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权力的来源(第一卷)》的原文摘录

  • 我的探讨可以概括成两个陈述,由此而生成特有的方法论。1、社会是由多重交叠和交错的社会空间的权力网络构成的。2、社会中“决定性的”,即社会权力的四个来源是:意识形态的、经济的、军事的和政治的(IEMP)。这四个来源是①交叠的社会互动网络,而不是单一社会整体的维度、层次或要素;②它们也是达到人类目标的组织、制度手段。 (查看原文)
    🈳 2赞 2013-11-30 14:58:50
    —— 引自第1页
  • 社会的分层乃是权力在社会中全面的发生和分布。它之所以是社会的中心结构,是因为在它的集体性和个体性的双重方面,它都是人类据以在社会中实现其目标的手段。 (查看原文)
    huanbaojieneng 1赞 2018-03-28 14:55:13
    —— 引自第12页
  • 绝对主义的实质乃是,君主从更有势力和更有组织的臣民那里获得一种财政和人力的自主权。但是,其数量不会是特别庞大的。如果君主能够避免对外战争和能够独立支撑的话,他就能获得少量的节余,建立一支职业军队,压制代表会议,从而用专横手段聚敛更多的钱财。 (查看原文)
    如林 1赞 2018-05-28 23:17:48
    —— 引自第586页
  • 仅就国家财政分析的结果来看,国家的职能显得基本上是军事的和地缘政治的,而不是经济的和内政的。在七个多世纪里,大约70%至90%的财政资源几乎持续地用于军事力量的组建和使用。尽管军事力量也可以用于国内镇压,但它的发展历史几乎完全取决于国际战争的影响和性质。 (查看原文)
    如林 1赞 2018-05-29 00:59:40
    —— 引自第627页
  • 没有历史知识,是不可能发展社会学理论的。社会学的大多数关键性问题,关系到贯穿时代的诸过程:社会结构是从特定的过去继承来的。我们的很大一部分复杂社会的“样本”只有在历史中才能获得。 (查看原文)
    如林 2017-08-12 09:02:43
    —— 引自第1页
  • 社会权力的四个来源,意识形态、经济、军事、政治权力的网络。 (查看原文)
    huanbaojieneng 2018-03-28 15:08:48
    —— 引自第37页
  • 国家,特别是帝国主义国家,进行着如此的强制和剥夺,以致其臣民被迫携其货物离开市场,抑制自己的投资、贮藏。这些国家一般具有经济和社会停滞的特点。 (查看原文)
    如林 2018-05-22 05:32:03
    —— 引自第199页
  • 粗略地说,决定帝国平衡的是:掠夺物+贡品(税)+出口收入-(帝国成本+进口成本)(出口和进口都是就中心而言)。 (查看原文)
    如林 2018-05-22 06:09:32
    —— 引自第200页
  • 我们看到约翰统治时期的《罚款记录》(Fine Roll)中记录着一件可悲的事情:“德奈维尔的妻子上缴国王200只母鸡,这样就可以与自己的丈夫睡一夜。” (查看原文)
    如林 2018-05-28 20:25:11
    —— 引自第520页
  • 大没时间哦。按当时价格计算的增加以及由此造成的几乎所有君主统治时期的政治斗争,大都是出于通货膨胀的压力。国家的成长与其说是有意识扩张权力的结果,不如说是为了避免财政崩溃而竭力寻求权宜之计的结果。威胁与其说是来自于一种竞争权力的有意行动,不如说是出自整个欧洲经济与军事活动的意外后果。 (查看原文)
    如林 2018-05-28 20:55:58
    —— 引自第534页
  • 当路易十二垂询其瑞士谋士特里伍尔乔(Trizulizio)如何确保入侵意大利的成功时,得到的回答是:“最慷慨的陛下,有三件必不可少的东西:金钱,金钱,更多的金钱。”每一次开销增加之后,谋士们都会接着说:“……还需要更多的钱。” (查看原文)
    如林 2018-05-28 21:41:25
    —— 引自第558页
  • 这里我们依然需要关于社会一般运作和人类如何行动的明确而广义的概念与理论,但是我们是在一种历史叙述中应用它们,旨在探寻究竟是历史的延续还是理论的推测,是模式还是偶然。历史社会学而不是比较社会学始终是我的基本方法。这种方法能够确定什么以及它已经确定了什么呢? (查看原文)
    如林 2018-05-29 00:29:27
    —— 引自第617页
  • 我认为,社会群体是围绕着源于四种权力来源的社会网络而形成的,但是这些网络在历史上任何时期都很少能相互重合。因此,人类社会是由许多交叠交错的互动网络所组成。世界上根本没有与其他社会隔绝的单一的整体社会。我反对所有的体系论、整体论,所有把“社会”实体化的尝试。根本没有单一的“法国社会”或“美国社会”(因为它们仅仅是民族国家),也不存在单一的全球化进程,不存在由单一的“现实主义”逻辑支配的多国“体系”,不存在父权制逻辑。历史并不具有由阶级斗争史或生产方式、“知识型”、“话语构成”、文化符码,或任何支配一个时代的语言、价值观、科学和惯习的根本思维结构所赋予的某种基本统一性;所有这一切并不是由某一个囊括了全部人类活动的单一权力进程作为依托的。所有这一切提供了只有有限程度的边界的网络。如果我们把资本主义、父权制或多国关系都视为理想型,那么我们有可能认识它们的“逻辑”,因为它们彼此都发生互动,而这种互动往往会以不可预料的方式改变它们的性质。但是,这个模型使我们能够认识社会变革的根源,因为权力组织是绝不可能被完全制度化的,也不可能完全不受从彼此之间和各自内部裂痕“间隙”产生的势力的影响。社会变革源于旧权力网络的制度化与新权力网络的间隙性之间出现的互动。 (查看原文)
    避避风头 2021-08-30 09:36:18
    —— 引自章节:新版前言
  • We can thus distinguish two main phas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civilization. The first contained a two-tier federal power structure: (1) Small city-states provided a merged form of economic and political authoritative power organization, that is, "circuits of (economic) praxis" with a pronounced degree of "territorial centredness" (the means of economic and political power, as defined in Chapter 1). But (2) these populations lived within a far more extensive, diffused, and "transcendent" ideological and geopolitical organization, generally coterminous with what we call a civilization, but loosely centered on one or more regional cult centers. In the second phase of the earliest civilizations, these two power networks tended to merge, primarily through the agency of further concentrated coer... (查看原文)
    魏禾Ifree 2022-04-24 14:56:49
    —— 引自第126页
  • They originated because (1) out of the loose, overlapping social networks of prehistory emerged one network, alluvial agriculture, that was unusually caged, and (2) in its interactions with several peripheral networks, further caging mechanisms appeared that constrained them all toward greater involvement on two levels of power relations, those within the local state and those within the broader civilization. The history of power can now be carried outward from these few abnormal epicenters, as it was in reality. (查看原文)
    魏禾Ifree 2022-04-24 14:56:49
    —— 引自第127页
  • 对于我叙事中的欧洲中心主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主要在于,我对世界其他地方缺乏学术研究能力(语言能力更是为零)。我的理论兴趣之一可能也带有一点欧洲中心论,即努力解释所谓的“欧洲的奇迹”一17一20世纪欧洲人(原先是一群相当落后的民族)异乎寻常地突进到世界领先地位。 (查看原文)
    自由的海豹 2022-10-11 20:01:41
    —— 引自章节:中文版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