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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論天人之際
就“天人合一”的命題而言,迄今為止的討論應以顯示:軸心突破標誌了古代中國宗教史和哲學史新紀元的開端。一方面,它終結了神話中長期“絕通天地”的狀態;另一方面,它也向所有“好學深思”的個人(按:即指“士”而言)表明,他們完全有可能純然仰賴自身力量與“彼世”交通。但在後軸心突破時期,“彼世”不再像商周時代一樣,僅僅被視作上帝的天庭,在那裡,先王、先公“在帝左右”。無疑地,這一古老信仰仍然存在,但不再是唯一的、更不是主導性的信仰了。如前所示,即使把孔子思想中的“天”理解為“具有目的的最高存在”(purposeful Supreme Being),或墨子所持的比較傳統的上帝觀念,都和商、周的觀念很不一樣。孟子的“天”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倫理意義,亦可理解為具道德目的的宇宙;而莊子的“方外”則很可疑解釋為形上意義的終極實在。在某些情況下,“道”的觀念和“天”相通,所指的同是軸心突破以後那個獨立的超越世界。這個超越世界也可以稱之為“彼世”(“The Other World”),與現實世界(即“此世”“This World”)互相照映。我在上面所舉住例並不是說先秦諸子每人都嚴守一個特定的“彼世”觀念。我只是要說,在軸心時期,先秦各派思想家都在現實世界(“此世”)之上還肯定一個超越世界(“彼世”)的存在,無論他們對此超越的“彼世”作何種解釋。他們還達到了另一共識:作為個人(individual),只要他肯努力追求,“彼世”對他永遠都是可望而又可及的。引自 天人关系的新转向 為何我的讀後感竟然是:這一切都要感謝禮崩樂壞。 BTW,這一章最後一句抄錄如下:我們看到的是天人合一觀唸的緩慢轉型:從早期以王維天地間唯一聯繫管道的宗教—政治(religion-political)觀念,轉型為向所有追尋生命意義的個人開放的多樣哲學版本。引自 天人关系的新转向
為何我的讀後感竟然是:這一切都要感謝禮崩樂壞。 BTW,這一章最後一句抄錄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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