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中心的人 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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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7 豆友190875234 2024-04-21 22:17:39 江苏

    不知道高深莫测还是故弄玄虚

  • 24 黄青海 2024-04-28 11:16:31 广东

    1.语言。小说的语言非常特别,把陌生化发挥到极致。作者用的一些词,尤其是动词,初看会觉得奇怪,细读又觉得巧妙。这样的语言,把整个山林里的世界都写活,一草一木,流动的水,跳动的火,都有了生命力,也营造了一种神秘而奇妙的氛围。 2.他者。大地中心的人,即凉山里的诺苏,也可以说是彝族。讲述这类少数民族故事的方式,一来本族人讲述民族变迁史,如《额尔古纳河右岸》《尘埃落定》,二来引入外来人,以他者视角讲述民族故事。铁哈是开篇被抓进井叶硕诺波成为奴隶,他本来想着逃回山棱岗,中途见证了诺苏男人女人在德布洛莫的死去,结尾铁哈和兹莫女儿来到山棱岗,“只有故事在不停变换模样” 3.女性。后记中作者提到希望“生孩子是女性能做出的最好创造”的判词不再重复。小说在中间部分写到诺苏的女性觉醒,他们远离男人,活出自我

  • 21 多宝君 2024-06-10 17:39:28 上海

    这应当是最近几年中国当代文学之中唯一一部能跟《额尔古纳河右岸》媲美的作品。用王明珂的历史人类学去分析这部小说中所描写的表相(古倮族的神话、信仰、仪式解构、家族谱系、想象性的家支关系等)和本相(资源匮乏之下所产生的争斗、传统习俗对女性的剥削与压迫、紧张的汉彝关系、严酷的战争等),具有奇效。作者对德布洛莫事件向外流传过程中的罗生门现象的描写,也能与故事学的理论紧密贴合。一翻后记,发现作者本就是人类学专业出身,便顿时明白她在写作过程中应当是有意将自己的所学运用到了故事的编织之中。作者虽是汉人,却有意用具有倮族信仰色彩的语言以及视角去呈现的时空,为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华大地遍布的创伤提供了“少民”的视角,然而正王明珂所说,当下的社会建制与心理,都是从原初社群延伸出的,故而“少民”的,反而成为了“世界”的

  • 14 猫饭 2024-05-01 11:11:30 云南

    北京往大理的飞机上,在起伏颠簸和半梦半醒间读完。初看时有些《尘埃落定》的味道,多条线索下穿插的动乱、劫掠和战争像是带着《敦刻尔克》的多重时间线来书写《赛德克巴莱》……斯涅和卓涅,铁哈、兹莫女儿、孜孜尼乍…陌异的名字是对时间和命运的再次标记和书写,一场从命名开始的呼唤和招魂。被奴役的、被放逐的、被隔绝的,非人之人从“边缘”逃向无地之地的“中心”。神、人、鬼交织的吟唱、呼号和巨吼,一次次被吞没又再生。在莫比乌斯环的开端和结尾里,一个马尔克斯式的循环叙事中,内核是鲁迅的鬼气和死火,天空和深渊,血痕与火焰,历史走向“无所有”,而故事从绝望中讲述希望。

  • 11 mumudancing 2024-06-04 19:36:58 上海

    惊艳的长篇。新视野,新语言。陌生的词语引人漫游,像一团噼啪作响的大火。狂野而神秘的鼓声,始终在洞穴深处,没有光,也看不到清晰的事物,但声音和节奏已充满想象。期待童末新作,大胆推开陈旧的世界,勇敢太好了。

  • 8 南瓜zhang 2024-07-29 23:09:03 陕西

    同意了热门评论,另外不赞同不同意拿此书和额尔古纳河右岸、尘埃落定同提,普通人阅读是否流畅还是能分得清楚

  • 6 粟冰箱 2024-09-17 14:08:24 四川

    惊叹。一个冷灰、荒怪而又恣肆的大凉山。几年前,我在民俗学论坛看到一篇写凉山彝族“咒猴瘟”的文章,当时就觉得很带感,想以此写个短篇,于是又看了几本关于凉山彝族的书。可能因为浅浅研究过,我读《大地中心的人》,就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我能体会到童末对这些素材、史料的运用融会贯通、深思熟虑,实在令人又喜又叹。她仿佛庖丁解牛,每一条肌腱剖出来都是新鲜而独属于自己的。特别是关于孜孜尼乍的翻转,惊艳的走向。“她们是孜孜尼乍的新娘。德布洛莫的大地就是她们的婚床。”不吉不祥的女人用各种属于她们的微物树立新的鬼母,新的信仰。她们背着鬼板为祂开路,实现最后的颠倒与清洗。或许是因为最近也在读地海传奇,我感觉童末与勒古恩思想上有种隐秘的连结?

  • 5 新京报书评周刊 2024-06-02 13:31:53 安徽

    《大地中心的人》的故事发生在民国乱世,那时,这片土地内忧外患不断,纷争不绝,凉山地区也不例外,小说的主要视野即投放于该地域,如作者所说,“这本长篇小说,是基于对上世纪三十年代大凉山彝族社会的了解和想象。”彝族文化不同于汉族文化,他们有自己的等级结构、生存法则和信仰,而在时代巨变的过程中,两者之间充满敌意的相遇必然产生巨大冲突。书中主人公之一铁哈,本是汉人,名叫冯世海,年幼时被“诺苏”掳掠进山,成为奴隶,一待十五年。后来铁哈择机逃跑,通过他的一路见闻,读者也深入了解到该族群的独特文化,以及与汉人之间日益加深的冲突,仿佛开始了“永不休止的分割、争战”。与他者的“分别”——无论是族群、等级还是性别上的——正是冲突的原因。

  • 4 陌白 2024-04-21 18:50:25 浙江

    在作者的笔下,大凉山成了一座魔山。山中,梦境与现实缠绕,人途与鬼途相通。人物似乎总是行走于雾霭之中,在读者的视野里若隐若现。诺苏的居所,毕摩的仪式,鬼神的呢喃,亦真亦幻。作者童末人类学出身,对大凉山彝家的社会与宗教有着普通文学创作者难以企及的视角高度,为文本提供了稳固的锚点,不至于让读者堕入虚妄。 故事中关于鬼母孜孜尼乍的部分颇有深意。孜孜尼乍掌管鬼神世界。它被猎杀,被抢夺,被迫害,被分食,将鬼传染到了人间,终被神灵驱逐于鬼地。诺苏们以为神灵护佑了驷匹尕伙,毕摩恩扎却怀疑是遗弃。诺苏的男人们正一步步地败坏这个地方,内忧外患快要将驷匹尕伙摧毁。孜孜尼乍现身于诺苏女人之中,引领她们展开了一场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战斗。女人在危难之中往往能表现出男人稀缺的坚韧。

  • 4 暮峡 2024-04-17 19:53:27 内蒙古

    最喜欢的是第一部分和第四部分,中间的部分感觉有些纷乱了,整体上也有一些冒出来的线头没有剪去。第一部分里能读出川康往西的彝地冬日冷冽的山风,第四部分则用战机触山引发的大火烧毁了封闭陈旧的传说,也就此让小说的结构彻底地打开。当大地中心的人终于认识到自己不再居于大地中心,能够做的事情恐怕只有讲述和重新讲述。

  • 3 纪恩同学 2024-04-24 20:00:46 江苏

    复杂而璀璨

  • 4 小野山 2024-10-17 16:19:06 北京

    曾经或者可能是我接触到的文本中非常old school的写作路数与思维,但在大陆写作环境中少之又少,相比林棹比较简单的内核,当然是复杂很多,但从文学的角度来说,确实又没有语言上的兴味。史观上还有很多可讨论的,但既然大家都还没有讨论到那一步,也就不多说。

  • 4 且渡河去 2024-05-28 23:59:11 江苏

    美妙。 恰如标题用“的”串联起短语,童末精准而克制地处理了“大地”“中心”与“人”,创造出一种绝对主体的空间视角、魂与身体分裂的叙事顺序、历史与梦魇交错的时间伦理——在小说里,山川、天空、黑夜都朝“我”而来,每个人又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语(或清醒或昏迷),并在生死、彝汉、男女……的对立中归于大地的无尽轮回。这一切历史来自于古老语言的代代传述,又在语言自身的同义反复之中遥遥孑立。 在这个意义上,“黄金”创造,也见证了另一种“永恒”:我们娴熟于鲜明、热烈、清晰的历史叙事,它在“主义”的灌注下几乎等同于历史;现在,童末带着(真正)崭新的语言出现了。她时常低沉、动词错综、无固定出席场合、语法略显紊乱……有着暂时难以规避的孱弱之处,却也在根底里与“他”及远方无尽的可能相连接,从而与诗融为一体,贴诗飞行。

  • 4 海生echo 2024-06-28 18:36:53 北京

    能理解铁哈作为叙事的原点、串联起整个故事的线索,甚至是故事的记录者、讲述者,但是不理解封面以孜孜尼乍作为卖点,因为孜孜尼乍在我看来只是个空洞的能指,所谓的那场大火、死日,以为是洪水降世般推翻一切建立新秩序的时刻,却只是一众女性无谓的甚至是愚蠢的牺牲,没带来一丁点改变。

  • 3 全拼 2024-07-12 10:25:00 北京

    写太好看了。童末已经写出了庞然大物。这故事可以拍成电影(凉山冰与火(这么类比其实挺不好的,但确实方便就是))。读同龄人的作品,总有一种想掰掰手腕的心理,看看人家写到什么程度了。当我被故事和人物吸引,并且折服于那些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描述,我就败下阵来,成为一名心甘情愿的读者。

  • 3 lee 2024-04-30 21:52:15 上海

    当代小说走向的一种可能。当我们在感慨当代小说在某种环境中打转乃至后退时,读到这样“陌生”的小说是让人兴奋的。它当然不完美,但它所携带的力量结实又澎湃,不止是关于女性的醒来,不止是翻转民族神话的叙事,而是关于我们身边的“远方”世界的确认,隐有文化寻根的印记,也直面当下生活的不确定。

  • 3 麒麒先生 2024-04-22 01:22:18 福建

    四星半。

  • 2 2024-04-23 15:07:53 江苏

    好到不知道怎么说,封面也美

  • 6 毛线 2024-04-15 11:27:17 江苏

    先说一句“一切异域风情都吸引我”,然后是好读,故事性强,再是剧情、景致、心绪的表达很耐看(逐字句慢慢读的。故事的最后,每一个都是被弃者。但人们聚在“被弃之人”中间,竟看不见一个被弃之人。“火塘边男人该在什么位置,女人该在什么位置,弄对了,才是一个家,才有家支,才有诺苏。”孜孜尼乍大火流转成如此一个故事,便又支起一个火塘,每个火塘边都有一个“男人”,每个火塘外更有别的火塘,共同构成社会机器的“秩序”。纵使“子承父业”,“王侯宁有种乎”的时代再远古,那火塘怕也是不肯灭了,“天地早就破损不堪”。及至此时,便想问一句这火塘它可真的存在?家又何在?

  • 3 Aaron 2024-04-19 20:11:19 江苏

    这本书注定是一本无法快速阅读完成的书,也注定他不是能够很快就理解的作品,但却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经典的范本,给我们呈现了个人处在困境之中的命运挣扎,也为我们呈现了独属于彝族的精神家园,让我们建立起一种桥梁,完成相互理解,共筑人类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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