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献给麦克·朗,1969年纽约州贝特尔镇白湖 伍德斯托克音乐艺术节的创办者。
我的父亲,一个简单、谦卑的男人,对待生活的方法就是尽量逃避它。他听收音机,弓着身子入神到忘我的地步,好像从那盒子里出来的是上帝的声音。
时常我们一群人会突然唱起歌来,特别是在放朱迪·加兰的歌的时候……对于同性恋男人,朱迪的死不亚于一个家里人过世,这位真正的家人,爱你,理解你,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家人,却唯愿拥有。朱迪身上体现了那悲剧般的“我对抗世界”(me against the world)的精神,这种精神每个同性恋都太熟悉了。
让我做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音乐会的唯一票源,朗把我放在了人类另外某个维度的中心。这个维度我以前只在报纸和电视上见过。
欢迎来到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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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自己同性恋就占了一个大头
能碰上生孩子也真是厉害
嬉皮士不说话的时候真是最美好的,混乱天真无可救药。但凡出现引号我就开始克制吐槽之心,仿佛看到《好莱坞往事》里面满口爱的治愈力量的嬉皮狗皮膏药。天真这东西硬要扯上政治就难免偏激和愚蠢起来。宗教上对佛法毫无研究就一口一个“佛”啊“爱”的。换一个主来假装相信、强上价值还不如那些自己声称“上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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