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草根的三层含义

    前文论述的“草根”，具有三个层次的含义：一是与政府相对应，可称之为“民间”。政府可强制乃至合法使用暴力，民间通常不可；二是与特权相对，可称之为“百姓”，汉代以来的“编户齐民”即是；三是与精英相对，可称之为“凡民”。精英可能从凡民当中上升、成长起来，精英可以引领草根、引领凡民。草根经济不是被设计和安排出来的，而是属于哈耶克（Hyek）视野中的自生自发的秩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草根经济如同野草，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但它也是世俗的，甚至是野性的，难以避免愚味和落后。然而，草根经济体现了普通民众追求自由与创造财富的天性与活力，是市场经济的丰厚土壤与充足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