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
扫码直接下载
读过 胡适口述自传
在那篇文章里我指出:第一,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第二,着重外来进口的“主义”对〔解决]中国实际问题,是没有用处的。我并说明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实际问题所提出的实际的解决方:案。我说如果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自己现有的社会、政治和文化的需要,单会空谈一些外来进口的抽象主义,是毫无用处的。第三,偏向纸上的“主义”是很危险的。这种口头禅很容易被无耻的政客利用来做种种自私害人的事。 因而我更进一步指出,不顾实际问题而囫囵吞枣地把整套有偏见的外国主义搬来中国,实在是一种智慧上的懒惰。我强调,所有的思想都是从实际的困惑情况之下出发的——不管那是社会的、个体的、制度的或政治上的。这便是我对这一问题所作的实验主义的处理。 再者,既然一切思想都是从一个问号开始的,则思想上的第二步便是提出假设—提出个能解决这些疑难问题的办法让我们的智慧能力、教育背景和〔生活〕经验,做我们的智力的源泉,来提出并试验每一个假设可以获得的结果,以至找出解决这原始困惑的适当解决的方案。最后拣定一种假定的解决,作为解决的办法,并从而证明之。 我指出这种社会思想的程序〔演进的情形],并不是劝人不研究一切学说和一切“主义”。学理是我们研究问题的一种工具。它可以帮助我们提出假设,使我们理解出特殊假设的可能后果。有了许多学理做材料,见了具体的问题,方才能寻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我说:“我希望中国的舆论家,把一切‘主义,都放在脑后,做参考资料;不要挂在嘴上做招牌,不要叫一知半解的人拾了这些半生不熟的主义去做口头禅。” 最后我说,“‘主义’的最大危险就是能使人心满意足,自以为寻着包医百病的‘根本解决’,从此用不着费心力去研究这个那个具体问题的解决了。”引自第220页
> Jeffery的所有笔记(237篇)
……然而在中古时期,所有重要的信仰都必须围绕着一些能授予它们统治与权力的既定原则未打转...
杜威认为有系统的思想通常要通过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思想之前奏(antecedent)。是一个困惑...
这些也是胡适的话,但不是这本书中的。 生命本没有意义,你要给它什么意义,它就有什么意义。...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