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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为了更有效地适应变化的环境，有意识地认识社会行为的形式是必要的。
但是我认为可以为长远的应用确立一条原则：在一般的生活事物中，一个人有意识地分析自己周围的文化模式是毫无用处的，甚至是有害的。这个任务应该留给以了解这些模式为职业的研究者。对社会化行为形式的健康无意识对于社会非常必要......
忠诚于成千上万微妙的行为模式是更大的自由，我们必须学会享受。对于这些行为模式我们永远不能指望透彻地了解。
完整的分析以及由此而来的有意识的控制至多是社会的药物，但不是食物。我们决不能用卡路里贫乏的知识替代历史经验的面包与肉。这种历史经验也许在理论上是可知的，但无法在日常生活行为中完全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