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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他说,“这是做不到的。如果连神父也这么做的话,人就没有自由意志了。他不能让别人想他指定的内容,我对他也是一样。……”
P61
“那么这种意志是怎么回事?”我问道,“你先前说,人没有自由意志。然后又说,只要意志坚定,就能达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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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处有逻辑矛盾,第一处好像翻译得不太对。我搜到另一个版本是这么译的:
“不,我没办法,因为我们没有自由意志,即使牧师认为我们有。一个人无从得知他要自己做的是什么,我也无法让别人想象我要他做的是什么。……”
感觉这个版本更正确一些,至少和后文对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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