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性别》的原文摘录

  • The historian Joan Kelly once asked in a famous essay, "did women have a Renaissance?" If she had been writing about China instead of Europe she might have wondered, Did women have a Chinese revolution? If so, when and in what ways? (查看原文)
    亂室佳人 2014-05-26 00:08:51
    —— 引自第6页
  • If we placed a doubly marginalized group-rural women-at the centre of an inquiry about the 1950s, what might we learn about the effects of Party-state policy and its permutations and appropriation at the local level? Viewed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a rural community, and recognizing that rural communities varied greatly, how was women's work affected by the state campaigns of the 1950s land reform, cooperatives, collectivization, and desirable for women before Liberation, and the Great Leap Forward? What sort of work was considered respectable and desirable for women before Liberation, and how did it change during the 1950s? How did change in women's lives come about in rural villages? Who were the main activists, and how prominent were they in local events? What role did changes in... (查看原文)
    Miss Feng 2015-07-21 09:55:02
    —— 引自第6页
  • “一个足够好的故事为开放式的阐释和模棱两可提供了足够的发展空间,而不是展现一种无缝隙的、已经完成了的叙述,这种叙述仅仅是对听故事的人已经知道的东西进行了强化。” “这些足够好的故事确实可以帮助我们思考如下问题:即我们队中国早期农村社会主义历史的讲述为什么不够好,哪里不够好。”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19 01:55:21
    —— 引自章节:导言
  • “解放前”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19 01:55:21
    —— 引自章节:导言
  • "当我们清楚浙西而资料是如何编纂而成的时候,他们极为有用比如从跟妇联官员的交谈中,我们明白了游观劳模丰功伟绩的故事如何得以发表,50年代长期驻留农村的妇联干部又是如何从中进行协助的。"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写下来的文字稿无论如何忠实,都不会跟口头叙述完全一样;它们无法传递处语调或节奏上的细微差别,而这些差别在与受访者当面交谈时却很明显,也至少可以部分地保存在录音磁带中。但是,如果没有这些文字稿,我便远不能确定我是否理解了我们在四个不同村庄遇到的四种陕西方言。”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人们会选择对一个外人说出他们不会对隔壁邻居说的事情,因为一个短居的外人是不会将他们的秘密对当地人讲的。”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通常都跟随讲述者的叙述,同时试图扩展有关20世纪50年代的问题的范围,从而尽可能地引出最丰富的陈述。“ ”没有哪两次访谈的结构是一模一样的“ ”随着叙述者活跃地创造新的意义,记忆似乎也在任何需要的时候被重新创造。必须不断地重新排列人们对所记得的事情的理解,记忆的色彩才有可能会改变。“ Alessandro Portelli, 对历史学者而言,口述资料的价值,”不在于它们保存过去的能力,而在于记忆所能引起的变化,这些变化揭示出叙述者如何企图理解过去并未他们的生活赋予一种形式“。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记忆或许没有社会性别;这样的提法将社会性别假定为一成不变,而不是一套不断变动的社会和象征关系。但记忆是一个社会过程,受到不容忽视的、性别的社会差异的影响。“ ”相比男人的故事,我们从妇女那里听到的故事跟国家运动时间的关系更为疏远。妇女们在四十多年后的访谈中记忆起她们的生活时,以各种不同的方式重复或改变、挪用或推翻、忽略或放大了运动时间。“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虽然国家政策对农村生活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但决定什么呗记忆或被遗忘的,并不是与之相关的国家发发展目标,而是家庭的组织方式或社会性别的劳动分工所带来的变化'。 ”农村妇女在她们的个人叙述中命名了一种时间,这种时间不同于农村男人们的时间“。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正是一个生命在集体、社会形态内的记忆,使日常生活、政治、人际交往有了框架。“ (查看原文)
    Roquentin 2017-07-20 11:23:52
    —— 引自章节:框架
  • 亚里桑德罗• 波特利(Alessandro Portelli )写道,对历史学者而言,口述资料的价值“不在于它们保存过去的能力,而在于记忆所能引起的变化。这些变化揭示出叙述者如何企图理解过去并为他们的生活赋予一种形式。”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09-21 13:58:12
    —— 引自章节:第一章
  • 国家话语给了人们强有力的新词汇,人们用这些词汇去记叙 他们的过去。在每一个事例中,妇女都革新了这套词汇。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09-21 17:00:48
    —— 引自章节:第一章
  • 诉苦故事暗含了一种强有力的解释,并暗示了二十世纪初的可怕苦难的 终结。如果把这些故事看成一个类型,则它们都有相同的叙事弧:“恓惶”是 问题,“封建”是问题的根源,“解放”是解决方案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09-22 11:16:08
    —— 引自章节:第二章
  • 女劳模在党的领导下力排众议和 艰难为集体积极工作的主旋律掩盖了接生的具体细节。早期关于接生的报告里 那些生动形象的细节都不见了。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10-13 13:51:11
    —— 引自章节:第六章
  • 这本书面向的读者可能是农村产婆;比如,第 14 页写道,当婴 儿露顶时,产婆要用大拇指和食指放在阴道口两边,“食指和拇指之间要离阴道口有 两韭菜叶那么远。” 1956 年 9 月 11 日,陕西省有关当局传达了卫生部发布的一项通知,通知说“避孕 是人民民主权利, 政府应准备一切条件来指导并解决群众对避孕的需要”(陕西省卫 生厅 1957 年) 史蒂夫•史密斯([Steve Smith]2006 年)在研究 20 世纪 60 年代初 的谣言现象时指出,中国很多都市谣言都是关于鬼在人间游荡的。他认为,当人们说 有很多鬼时,这表明了“对死者的社会控制失败了,也表明人类世界与超自然世界的 边界不稳定”(第 419 页)。他认为饥荒可能使游荡鬼魂的故事愈演愈烈。 从某种意义上讲, 这些妇女的确按国家时间生活——她们激动地说起那些运动对她们生活的改变。 然而国家时间与其他时间共存,或者说国家时间按照其他时间的反面来定义自 己,而其他时间却并不因新的国家政权的降临而消失。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10-13 13:51:11
    —— 引自章节:第六章
  • 对任何帝国晚期的上层男性来说,这种儿子歌颂母亲美德的做法都不会 陌生,并依然在这个 21 世纪的村庄有很大的影响。得到认可的寡母的文化形象 同儿子令人赞颂的孝行结合到一起,产生了一段关于母子之间永恒的感情联系 的叙述。这里,母亲的死——并非儿子结婚,像女儿结婚使母女分离那样—— 才让母子分离。除了对“大跃进”时的饥荒一笔带过以外,这个故事没有任何 地方表明集体化对妇女工作和育儿带来了什么改变。 在这个故事和其他类 似的故事中,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安全感随着儿子的死亡而逐渐消逝——这种两 难的困境既没有在集体主义时代得到解决,也没有在后来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 制时代得到解决。 集体主义年代母职所留下的遗产——它引起的 损失,带来的短暂快乐,它在其他职责中的地位,最重要的是,它永无止息的 不被认可的劳动——继续塑造着当下的欲望和冲突。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10-17 11:09:10
    —— 引自章节:第七章
  • 关于劳模的文章通常在标题里便表明了该劳模最主要的美德是什么。随着这些 劳模故事的内容越来越明显地同对共产主义的奉献精神交织在一起,妇女劳模 的具体特征已不那么重要,她们更重要的作用是作为承载革命美德的容器而存在。 50年代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构筑出一种新妇女如何诞生的叙述:她们不是在国家的政令中诞生,而是在干部们的、妇女们自己的、她们本地社群的、以及地方乃至全国的读者和听者大众的劳动中诞生。这些劳模们的生平故事不是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隐藏的内在真相,也不是引向当代传记作家和历史学家 所从事的那类生命书写,而是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到共同的创造世界的工程中去。 这些故事表明了“内在自我”本身是一个在特定历史条件下产生的独特概念, 而身为历史学家的我们对它的依恋是值得我们用怀疑的目光来审视再三的,就如同我们对任何原始材料所进行的审视那样。劳模不一定告诉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但她们或许给我们ᨀ供了我们需要去聆听的经验教训。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11-06 15:56:24
    —— 引自章节:第八章 模范
  • 卢萨•帕塞里尼(Luisa Passerini)在书写法西斯主义统治下都灵的大众记忆时指出, 大部分人记得 1919-1921 年和 1943-1945 年,并把两次大战之间的时期放到了背景之中: “然而,从一个充满社会张力和集体认同的重要时刻到另一个重要时刻的心理跳跃并 不只是对这个两个重要时刻之间被尘封的二十年保持缄默不语。这种心理跳跃本身就 已经是一种历史阐释,一种避免失败的方式”(这里指的是意大利左翼工人阶级政治 的失败;第 68 页)。亚里桑德罗•波特利([Allessandro Portelli]1991 年:第 68 页) 亦发表过类似的观点:当人们无法确定特定事件或日常生活᧿述的具体时间时,他们 便可能暗示一种历史分期或阐释 。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12-13 10:54:12
    —— 引自章节:第九章
  • 为什么这几十年一直在个人和集体对乡村历史的讲述中缺席?这依然是棘手的问题。这个时间的皱褶,像伦格尔故事里那个一样,是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和事件的叠缩。 在记忆领域,运动时间的所有路标都是可移动的。 (史蒂夫•史密斯)([Steve Smith]2006 年) 他评道,这些谣言为人们谈 论最近的事件有多么非同寻常ᨀ供了一种方式,人们通过谈论这些事件也在心理上对 它们取得了一定的控制权。他认为这不仅是对国家意义的一种抵抗,也是一种想要参 与和回应公共话语的努力 。 (查看原文)
    请麦麸 2017-12-13 10:54:12
    —— 引自章节: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