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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出梁庄记
这是深秋的傍晚,微冷微寒。一辆辆公交车停下,走出一批批的人或过马路进到河南村的南门里,或沿着公路往两边的村庄走,个个神情漠然这群人身上有特别明显的标示:农民打工者。标示来自哪些地方?宿命的表情?简陋的穿着?还是某种因对自我身份的认知而流露出来的气质?在他们的脸上,有一种被自觉认同了的命运属性。农民被局限于一个无形但却有明确界限的围墙之内,这围墙是几千年的历史累积而成的,牢不可破。农民自觉退让,围墙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坚固。 …… 青哥的房间有一种显见的匮乏。这一匮乏是属于个体生命的内向而又舒展的东西,是作为一个人所应该拥有的悠闲、丰富。一盆花、一幅画、干净的地面、整齐的床铺桌椅等等,都可以看作人对生活的信心和内心的某种光亮。青哥的房屋显示了他这一层面的枯燥、封闭和压抑。他被剥夺了,或者说自我剥夺了除挣钱之外人所应该拥有的一切,哪怕最微小的那一点。完完全全的枯燥,没有一点空间和亮光。他在这个城市,仿佛一个小偷,不光彩地偷点钱,没羞没耻地生活。他的小屋就是这一不光彩存在的表征。 “前面还有棵大树,一到夏天还怪凉快”聪慧、细腻如青哥,他懂得最微妙的感情。他看见了那棵大树。 引自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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