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序
闻夕felicity (此时正是修行时)
读过 如何抑止女性写作
在“异常化”部分,作者列举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数据,不论是文选还是大学的阅读书目,“总有足够的女作家凑足那个5%,却又永远不会多到超过8%”。关于这个比例,心理学家有一针见血的解释:“一旦优势群体遭受压力,要和被排斥的群体分享特权、权力或其他称心的商品时,装点门面这种做法就会出现。优势群体会承诺提供为数极少的流动机会……那些用来装点门面的人不会融入优势群体,而是会永远处在边缘状态。”这个现象造成的后果是“只收入最为杰出的女作家……扭曲了那些少数被保留下来的女作家的现实意义。既然女作家在选集中经常是孤立的……她们显得古怪、异常,因此,有点微不足道……而另一种异常化的表现是把女作家这个人异常化来诋毁作为作家的她,狄金森写诗是因为“这位女隐士对情感的渴望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也不可能得到满足,这也许把她带入了她那种奇怪的幻觉状态”,“她不知疲倦地写,就像其他女人做饭或编织一样”。这样的前辈,即使在文学史中代代相传,也难以对后辈产生广泛的积极影响,因为她们是少数,是异类。 引自 译者序 面对“女人不能写作”的断言,女人有怎样的反应?反应之一是“那就不写了”;反应之二是“还是要写”,但得先同意一个观点,那就是女性的写作不如男性或女人首先不是(或不应该是)作家;反应之三是用“我不是女人”来为自己获得写作的权利;反应之四是不予理睬;反应之五是那些不能(或不愿)停留在文化边缘的女性经常宣称自己是不同凡响的女人。这五种反应都是通过对“女人“和“写作”进行某种界定而做出的妥协。还有一些女作家采取了正面反击,有的诉诸事实:“女人能够写作,因为她们能够看到其他作家(男作家)看不到的事实”;有的诉诸榜样;有的正面反驳。而现在最鼓舞人心的一种反应是,采取一种基于“女性中心意识“的视角,以女性主义者的团结作为后盾。有了这种视角,女性才可以更加心平气和地看待自己的前辈和传统,用艾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的话来说:“诗人是代表。她为了成为完整的女人站在不完整的女人中间……年轻的女人仰慕过去那些天才的女性,说实话,她们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向所有信奉真理并需要表达的女人致敬。” 引自 译者序 用本书导读作者洁莎・克里斯宾9的话来说,“我认为乔安娜·拉斯所做的是试图探讨我们应该怎样才能真正面对彼此:怎样从关注个体转向关注共同的人类。”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获得观察社会的新视角和新工具,这是阅读能够带给我们的,这也是阅读的意义所在。 洁莎·克里斯宾的另一句话也非常具有深意,“我担心这本书的新一代读者大多会把自己视为被抑止者,而不是那个去抑止别人的人。”这本书虽然重点在女性,但后记中大量黑人女作家的引言已经清楚地把讨论范围延展到了种族问题,继而引向任何少数派问题。当我们在抱怨生活中可能遭遇的不公平待遇和歧视时,千万千万不要以无知为借口成为施害者。 引自 译者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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