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麻风病人的吻的笔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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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olin Cheung

    让·佩卢埃尔用肉体去接触她神秘的身躯穿过教堂中殿时搅动的空气,仿佛那是他此生唯一的吻。

    2025-02-20 13:00:27

  • Kolin Cheung

    他父亲爱他,像是疼爱自己痛苦的写照,仿佛是他细弱的影子落在世间,要么被他趿拉着拖鞋踩过,要么躺在弥漫着缬草和乙醚香气的凹室深处。

    2025-02-20 12:32:32

  • 赫克托尔

    2025-01-22 07:48:01

  • S.S.Serena

    “许多次,诺埃米夜里喊让·贝鲁哀尔到她身边去。他每次都佯装熟睡,于是她起身亲吻他——那是从前圣人们给麻风病人的吻。至于麻风病人感到圣人对着自己身体溃烂的地方喘息时是否会觉得幸福,无人知晓。但是,让.贝鲁哀尔终于还是挣脱了诺埃米的拥吻。”

    2025-01-14 18:26:37

  • S.S.Serena

    想象一下老佩卢埃尔去世,又不是真的要他死…… “我不想让他死,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想象一下哪天他不在了,我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再也不用大声朗读了。再也没有痰盂和脸盆要倒了。还有热烘烘的法兰绒,给他擦身子……” 她的生活里再也不会有这些了。成为一切的主人。显然,财产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好日子总有结束的一天。情况会越来越糟。最后一滴树脂……多么悲惨!也许,他把砍下的松树赚的钱都用在投资上了……可那些证...

    2025-01-14 18:18:05

  • S.S.Serena

    天气刚开始变热的一个下午,她一路走到了名叫塔特于姆的农庄附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就随便在路边的草坡上坐下。在她周围,蜜蜂在金雀花丛里嗡嗡叫个不停,牛虻、虱蝇从草堆里钻出来,叮咬她的脚踝。诺埃米自知健壮,但她的心还是跳个不停,像被压住了一样。她什么也没有想,只想着这条满是尘土的路,路两旁的松树最近被砍倒了,整条路都暴露在天空的热焰之下,她回程也是这条路,还要再走三公里。她觉得这些数不胜数的松树仿...

    2025-01-14 18:11:49

  • S.S.Serena

    她不懂得该给垂危之人一些安宁;过去她没能掩藏对他的厌恶,如今,她的自责同样没能饶过他。她用眼泪润湿了他的手,不知餍足地乞求原谅。他怎么说都没用:“是我选择了你,诺埃米……只有我不关心你……”她摇头,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让是因为她死的:他是高尚而伟大的!她多么希望他能痊愈啊!她贪恋的此种温柔,会还他千倍百倍。诺埃米如何才能意识到,她会抛弃一个勉强康复了的让·佩卢埃尔,而只有他濒临生命的最后时刻...

    2025-01-14 18:06:34

  • S.S.Serena

    诺埃米加入他们,质问他们为什么保持沉默:为什么不告诉她,让每天都待在一个肺结核患者的床边?医生低下了头,借故推说自己不清楚让的身体状况。他怎么会感到诧异呢,对于这样无量的慈悲心肠,对于自己也奉行如是的这种献身精神,更何况受益的还是他的儿子?神父激愤地为自己辩护:是让·佩卢埃尔要求他们什么都别说的;他身为一名指引者,对于他的教众,理应坚持谨言慎行,一丝不苟。“可是神父先生,明明是您促成了这次致命的巴黎...

    2025-01-14 18:00:31

  • S.S.Serena

    一天晚上,诺埃米听见他反复咳嗽。她轻声唤他:“你睡了吗,让?”他让她放心,自己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没什么事;可她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忍住,咳嗽却由不得他,还是爆发了出来。她点燃一根蜡烛,发现他浑身是汗。她看着他,心急如焚。他双目紧闭,好似在留意身体里某种神秘的运作。他对妻子微微一笑,如此温柔而平静的一笑打乱了诺埃米的心。他低声说:“我渴了。” 第二天一早,他没发烧了;他的体温甚至有点太低了。诺埃米安心了...

    2025-01-14 17:54:36

  • S.S.Serena

    让·佩卢埃尔把尼采的书翻到另一页;他狼吞虎咽地读完了《善恶的彼岸》里第二百六十条箴言-关于两种道德:主人的道德和奴隶的道德。他凝视着自己被太阳灼烧的脸,面色依旧蜡黄,嘴里重复着尼采的文字,任由那些词语的含义渗透自己,他听见它们在自己体内轰隆作响,像一阵十月的狂风。有一个瞬间,他自以为在脚边看见了他的信仰,如同一棵橡树被连根拔起。他的信仰不就在这里吗,横陈着,在这炎炎夏日里? 不,不:橡树成千上万的根...

    2025-01-14 17: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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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麻风病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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