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们也许会在大学的文学课上讲授更为悲切的战争诗篇，也许会每年站在冷雨中的墓碑前默哀上几分钟。但是，每一次战争结束后，我们还是会写出更多的英雄诗篇和故事，来宣扬“那个古老的谎言，”。我们埋葬死者，却全然忘了尚存的生者。我们哀悼一段时间，或许是一代人的时间，但通常要比那短得
多，然后写出更多的战歌，并向那些对战争充满渴望的年轻男孩们大谈“倒出红色的青春甜酒”。于是，我们埋葬更多的亡者，竖起更多的花岗岩雕像，把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我们抛诸脑后的外国地名用酸蚀刻在石碑铜牌上。我们将敬仰的目光投向油画里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绸缎的匹夫莽将一那些为了给他们的国王圈定地界带领军队在不知休止的战争中杀伐屠戮的人。也许更为荒唐的是，我们所看的电影，里面那些令人感到宽慰的角色和结局，所起到的效果同样是在美化战争，即使它的本意是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