— 引自第6页
  • 日后我在希区柯克和狄帕玛的惊悚电影中体会到:人在洗澡的时候,在赤裸着接受水的冲洗浇注的时候,其实无比渺小脆弱。持刀步步逼近的凶狂歹徒只是一个巨大的隐喻;人类无所遁逃,它碾压迫汁,必然得逞。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7 23:50:36
    —— 引自第7页
  • 一具健康伟岸了七十六年的躯体在摔了一交、损伤了一束比牙签还细的神经之后,就和整个世界断离。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7 23:52:29
    —— 引自第8页
  • 惟有洗澡才能显现人生中美好部分的繁琐细节。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8 00:03:53
    —— 引自第16页
  • 一次又一次的囚禁不停地召唤着人们,一声又一声唱的却是自由。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8 00:04:33
    —— 引自第17页
  • 雨过琴书润,风来翰墨香。 百福尽随新节至,千祥俱自早春来。 水流任急心常静,花落虽频意白闲。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8 00:05:37
    —— 引自第34页
  • 我和你的母亲智慧气球并期待你活着,也许健康的活着,也许多一点儿--健康又美丽地活着。倘若日复一日,你的确看来健康又美丽,我们会有进一步的渴望:你最好比别的孩子聪明一点儿,努力一点儿,顺遂一点儿。。。。倘若一路这么盼下去,终究有一日,我们必然会要求你比旁人更有道德、有智慧、有成就,甚至有钱有势。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8 00:07:30
    —— 引自第35页
  • 许多青春期订交结盟的友谊会使人在年事稍长之后以互相交换陈旧回忆的方式抚慰人们各自在生命中遭遇到的种种创伤或失落,所谓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回忆使回忆者当下的现实显得不再那么沉重,也使逝去的现实显得轻盈许多。 (查看原文)
    iKoala 2011-02-28 00:11:06
    —— 引自第86页
  • 童年确实早已从床头行经床尾,穿越小小的客厅,推开屋门,未曾在院中稍作停伫,它甚至以一种比奔跑或飞行还要快的速度从巷子里窜出,消失在空气里。 (查看原文)
    El 2011-03-24 08:12:58
    —— 引自第51页
  • 我既羞惭又愤怒地夺门而出,送其他的同学离去,发誓再也不带朋友回来和这老头喝酒了。陆经则低声说:“张伯伯没错,他也不会改变。那是他的信仰。我们侮辱了他的信仰。”我又抗辩了两句,直说三民主义是一种浅薄的信仰。陆经忽然笑了:“你才浅薄呢!你只是觉得在我们面前很丢脸而已。” (查看原文)
    El 2011-03-24 12:28:39
    —— 引自第92页
  • 说着又掏出一张纸片,上头密密麻麻写着:“放千枝爆竹,把穷鬼烘开,几年来被这小奴才,扰累俺一双空手;烧三柱高香,将财神接进,从今后愿你老夫子,保佑我十万缠腰”,横批是:“岂有余膏润春寒”。 (查看原文)
    El 2011-03-24 17:10:52
    —— 引自第120页
  • 是的。回忆使回忆者当下的现实显得不再那样沉重,也使逝去的现实显得轻盈许多。无论多么深的挫折、刺痛和伤害,在留待回忆重述的时候,都会使那消逝在时间里的当下失去一点点重量。我们回忆、我们叹息,我们回忆、我们嗤笑,我们回忆、我们斥骂,我们回忆、我们轻嘲。尽管我们无比努力地试着不去修改任何一丝的细节,仍无法索回那一点点失去的重量。所以最后我们都无奈地笑起来,而且笑得一点儿都不勉强,笑得如此顺其自然。我们会这样说:“你记得吗?那一年……”“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怎么会不记得……” (查看原文)
    teahill 2011-04-25 11:46:15
    —— 引自第90页
  • 你来不好‘小活儿’,能来‘大活儿’么? (查看原文)
    D 2011-06-11 11:23:56
    —— 引自第170页
  • 一点儿不错。考得不好,算不了什么;考得好了,也算不了什么。 (查看原文)
    D 2011-06-11 11:24:44
    —— 引自第167页
  • 当我也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不时会幻想:我有一个和我差不多、也许一模一样的孩子,就站在我的旁边、对面或者某个我伸手可及的角落。当某一种光轻轻穿越时间与空间,揭去披覆在你周围的那一层幽暗,我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我——去想象你,变成了理解我自己,或者也可以反过来说,去发现我自己,结果却勾勒出一个你。 (查看原文)
    December 2011-08-02 15:53:46
    —— 引自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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