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心灵幽径》的原文摘录

  • 勇士的心 在修行生活愈来愈深化、扩展的过程中,我看到自己的努力和动机起了很大的变化。 起初,我从一个很挣扎、很努力的起点开始。在禅修时,我很努力地用大脑让身体静止、专注,训练心智力量,以克服疼痛、感受及分心。 我用禅修努力去追求清明和光明的状态、领悟和高峰体验。而我开始教学时,也是教授这种禅修方法。可是,我逐渐看清,对大多数人而言,这种努力本身就增加了我们的问题。 如果我们有评断的倾向,在修行中就会对自己更为批判,如果我们将自己隔离起来,否认自己的情感、身体及人性,努力想要迈向开悟或达到某些修行目标,这只会强化这种隔离,每当无价值感或自恨有了立足点(比如害怕自己的感受或批判自己的情绪念头),这种想要改变想要的努力的状态就会被强化。 然而我也知道,如果没有很大的决心、能量和投入,就不可能有修行的进展,若非出于努力和理想主义,动力又从何而来呢? 这样的发现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真正的修行生活需要深度地开放自己,我们需要非常大的勇气和力量去直面生活,这是勇士精神,这种力量来自我们的心。我们需要的能量、承诺和勇气,并不是要我们逃离生活,或用任何物质或修行的哲学来掩盖它。 我们需要勇士的心来直接面对自已的生活,包括各种苦痛和限制、快乐和可能性。这种勇气会将各种生活层面纳入到修行之中:我们的身体、家庭、社会、政治地球生态、艺术、教育,等等。 只有到那个时候,才能真正将修行整合进生活里。 (查看原文)
    娇娇叟 3赞 2020-06-21 10:35:41
    —— 引自章节:灵性修行与心理治疗的结合——我的亲身经历
  • 现代的灵性市场提供了许多不同的版本,各种伟大的灵性传承都有许多故事谈到开悟、极乐、神圣的狂喜,以及人类灵性的最高可能性。 在提供给西方人的众多教法中,我们常常最先被这些迷人和超凡的面向所吸引。虽然这些状态有可能实现,而这些状态也确实代表某些教法,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它们也是灵性商场的广告伎俩,并不是灵性生活的目的。 归根究底,灵性生活并不是寻求某种超凡状态或特殊能力的历程。事实上,这种追求会让我们迷失自我;若不够小心,我们很快就会发现,现代社会的重大失败都会在灵性生活中重现,如野心、物质主义和个体的孤立。 (查看原文)
    娇娇叟 2赞 2020-06-21 13:09:01
    —— 引自章节:我是否好好爱过
  • 若我们不能去爱,所有灵性教导终将徒劳无功;若我们不能以最朴实平常的方式感到快乐,不能以心彼此接触,不能用心碰触自己被赋予的生命,即使是最超绝的状态和最特别的灵性成就,也都微不足道。 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如何生活。虽然困难,但我们仍要问自己这个重要的间题:“我是否全然活在这条道路上?我是否活得无憾?”好让我们的生命不论结束在哪一天,都可以说:“是的,我已活在心的道路上!” (查看原文)
    娇娇叟 2赞 2020-06-21 13:09:01
    —— 引自章节:我是否好好爱过
  • 我的灵性旅程 我的灵性生活是在我十四岁时,别人送我的一本书引发的,那是洛桑·然巴( TLobsang Rampa)写的《第三只眼》( The Third Eye)。它以半虚构的方式描述了西藏的神秘之旅,是一本有趣且深具启发的书,为我提供一个可以遁逃的世界,那似乎远远好过我所居住的世界。 我成长于美国东岸一个科学与知性的家庭,父亲是生物物理学家,研发出人工心脏及肺脏,在美国太空总署的太空医学部门工作,也在医学院教书。 我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也进入“常春藤联盟”大学,身边有许多聪明和有创意的人,他们虽然拥有成功的事业和知性的成就,但许多人并不快乐,使我清楚看到:才智和在世间的地位,与快乐和健康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太大关联。这点在我家就明显得令人心痛。 即使在我寂寞和困惑的时候,我也知道必须往别处去寻求快乐,于是我转向东方。 1963年,我在达特茅斯学院( Dartmouth College)就读时,有幸遇到一位有智惹的老教授陈荣捷( Wing Tsit Chan)博士,他教授佛学和中国古典文学时,是盘腿坐在桌子上的。因为他的启发,我主修了亚洲研究,且一毕业就在美国和平工作团的协助下,去了亚洲,想到佛寺寻求教法和出家。 我开始修行,后来在泰国的森林寺院巴蓬寺(Wat Ba Pong)出家和隐修,那是由年轻但后来颇负盛名的大师阿姜查( Ajahn Chah)主持的,但我对所接受的教法感到意外。我虽不期待僧侣像然巴的故事所写的,可以飘浮在空中,却仍希望从禅修得到特殊的效果: 快乐、狂喜状态与超凡的经验。 但老师教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提供的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终生觉醒、专注、臣服和承诺的道路。他提供的快乐完全不依靠世间变化无常的状况,而是出于自身艰辛而自觉的内在转化。 进入寺院时,我原本期待可以将家庭的痛苦和世间的种种困难抛在脑后,但它们却如影随形。我费了许多年才了解这些困难是修行的一... (查看原文)
    娇娇叟 1赞 2020-06-19 14:33:43
    —— 引自章节:灵性修行与心理治疗的结合——我的亲身经历
  • 在一个要求几乎以双倍速度来生活的时代,速度和上瘾会使我们对自己的经验感到麻痹。在这种社会里,几乎无法让身体安顿或与心保持联结,遑论与他人及我们生活的地球互相联结。相反,我们发现自己愈来愈孤立、寂寞,不仅与人隔离,也脱离了生命的自然网络。 个人在车内、在大房子里,用手机、随身听紧紧夹着耳朵,以及深深的寂寞和内在的贫乏感,是现代社会最普遍的悲哀。 (查看原文)
    娇娇叟 1赞 2020-06-24 14:39:22
    —— 引自章节:第2章
  • 回到当下就是停止战争,体验此时此刻的一切。多数人都把生活耗费在未来的计划和期望上,以及对过去的懊悔、内疚和羞愧中。 当我们回到当下,就能开始再次感受周围的生活,但也要面对自己逃避的事物。我们必须有勇气面对当下的一切,包括我们的痛苦、欲望、悲伤、失落、秘密的期望、爱—让我们深深感动的每一件事情。 停止战争后,我们也会发现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东西,包括寂寞、无价值感、无聊、羞愧、未满足的欲望。我们也必须面对这些部分。 (查看原文)
    娇娇叟 1赞 2020-06-24 14:39:22
    —— 引自章节:第2章
  • 放下战争,活在当下 灵性训练的目的,是给我们一种通过了解和还步训练的方式来停止战争,而非勉强用意志力去制止。持续的灵性修行能帮助我们与生活建立新的关系,能在其中放下战争。 (查看原文)
    娇娇叟 1赞 2020-06-24 14:39:22
    —— 引自章节:第2章
  • 越战初期,我担任野战医护兵,在南北越边界山区和海军陆战队的地面部队一起作战。我们的伤亡率很高,情况许可时,我们也会治疗受伤的村民。 我第一次参加密集禅修时,已经从越战回国八年。那些年来,我和其他越战退伍军人一样,忍受每星期至少两次不断重复的最梦:梦见我又回到那里,面对相同的危险,目睹相同的惨状,然后突然惊醒,冷汗与惊惧遍布全身。 密集禅修时,我睡觉时没做噩梦,恐怖的影像反而在白天打坐、经行、吃饭时出现在心眼中。 恐怖的战争景象和禅修中心安静的红杉林重叠在一起,宿舍中昏沉的学生变成散落在非军事区临时陈尸处的尸体。 我逐渐了解,身为三十岁的灵性追求者,我不只是重新体验这些记忆,同时也首度承受那些经验对我造成的强烈情绪冲击,那是当时二十岁、身为医护兵的我完全无法承受的。 我开始了解,我的心灵逐渐放下如此恐惧、如此否定生命、如此侵蚀灵性的记忆,我曾经停止觉察,却一直带着它们。 简言之,我开始经历深入的宣泄,开放地面对我最惧怕的也是最压抑的东西。密集禅修时,我被新的恐惧所折磨,担心释放出自己无法控制的内在战争的魔鬼,这些魔鬼将日夜主宰我,但我经验到的却完全相反。 被杀害的朋友和被肢解的小孩影像,逐渐让位给其他依稀记得的场景:丛林令人着速而强烈的美,千百种不同的绿意,带着香气的微风吹过洁白闪亮的沙滩,像是铺满钻石的地毯。 密集禅修时,我对过去和现在的自已生起前所未有的深刻慈悲感:对那个怀抱理想、年轻、即将成为医生却被迫目睹难以形容的人类秽行的我,对那个连自己都不知道长久带着伤痛记忆,无法放下的越战退伍军人,满怀慈悲。 第一次密集禅修之后,慈悲就一直伴随我。经由修行和持续的内在放松,慈悲有时会在无意间扩大到我身边的人。虽然记忆一直跟着我,但梦魇已经消失。我最后一次冒冷汗尖叫,然后在寂静中完全清醒的经验,已是十年前发生在北加州的事了。 (查看原文)
    娇娇叟 1赞 2020-06-24 14:39:22
    —— 引自章节:第2章
  • 宗教和哲学虽然有其价值,但我们能做的,终究是向奥秘敞开,走上心所伴随的道路,不带有空想,也并非没有困难,而是如佛陀一般,在这地球上,在我们的生活中,非常人性地活着。 (查看原文)
    自性西方 1回复 5赞 2011-06-28 17:00:53
    —— 引自第164页
  • 传统灵性与现代生活的调和 1972年夏天,在首次到亚洲学习五年之后,我顶着光头,穿着僧袍,回到父母在华盛顿首府的家。当时美国还未有任何南传佛教寺院但我想知道在美国当和尚会如何,即使是很短的一段日子也好。和父母住了几周后,我决定去长岛拜访我的双胞胎弟弟和他太太,于是穿着僧袍、带着钵,拿着母亲买的车票(身为出家的修行者,我不花费,也不管理钱财),登上从华盛顿到纽约中央车站的火车。 我在当天下午抵达,随后就沿着第五大道走去找我的弟媳。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行,我一直非常平静。我行走着,就好像正在禅修一样,擦身而过的路人和帝梵尼之类的精品店,对我来说就像森林寺院里的风和树。我要在伊丽莎白·雅顿的店门口和弟媳碰面,有人送她这里的生日礼券,提供一整天的全套保养,包括护肤、做头发、按摩、修指甲,等等。 我按约定在四点钟抵达,但她没有出现。我等了一段时间之后,走了进去。店员惊讶地问:“我能为你效劳吗?”“是,我要找朵丽·康菲尔德。”“哦!”她回答,“她还没好,请你到四楼的候客室等待。”于是我搭电梯到四楼,一出来就碰到候客室的接待员,她也用略带怀疑的语气询问我:“我能为你效劳吗?”我告诉她,我要找弟媳,有人请我到这里等候,我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等了几分钟之后,决定盘起腿、闭上眼睛,开始打坐。我毕竟是出家人,在那里还能做什么呢? 十分钟之后,我开始听到笑声和喧哗的声音。我继续打坐,之后我听到走廊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他是真人吗?”于是我睁开双眼,看见八到十个穿着伊丽莎白·雅顿“睡袍”的妇女盯着我,许多人的头发还上着发卷或长得像钓线卷轴的古怪玩意儿,有些人的脸上涂了像是绿色酪梨酱的东西,其他人则敷着泥巴。我回望她们,怀疑自己到了陌生的国度,然后听到自己说:“她们是真人吗?”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在佛教寺院美好而古老的教法,以及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之间,找到调和的方法。在过去这些年,对我和许多寻... (查看原文)
    娇娇叟 2回复 2020-06-19 11:58:07
    —— 引自章节:序曲
  • 从内在发现和平与联结,停止自己和周遭的战争。 (查看原文)
    就不 2021-09-22 23:15:39
    —— 引自章节:停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