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回憶》的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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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又看到了密密麻麻汇聚到一块的小船，它们形状各异，上面永久性地住着广州的水上居民，据说竟有40万人口之多！这个数字是这样推算出来的：约计有8万艘民船，而每艘民船上平均居住5人。这些人出生在水上，嫁娶在水上，最后也死在水上。一句话，他们的生命从水上开始又在水上结束。他们一辈子很少梦想到陆地上去生活。 屠场上的每位清国人都在东张西望，仿佛此时此刻并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当轮到他们自己时，似乎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他们就这样死去了，人的生命被看得一钱不值。 在同座监狱内还关有许多别的妇女，年轻的年老的都有。她们中有的已经被关押10年了。在另一处监狱，我们看到有40名囚犯挤在一个狭小而污秽的房间里，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木枷，这些木枷有三英尺见方，三英寸厚，如此一来，他们既无法躺下也无法用手碰到嘴。假如人们忘了给他们喂食，这些可怜的生灵就只有活活饿死。听说这些木枷戴到囚犯肩上，一次至少要戴三个月。 所有发生在广州发生的和欧洲之间的交易，都是用英语通过一种地方行话来完成的，人们通常称这种英语为“洋泾浜英语”。 比如，一位清国的大米销售商在用“洋泾浜英语”叫卖时，他的大米就很难卖给外国人，因为他本该喊“大米”，但他喊出来的听起来却成了“虱子”。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4页 -
……罪犯必须首先在这位官员面前下跪，并且他的手脚都戴着镣铐，很费劲的跪在石地板上。此人如果拒绝回答法官提出的任何问题，他就会被立刻被旁边的衙役用木板掌嘴，衙役就站在他身边专管此事,态度非常凶恶、严厉。如果这样还不够的话，会有人把他的辫子和大拇指、大脚趾捆在一起，然后吊起来，或者让他的膝盖直接跪倒铁链子上，命令他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开口。而此时，他的手脚早已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了。需要审结的案件有十几宗，但我们只要看两三宗也就足够了。 据说他们中的有些人明天将会被砍头处死。死刑犯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向前伸，直直地站立着，这些刽子手刚好能一刀把罪犯的头砍掉。雪亮的钢刀闪过，罪犯的头会被刽子手踢到一个角落，而躯体被抛到另一个角落，鲜血同时从两处喷出。 我们到来时，已处决了20名囚犯，他们的血在人们脚下流淌，流成了一片可淹至人脚踝深的血坑，血坑里还混杂着死者们的头发。据说一天内处决300人的情形多的是。这种场面真令人心碎，但当你看了一会以后，也就习惯了，并且最初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也会完全消失。刑场上的每位清国人都在东张西望，仿佛此时此刻并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当轮到他们自己时，似乎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他们就这样死去了，人的生命被看得一钱不值。 被处决的清国人只是因为以这种方式赴死而感到遗憾，他们相信人死后会进入另一个世界，可惜却身首异处。我在“阎王殿”看到了一些模仿阴间的塑像，清国人认为彼岸的那个世界就是如此的，那里有他们很多的同胞在四处游荡，有些人变成了动物，有些人没有脑袋，而其他人正在负重爬山，等等。 我们在监狱内看到一位84岁的妇人，是一位太平天国起义军将领的母亲。她是四年前被抓来并投入这暗无天日之地的。根据清国的法律，当政府抓不到罪犯本人时，他们就会去抓他们的家人，找到谁就抓谁，让那个罪犯由于他的亲属的遭罪而痛苦。这个老妪看上去形容憔悴，一定是受尽的折磨，而且能感受...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5页 -
当一国政府缺乏实施权力的核心要素、无法履行其义务时，即无法同等而公平地对待所有人、或对之“行使权力”时，那些“权力”也就有必要消失在稀薄的空气中了。 (查看原文) —— 引自第8页 -
扛在肩E调戏逗弄 (查看原文) —— 引自第76页 -
缺乏严谨而认真的态度：大清国一个令人厌恶的缺点-确实缺乏严谨而认真态度。 (查看原文) —— 引自第84页 -
如果说中国女人的脚被裹脚布紧紧裹住，那么，中国男人的灵魂就是被散发着酸腐臭气的八股文化所紧紧缠裹住的。他们作茧自缚，难以奋扬起创新和求变的精神。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篇首语 -
这里的女人走起路来活像一只尝试着只用两条后腿行走的山羊，而这里的男人在现代知识的道路上行走时也如他们的女人一般无能为力。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令人恐怖的考试制度 -
一个普通的清国男人会告诉你：“女人绝对是最下贱的劣等动物！”而当你反问道：“她们不是也有精神和高贵的灵魂吗？”他就立刻会发出“呸”、“呸”的轻蔑声。 不过，当你对他说：“整个大清国政府在过去18年中，除了偶尔的间断外，都是操纵在两个女人手里的，即皇帝的母亲慈禧皇太后以及慈安皇太后，这两个女人是大清国甚至是任何其他国家和民族在世的女人中最聪明的人。”当你说出这番话时，他会平静地回答：“她们也许和别人不同吧。”并且他仍丝毫不愿承认大清国的妇女可能也有智慧和理性。如果你给他指出：在中国历史上女英雄比比皆是，她们的勇气、才干以及美德都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国家的历史长卷中，即便时至今日也不例外。但这些话对于清国男人而言毫无作用，他会不自觉地转移话题。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新闻特写 清国皇亲国戚多达4万 -
摘自《比华捷报》1854年1月28日 美国驻上海领事馆公告 謹告在华美国商人： 签名于此的金能亨副领事奉命告知在上海的美国公民，他从美国驻华公使馆获得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只要清国允许其他国家的船只自由出入港口而无需交纳海关税，那么，美国船只也只需在出发港提交文件，而无需出具清国的海关结关证明。 清国海关对于其他国家船只实施的规定，同时也适用于悬挂美国国旗的船只。这是基于最惠国所享有“利益均沾”的原则，而美国公民的这一权利是由美国与清国签订协议（《望厦条约》）中的第二条所规定的 （签名）金能亨（ Edward Cunningham） 美国驻上海副领事 1854年1月20日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1854年的上海：自由港 -
①此处的道台是驻治上海的分巡苏松太兵备道的一种普通的称谓，官书史著对其称呼不ー，约有十种：沪道、巡道、兵备道、苏松道、苏松常道、苏松太道、江海关道、关道、上海道。上海道台是上海各方画的首脑，职责繁多，如治安、关税、外交、洋务、学校、开埠造路等等均由其兼管，或任总办。 ②指时任上海道吴健彰。吴健彰字道普，广东潮州人，在广东承充行商时商名吴天垣，洋人时称他为爽官（ Samqua），是从封建官商转变为买办官僚的典型人物。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1854年的上海：自由港 -
请向为国捐躯的妇女授予军人的荣誉 位御史向清帝呈上奏折，恳请皇上向那些在与叛军作战中表现英勇的百姓授予大清军队专有的荣誉（即淮表建祠，以昭忠节）。这位御史特别提到，曾经有一位这样的妇女，当她获知自己所在的城市被叛军攻陷后，强迫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丈夫的小妾服毒自尽，她自己也饮毒身亡。这一奏折恳清帝将这些不幸女性的名字也包括进朝廷颁布的嘉要录中，因为只要与原始时代同样残暴的战争一经发起，这样的自尽事就会频繁发生。自尽是清国妇女摆脱耻辱的唯一法宝。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清国社会新闻几则（一） -
清国兴办新式学堂有成效 大清国已在几个重要口岸城市开办学校，向本国学子介绍西方国家的语言、文学和自然科学。这些学校都从属于北京的官方学堂，类似于印度地方性学堂同加尔各答大学之间的关系。以下的官方文件显示了清廷实施这种英才教育的指导思想，并表明大清国开始着手进行现代化的幼童教育： “广州将军奴才庆春、两广总督奴才瑞麟叩请皇上圣安。现就奴才①即同文馆，亦称“京师同文馆”。清末最早的洋务学堂。1862年（同治元年）为培养翻译人员，由恭亲王奕等奏设，附属于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先只设英、法、俄文三班，后陆续增设天文、算学及德文、日文等班。招生办法开始只限招收十三四岁以下的八旗子弟；后又招收十五岁以上和二十五岁以下的满、汉学员；也有招收不限年岁的满、汉学员，学习天文、算学。学习期限，最初定三年毕业。至1876年（光结二年）分为两种：一是由外文而及天文、化学、测地诸学者，八年毕业；一是年岁稍长，仅藉译本而求诸学者，五年毕业。课程最初只设英、法、俄、汉文，1867年又设算学、化学、万国公法、医学生理、天文、物理、化学史地等，除汉文外，其他课程的教习多数为外国人。经费、人事等方面，多受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 Sir Robert Hart，1835~1911）的控制。美国传教士丁韪良（ William Alexander Parsons Martin，1827~1916）于1863年到馆任教，1869年由赫德提名为总教习，主持校务近30年。该馆设有印刷所，译印文、史、数、理、化等方面的书籍。1902年并入京师大学堂。另外，仿北京同文馆例，上海于1863年由江苏巡李鸿章奏请清廷批准设立“广方言馆”（又名上海同文馆）。招收14岁以下文童入馆。分英、法文两班，后又增设日、俄文两班，三年毕业，经费由江海关支。1864年广州将军瑞麟、两广总督毛鸿宾仿上海例，亦在广州设广方言馆（又名广州同文馆）。招收14岁...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清国社会新闻几则（二） -
等筹办学堂事呈奏皇上，恭请圣谕。 两年前，奴等选送六名广方言馆学生到北京考试。后收到总理门函告，称赞这几名学生在考试中表现卓越，显示出他们对所学知识已熟练掌握，令人满意。并且，蒙皇上恩准，他们已荐为候补官员听用。 遵总理衙门示并皇上圣谕，奴才等已为上述六名学生授予了翻译贡生的资格，并允许他们参加乡试。他们也已用抽签方式决定了各自的职位，现已被总督府、提督衙门和海关税务司聘为译员，付给了相应的薪水。同时，奴才等仍然要求他们在公务空闲时继续到学堂读书。皇上天恩浩荡，不但鼓励这六名学生继续上进，而且对其他所有学生也甚有激励。因为他们都盼望能获得皇上类似的恩赏。 “如果这六名学生忠诚可靠，奴才等拟授予他们低级行政官，让他们准备填补可能出现的职位空缺。如他们乡试中举，再让他们在省任职，恐大材小用。鉴于那些新开埠的港口以及地方上很多新建的学堂需人才，我们准备把那些职位保留给他们。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清国社会新闻几则（二） -
因，商业买卖从几家商行扩展到了许多家，这样导致竞争加剧，减少了单位货物的获利；其次，清国贸易刚开时，目本基本上还没有对外开放，当时荷兰人从日本运出的货物数量微不足道。而现在，日本大量出口茶叶，少了人们对清国茶叶的需求量；第三，英国政府很早就开始在印度栽培茶叶，并努力在英国推广印度茶。过去几年里，印度茶发展迅速，严重地冲击了清国茶叶贸易。在清国的英商说，如果阿萨姆茶（Asam，印度东北部的邦）和其他印度茶叶继续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到本世纪末，清国茶叶就将退出英国市场了。在过去数年里，上海的茶叶出口量已大幅下降，尽管许多商人坚信可以生存下去，但其他人对此不抱希望，他们认为事情只可能越变越糟，难见好转。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1877年的上海：火轮信使——个美国人的游记 -
扬子江是大清国最大的河，看起来的确与我们自己的密西西比河不 相上下，它下游航道的水流量也与我们的相差无几。扬子江在她入海处 伸展为一个硕大无朋、绵延百里的广阔港湾。汉口这儿距扬子江的出海口还有六百多英里的距离，它就好比是密西西比河的纳奇兹或维克斯堡。我搭乘的这条轮船的船长说，扬子江在这儿的流速大约每小时四英里。我是昨天搭一条清式舢板从汉口横渡到武昌来的，武昌与汉口遥遥相对，位于扬子江的南岸。有两名船工划这条舢板，他们划得又快又好。板先是笔直横跨河流，然后顺水漂到对岸，速度还是蛮快的。江水舒缓平静，我们横渡这15英里宽的河岸时向下游漂流了大约一美里。当你从武昌这边的塔楼上，或是从汉口那边的山顶上俯瞰扬子江时，扬子江的恢弘气势一定会深深地把你感染，你也就不会因为大清国人常把扬子江称为“大江”或“大河”而大惊小怪了。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1877年的上海：火轮信使——个美国人的游记 -
在不远的地方，我仿佛看见了密西西比河沿岸维克斯堡或孟非斯地区那透迤的山脉，薄雾笼罩着一座座奇突峥的山峰，把蔚蓝色的天空托得分外美丽。但它们的名字不叫维克斯或孟非斯，这“值江”。我们是从城墙四周的石牌坊上看到这个地名的。那巍峨的宝塔、那水面上穿梭往返的舢板和典型清式风格的平底帆船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你，这儿是大清国，而不是美国。我们离船上岸，在城内那狭窄和航脏的街道上漫游了两个小时，纷繁闹市的喧嚣和难以尽数的恶臭包围着我们，给人以窒息的感觉。一位陪我逛街的先生正患感冒，就连他有时也不得不用手绢捂住鼻子。而且，我们不时还会碰到一些提着刚收集起来的粪桶的搬运工。老天，这可是一条只有四五英尺宽的街道啊！ 京杭大运河的南段是江南运河，在镇江与扬子江交汇。河面上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船，但这种情况不是镇江和附近的地区才有，实际上再往下我们一路上都能发现它们。有时，二三十条船靠得如此之近，它们的船舷几乎都要相撞了。由此你对扬子江下游贸易昌盛的情形有些印象了吧？没有人知道江上究竟有多少艘帆船，因为从未统计过。尽管清廷在各个港口都要收取厘金，但船只的数量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少。我①这可能是指镇江城外的“焦山”，称“银岛”是与“金山”相对应。 ②厘金是指关税以外的货物过境税。最早起源于咸丰三年（1853），江苏扬州清军江北大营为筹集军饷而强征的临时性过境税，税率一般为1%。而后各地先后仿行，并逐渐演变成了固定税。由于厘金有重复之征，而各地关卡林立，逢卡必征，税率又不断提高，大大加重了商贾和消费者的负担，严重阻碍了本国市场和工商业的发展。相反地，外国商品销往内地，除交付2。5%的子口税以外不必纳厘，其税负反倒低于中国商，大 内市场的渗透和入侵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特写：在大清国的心脏旅行——扬子江游记 -
汉口这里的进口贸易和中转贸易与上海极为相似。我面前摆了一份货动力的稍快一点，但抵去所化的然 单，发现棉制品、特别是灰色衬衫面料最为畅销（1876年，卖了1287452码），然后是桌布、白色衬衫面料、斜纹布、擦光印花布（ chintz）。此外，毛制品如羽纱、有光泽的毛织品、厚实斜纹织物和西班牙条纹布也很好卖。再就是铁、铅、锡、水银，后来鸦片成了主要货品。再往后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进来了，如糖、乌贼、胡椒、皮棉、西药和海藻等。盐的经营在大清国是由国家垄断的，盐税高得惊人，盐在汉口比在海港要贵四至五倍。为了逃避盐税，当地人买海带当成盐来做饭，使之很有地方风味。这种海带每艘船上来都能捎带不少，许多小驳船都能满载而归。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特写：在大清国的心脏旅行——扬子江游记 -
1829年到1830年间，从孟加拉运至大清国的鸦片不超过8000箱，1863年到1864年间的鸦片贸易达到顶峰，出口数量达64000箱之多。此后每年平均向大清国输52000箱。1878年，英属印度把56万英亩的土地用来种植罂粟，而印度自己也差不多用同样面积的土地来种植罂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述评：罪恶的鸦片贸易 -
上海机器织布局是中国第一家机器棉纺织厂，俗称“老洋布局”。1878年（光猪四年）由前四川候补道彭汝琮倡议举办，呈请北洋大臣李鸿章和南洋大臣沈葆奏准设立，性质为官督商办。1880年招商集股，同年开始建厂，厂址选在上海杨树浦沿江地方，机器自美国引进。1890年开始试产。1891年全部投产，共生产棉布40万码，棉纱100万。该厂前后投资达白银100万两，雇用人约4000人。1893年10月织布局清花厂失火，全厂被毁。同年12月，李鸿章派天津海关道盛宣怀接管，改建为华盛纺织总厂。 (查看原文) —— 引自章节：首家机器棉纺织厂在上海建立 -
我老家四川的茶馆很有名，那是个“冲壳子”的好地方。形形色色的人汇聚在那里，精神放松，抽支烟，嗑嗑瓜子，和相识的人、不相识的人聊聊天。解放前，茶馆里总贴张告示：“莫谈国事。”莫谈国事，那大老爷们跑这里来做什么？我见过两位四川老子在茶馆里很严肃地磋商解放合湾的办法，还背过身去，把各自建议写在手上，再拿出来亮给大家看。老哥俩写的都是一个“火”字：解放台湾，宜用火攻。 大学毕业后，在西北穷困山区工作了三年。甘肃老乡把爱谈论国事的人叫“子”，听来与“骗子”差不多。后来进北京，老听“的哥”们侃国家大事，这些人被称为“侃爷”。总之，普天下对这类人都不怎么看好。说来也是，多少威名赫赫的封疆大臣，熬白了头发才提拔个军机大臣，多也就在“上书房行走”。军国大事，由得了小子们随便议论吗？我们信服“沉默是金”的古训，知道多少祸事，皆从口出。我们早已从民族性格上生就了自抑的本能。 不过，这种国民性却极其有害。最大的害处是它隔绝了民众与上层统治阶层的沟通，使国家大事变成少数几个人的私事，与普天下的民众反而脱离了系。偏偏这些事又与民生息息相关，国民不能知道实情，不能参与决定，当事态变得异常紧急时，国民还被蒙在鼓里。这就使得政治决策者在处理国政时难以获得民众的同情和支持，而在他们最需要国民援助时，国民却报之以冷漠，甚至还可能站在相反的立场上，这不能不谓之为吾国近代危机政治的最大失败。 (查看原文) —— 引自第146页
作者: 鄭曦原/編著
副标题: 《紐約時報》晚清觀察記（上）
isbn: 9573248344
书名: 帝國的回憶
页数: 448
定价: NT180
出版社: 遠流出版
装帧: 平装
出版年: 199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