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现代性内在参照系统延伸的生活政治的议事日程,涵概了一些不同的领域。抽象系统侵入到自然世界中,而把自然带入了一个外在于人的知识和生活的领域终结区。然而,人对自然控制的极度扩张(这与其他的控制领域一样产生了新的不可预期性)已达到了极限。这些当然包括由此带来的环境的破坏和崩溃,但更重要地是,它们重新引入了外在于现代性抽象系统的争论性参量的那种激励。换言之,受压抑的存在管不仅仅是与自然有关,而且还与这类的存在的参量有关,它已被迫使它们自己返回到议事日程上来了。这一过程并非是一个自动的过程,在日常生活的水平上以及在集体斗争中,道德与存在的问题又积极地重新复活,进而受到公开的讨论。这类争论所关心的具体道德领域,并不只是应该为人类在自然中生存做些什么的问题,而且还包括存在本身应如何被把握和“被度过”(lived):这便是海德格尔的“存在问题”(question of being)。“自然的末日”提出了许多新的要考虑额问题,因为固有的组织领域已经变得太宽泛了。与其他实质性的道德问题一样,这些都以某种方式包含了生活方式的选择。它们都对我们提出了有难度的分析问题,并未我们指出了道德的困境。引自 生活政治的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