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南《陈寅恪与傅斯年》:
人类学家克罗伯(Kroeber)曾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天才成群地来(Come in a cluster)。
1890年前后的中国,似乎印证了“天才成群地来”这个令克氏久久不解的疑问。在20世纪初叶成群而来的学术大师中,有些是单打独斗,依靠本身的研究成果对学术界产生巨大影响而为后人所怀念;有的除个人辉煌的学术造诣,还留下了制度性的遗业(institutional legacy),在学术界维持着长远弥久的影响力。前者当以陈寅恪为代表,后者非傅斯年莫属。
——这段话与王汎森《傅斯年与陈寅恪》一文(收入《中国近代思想与学术的系谱》)之开头,何其相似乃尔?转念一想,或许跟此书的性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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