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在廣州參加「中國法國文學研究會1996年會」,結識了陳侗先生。在博爾赫斯書店瀏覽他那獨特的收藏和製作的時候,他給我看了艾柯的Postille al Nome della Rose法譯本,並問我是否喜歡,是否有意把它譯成中文。其實,因專業的緣故,我常讀並且喜歡艾柯的書,從《開放的作品》到《故事中的讀者》到再《闡釋的極限》。至于符號學家以外的艾柯——不論是暢銷書作者、義大利政治生活的參予者還是媒介(尤其是法國媒介,曾有義大利人笑談:「反正艾柯的書有法國人讀」)的寵兒——出于恪守正道的理由或者也許是真的沒有那麼多精力,我只是泛泛地關注,不究其詳。
掂起這本稱作《〈玫瑰之名〉注》(也可以按慣例把它譯做《〈玫瑰的名字〉補注》,或漢化為《〈玫瑰的名字〉後記》的小册子,首先想到的是工作量的多少,大致翻了翻後,感覺文字順暢、內容也有趣,更想到由此可瞭解另一個艾柯,就答應了陳侗先生。
……
东亮还翻过这书呢,呵呵。
是陳侗請他譯的。手打兩段譯後記吧:
去年底在廣州參加「中國法國文學研究會1996年會」,結識了陳侗先生。在博爾赫斯書店瀏覽他那獨特的收藏和製作的時候,他給我看了艾柯的Postille al Nome della Rose法譯本,並問我是否喜歡,是否有意把它譯成中文。其實,因專業的緣故,我常讀並且喜歡艾柯的書,從《開放的作品》到《故事中的讀者》到再《闡釋的極限》。至于符號學家以外的艾柯——不論是暢銷書作者、義大利政治生活的參予者還是媒介(尤其是法國媒介,曾有義大利人笑談:「反正艾柯的書有法國人讀」)的寵兒——出于恪守正道的理由或者也許是真的沒有那麼多精力,我只是泛泛地關注,不究其詳。
掂起這本稱作《〈玫瑰之名〉注》(也可以按慣例把它譯做《〈玫瑰的名字〉補注》,或漢化為《〈玫瑰的名字〉後記》的小册子,首先想到的是工作量的多少,大致翻了翻後,感覺文字順暢、內容也有趣,更想到由此可瞭解另一個艾柯,就答應了陳侗先生。
……
比较稀罕
我有这本书,当时从博尔赫斯书店订购的,不过最近又买了上海译文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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