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读《浮木》,凄切有,温暖有,更多的体会到的是善与爱!
真是奇妙,正读着《浮木》,意外接到一个南昌的电话,电话的另一头在问:“一石,你还好吗?”章妈妈的声音,还是那么真实,亲切,友善,问我是不是还在北京,写作怎么样。我一时有点发愣,章妈妈的关怀和问候和多年前我初到北京时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聊天自然是从《秋园》、《浮木》开始,聊起她接受的采访,聊起她的膝盖疼,聊起写作对我们写作的影响。很早以前的电话里,她更多是关心我的写作,我的生活,现在我们也可以聊写作世界对她的打开,谈到她去逝的哥哥(我读过章妈妈专门写的《哥哥》),声音不仅有些凄然,但更多是说不尽的喜悦(这喜悦因写作的相识与互勉而生成)和踏踏实实的行走。 我和章妈妈的认识就像山野上平平淡淡的田旋花,普通而平常,章妈妈和我母亲同岁,但我们聊起来就像忘年交,我们的写作都如生命开拓出的一道窄缝,最终都能突破,并让生命世界照下一道光来,这道光会一直照着我们,给我们的人生以意义的证明。
原来是后记里的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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