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页 清洗

格蕾丝        他们烧了你的身体。
格雷厄姆    我还在。我离开过但我现在回来了因而一切都不再要紧。
                  [他们互相凝视着，她抚摸着他的脸。
格蕾丝        如果我——（她触着他的唇）把我——
                  [她把手指放入他口中。
                  [他们相互凝视着，恐惧至极。
                  [她轻柔地吻着他的唇。
格蕾丝       格雷厄姆，爱我，要不就杀了我。
                  [他犹豫着。
                  [他深吻她，初时轻缓而温柔，然后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格雷厄姆    我曾经总是……想着你而且……
                  我曾经总是……渴望你当我……
                  总是……
格蕾丝       不要紧。你离开过但你现在回来了因而一切都不再要紧。
                 ……
                  [他们开始做爱，起初柔缓的，然后猛烈、迅疾、紧迫、彼此发现对方的节奏与                       自己融为一体。
                 ……
                 从地上长出一颗向日葵，直长过他们的头顶。当它长足后，格雷厄姆把葵花弯到面前嗅它。
                 他微笑着。
格雷厄姆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