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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之所以能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响,是因为卡佛在这部小说集里运用了一系列令人耳目一新的写作手法,如评论家经常提及的不可靠叙事者、非确定性叙事以及省略和空缺手法等等。具体的表现是小说中常见的修饰性词汇、反映作者观点的阐述性文字不见了。小说的句式和用词简单,叙事者往往远离事件主体,用有节制的语调叙事。小说经常由几个像是被照相机和录音机记录下来的生活片段组成,而这些片段之间的一些有机联系则被人为地省略了,使得小说的情节模糊,故事性不强并具有多义性。在小说结尾处卡佛往往不给出一个确定性的终结,而是用模糊的口气暗示一种即将到来,但很可能是更加糟糕的结果。引自 译后记 卡佛在这部小说集里运用最多的技术手法是省略和空缺,其中包括对事件的起因、故事重要情节以及结局的省略和空缺。比如,在《为什么不跳个舞》里,卡佛并没有交待“他”为什么要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当作旧货卖,但我相信读者在读完这篇小说后,能够找到正确答案(虽然不是个明确的答案)。在《取景框》里,卡佛没有交待“我”的具体状况,甚至连“我”的名字和性别也没有交待,但读者能够读出“我”这个中年男子目前妻离子散的状况。而在《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里,卡佛省略了对杰瑞杀人动机和杀人过程的具体描述,使得这一“突发”事件更具震撼性。在《洗澡》里,卡佛对读者很关心的躺在医院里的小孩命运没作任何交待。而在《大众力学》这篇小小说里,故事在最紧张处嘎然而止。结尾的最后一句(“这个问题,就以这种方式给解决了。”)看上去像是个结束,其实卡佛在这里根本没有交待婴孩的命运,但读者不难想像婴孩最可能的遭遇。这种结尾方式就是卡佛所谓的“开放式结尾”, 在这本小说集里这种结尾方式比比皆是,如《凉亭》、《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等小说的结尾。引自 译后记 与其说卡佛改变了小说的写作方式,不如说他改变了读者的的阅读方式。卡佛简约的写作手法给读者留下了很多的想像空间。那些不完整的情节,似乎没有结局的故事迫使读者思考,更加关心那些没有写出来的东西,并根据自己的理解得出不同的结论。这种介入式的阅读对大脑极富刺激,增强了阅读过程中的愉悦。加拿大诗人作家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称卡佛小说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藏在字里行间,而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你不想知道的东西……尽管如此,你想知道它们,没有什么能阻止你这样去做。”引自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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