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生活和公共讨论空间的存在预设了成员的某种均质性,讨论的前提要有基本的共识,在目前的撕裂下,美国社会很难说有此基本的共识,或者说消灭了“才德的霸权”,这种共识又要如何建立?
即使条件平等也很难不再倒向“才德至上”的机制,只能说增加变量,使才德不再是唯一的因素和标准。
让不同条件的人安于自身现状,某种程度上可以概括为存在向上流动的可能但消弭了所有人不得不向上流动的动机(无论被动或主动),大概是对人性的某种乐观主义判断,存在差异的社会,如果看到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就会去思考原因寻求向上的手段,换句话说还是会倒向“才德至上”。
消灭这种嫉妒心,仿佛只剩下公民教育和人性教化一途,但消泯差异性实现公民同质性乃至至善,作为目标但从未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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