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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海德格尔
海德格尔宣称,我们是“被抛入”这个世界的。我们的在世之在是一个“被抛入状态”。这个命题丝毫也不神秘或玄奥。形而上学长久以来正是对这个原来平凡的事实视而不见。在毫无个人选择、毫无预先准备的情况下,我们被抛入到这个世界,它在我们之前早已经存在,在我们之后也不会消失。我们的此在与它息息相关。并且,在某种意义上它正是从我们的此在获得意义。不过这种关系绝非偶然,因为世界并不是由我们的意识去建构的。尽管海德格尔的一下表述十分蹩脚,以致不是招致拙劣的模仿,就是遭到断然的拒绝。但对他来说,这是一个至关紧要的思想: 这个此在之在的特点——这个“是其所是”——在它的“来处”和“去处”受到遮蔽,然而,它又在自身中被更加明显地揭示出来。因此,我们将这个特别称为这个进入到它的“此处”的在者的“被抛入性”。的确,它是作为在世之在的在“此处”方式被抛入的。因此,“被抛入”这个词揭示着它的被交付的在者的事实性。 在对“此在”的体验中,“我”并不是一个唯一者。当“他人”被遇到时,这并不是“某件东西以近似的方式出现在手边”。我们是在世界中与他人相遇的,“这一世界正是那个烦心着的四处环顾着的此在的根本处所”。这种相遇并不是一种偶然的事情,也不是主观性的一种附带特征。在存在与世界之相互实现的过程中,它是一个根本性的不可或缺的要素。同时,我们是“在活动中”获得了与他人相遇的决定性方式。 我们最好用“一个人”或者‘’常人”来表达这个概念,它戏剧性地表达了真实此在向异化状态、平均状态、非本真性、公众意见和无责任能力状态退化的过程。“每一个人都是他人,没有人是他自身。这个‘常人’为日常此在是一个‘谁’的问题提供了答案,这个答案就是‘非此人’。”结果,我们所是的那种在者被消融于大众之中,从而被贬低为集体的、公众的、畜群般的“常人”的一分子。 不管怎样,迄今为止,这些写于或者毋宁说发表于1927年的评论仍然是对极权主义重压下常人的行为的最为深刻严厉的批判。无论是消极地面对它还是积极地支持它,野蛮政治的出现都必定是这种日常状态的题中应有之义。这个自身异化的人注定是一个推卸其道德自主性的人,因此也就是一个推卸其道德责任的人。他根本不可能认识这种伦理意义上的罪过。一言以蔽之,日常此在的自我只是这种从属于常人的自我。 闲谈一词具有无所不在的渗透性。它不仅囊括了层出不穷的蜚短流长和闲言碎语,喋喋不休的新奇谈论和陈词滥调,还有连篇累牍的行话土语和浮夸言辞,“而且还以粗制滥造的形式扩散到我们的写作之中。”引自第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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